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
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撅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弄,您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
我则跨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