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见,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
倾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
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
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五!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叠好放在身后。
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溜溜,玉乳乱颤,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
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
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
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溜。
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
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