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样。”
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
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
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
嘴里骂着。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
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
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
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爸还在那里。”
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
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
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
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
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
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
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
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
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
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