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今天是怎么了?”
“嗯,怎么说呢?雪儿,今天你叫姐叫妈,怎么就那么自然了”
“没什么啊,这不是大家都想看到的吗?”
“可,这也太突然了吧,早上在外婆家,还不是这个状态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你妈进厨房问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就那么自然的叫了出来,就像以前我第一次叫鸣远他妈做妈一样,心里就那样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后面再叫就顺口了。叫你也一样。只是姐夫…………”
“是不是叫鹏鹏姐夫,心里就怪怪的?”
“嗯,是这样。”
“雪儿,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事情发生以后,你,镇远,鹏鹏都像是一条线上联着的。”
“怎么说?”
“镇远刚出事的时候,按镇远自己的说法,是滑倒手上碰到了个坛子。是这样吗?”
“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鹏鹏也是莫名其妙的踩到香蕉皮,摔了一下,那个时候我还笑他来着。后来,镇远昏迷不醒的时候,鹏鹏也是一天都无精打采的。而且那段时间,鹏鹏连和我做那事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一直到有一天,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又特别的来劲,一天到晚缠着我,现在回过头想想,应该那个时候也正是你和我弟好上的时候。再然后就是,镇远再次的昏迷不醒,鹏鹏又和前面一样,一天到晚和没睡醒似的,直到镇远醒过来。所以我才猜想,你们一家子,应该都被那事给串在了一起。”
“啊?那怎么办,姐夫他会不会也…………”
“你别急,知道刚才你和我弟敬酒他为啥不端杯吗?”
“不知道?为啥”
“因为,他和你一样,对姐夫这个称呼别扭”
“那…………”
“雪儿,你啊和我妈一样,怎么老纠结这些个辈分称呼,什么的?”
“不应该吗?长幼有序啊”
“瞎讲究,都什么年代了,日子是给自己过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过,管外人怎么看做什么?实话说,我估计你们最后的情况,应该就是镇远绿妻,鹏鹏绿母。”
“绿母?什么意思?”
“哎呀,我也说不太清楚绿圈里的东西,反正就是这事要解决,你和我弟最后注定得是鹏鹏的爸妈,这事才能算圆满,要不估计还是会没完没了的。”
“啊?那你…………”
“诶,我先说好啊,我才不会和你一样,如果鹏鹏最后只要有什么绿妻的想法,我就和他离婚。我才不搞什么婚外恋这些个的东西。”
“那…………”
“行了,别这儿那儿的了,反正我的分析我的态度已经告诉你了,怎么办你自己想。哎呀,好了啦,怎么现在整个变成了傻白甜的样子,都告诉你活出个自我,大大方方,别人知道你年纪比我弟大又如何?这年头妻大夫小的比比皆是,不差你一个。而且你现在的样貌,说你的年纪,有几个会信。相信我,我怎么会骗你,那,你就说我刚才分析你们仨儿的情况,是不是对的吧”
“对,是对的,可是…………”
“行了,我知道你意思,你想怎么叫我,我都无所谓,你心里怎么叫舒服就怎么叫,鹏鹏也一样。记住我说的,为自己活,别管什么诅咒什么降头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开心,怎么活,OK?”
雪儿长呼一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姐,你说的没错,是我太执着了,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的没错,怎么开心怎么活,为自己活。”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才是原来的那个雪姨。”
“行了,姐,你就别笑我了。走吧,这边也搞完了,我们出去吧,那两个男孩子估计又在玩游戏了?哥哥,今天玩游戏的时间可是超标了。”
“就是,走,我们出去收拾收拾他们。”
俩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一起出了厨房的门。
也许是因为雪儿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刻的雪儿浑身都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