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飘飘然:多么崇高的觉悟啊,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
不对,幸福卫珍同志!
叶兰芳见女婿虽然会错了意,但这一番说的倒是漂亮,虽然不知道他是真心这么想的的还是说说漂亮话而已。
“小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这样教育他的,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事我们家女儿是做不出来的,我也不会同意的,你尽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顿了一顿后,她接着说道:“你听好了,认真听!我现在要帮你治病!”
胡国庆瞪大了眼珠子接话道:“治呗!不天天在治嘛,您干嘛说的这么吓人!好像我马上又要进手术室似的!”
叶兰芳生气了:“小胡,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我是你岳母,我话没说完你就接话这样合适吗?”
胡国庆最怕的不是叶兰芳的语气,而是她凌厉的眼神,于是他怂了:“妈,对不起!您说吧,我听着!”
叶兰芳缓缓的接着说道:“我现在要帮你治病,你的生理问题,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胡国庆心说这可是你让我说话的,要是我说了你又骂我就是你仗势欺人了!他装出一幅乖巧的样子回答道:“妈,我懂,就是硬不起来了!”
“你!”
叶兰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瞬间脑中飘过一个声音:叶兰芳同志,大局为重啊!于是教训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里,人又坐下来了,推了推金丝眼镜继续说道:“咳,话是粗俗了一些,但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以后注意一下用词,这种词不能对长辈说,你可以说生理障碍或者男性问题!算了算了,不纠结这些小事了,我说简洁一些吧,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起闭上眼睛,一直到听到我关上我卧室的房门才能睁开来,你能做到吗?”
凌厉的眼神又来了,胡国庆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做得到,做得到,必须做得到!”
“不许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对不起,妈!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要出发了,有点冷!”
叶兰芳站起来把窗户关好,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的60瓦灯泡灭了,床头灯闪出微弱的桔红色光芒。
胡国庆身子在微微发抖:这是要干吗?
医学书上学的手术吗?
没见她拿工具进来啊,这房里连纱布绷带都没有,这一动刀不用治,流血也得流死啊!
房间一点声音都没有,胡国庆后悔自己那天来前没给儿子写一封遗书。
他又在思考了:是从肚子划还是小腹上划?
不会是开颅吧?
岳母可是比专家差不了一点的正经医生,动刀的事她绝对不含糊。
又过了十分钟,胡国庆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运动裤被拉了下来,接着内裤也拉了下来,只剩下那可怜的短东西软软的耸拉在双腿间,由于害怕,本来就很小的鸡巴缩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
又过了五分钟,依然没有想像中的刀锋贴着肉的感觉,忽然,如同地上软虫般的小鸡巴感受到了温热。
胡国庆心想:这是用什么装了药的管子把鸡巴放进去了吗?
这样倒可以,管它有没有效果,总比挨一刀强!
叶兰芳怕治疗过程中女婿中途要小便,到时生殖器上肯定会有尿骚味,而自己还要继续吃下去,太恶心了!
于是从下午四点左右她就刻意的不给胡国庆杯子里续水,晚上还忘了做汤。
胡国庆有那么一点点渴,但能自己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会向岳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没有尿了。
跟像皮泥一样软软的鸡巴没有一丝异味,只有叶兰芳用了很多年的舒肤佳的清香,这事没有想像中的恶心难办!
叶兰芳把女婿小的可怜的东西慢慢含进去,直到嘴唇碰到黑长的阴毛才慢慢往后退,退到嘴唇碰到前面的尿道口又往前进,然后再一遍一遍的重复第一次的整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