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东侧另一间半开的却是个小书房,则是一张写字画画的琉璃炕几,上头摆着一张榧木棋盘,两盒棋子,一排纸笔墨砚,一张百宝架上,也被个小妮子摆满了小女孩家玩意儿,不是纱花堆,便是九连环,两只布老虎,还有一只未曾扎妥的美人风筝。
倒是那靠墙的书柜上,一排排书也瞧不真切,另有几十卷画轴,也不知是字是画。
若说此屋内别致装点,倒和宝琴这小妮子一般儿,半是童趣顽皮,半有女儿风流,自己到这等童趣闺密的小卧室来尽兴淫乐,肆意玷污,却不也是人间快事。
弘昼却自又捏捏宝琴身子,赞道:“果然是小女孩子的卧房,竟是打理的这般精致,也有趣,别有风雅。”
他自称赞屋子,却可怜那宝琴饶是耳濡目染,李纨、宝钗日夜教导,真的被自己主子带到自己卧房里来“玩儿”,到底是小女儿家天性,其实五内里已经又是羞涩又是慌乱……
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断了线,一时想着“主子真要赏用我身子?”
,一时想着“难道真的要脱衣裳给主子看里头?肚兜可要脱了?内裤儿呢?也要脱么?那不是羞死了……”,一时想着“若主子真的要玩我奶儿穴儿取乐……那究竟是什么滋味?不过是身上两处肉儿,怎么男人碰了就快活了?我就羞耻了?”
,一时想着“我该不该求求主子,我还小……等几年……且今儿饶了我”,一时想着“若给主子……弄那下头……到底是怎么弄的?真的要插进去么?不疼死也羞耻死了,如何受得了?”
,一时更是胡思乱想到:“有人说,小女孩子年纪小,就这么给男人玩死了也是常事……难道今儿我要死了?”
已是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一路胡思乱想,眼睛里迷迷蒙蒙都是泪花儿,却也知道这是自己卧房,到底熟悉,处处般般,样样件件,皆是自己悉心妆点的女孩儿家玩意儿,想到自己当真要在这里遭奸受辱,献贞污节,小心窝里当真酸楚难堪,只是偶尔一转眼,才觉得奇怪……
原来自己素日里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梳妆台上,此刻倒摆了数十个跟醋碟大小的小碟子,自己屋子自己日常起居玩耍,最是熟悉不过,那花灯绒线、琴棋书画,样样件件都是自己的玩意儿,只这碟子又是从何而来?
里头又是何物?
她到底年幼,既不知风月究竟如何,有了个想头,一时倒也收敛了些惧怕,只是其实没听清弘昼夸他屋子精致的话头,连回话都忘了。
这弘昼展颜一笑,却知道鸳鸯已经摆布妥当,却就松开手,就大咧咧在那宝琴的粉绣小床床沿上一坐,随手摸玩一番那小女儿家被褥床枕,也是颇有玷污女儿家清洁之美意,看着站在床边自己身侧,局促羞耻自有不安的小宝琴,笑一笑,却道:“便是你自个儿说的,乖!脱衣裳……就这么脱光给你主子瞧瞧!”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织我玲珑结
绾我青纱帐
戏我东阁狸
展我西苑床
分我峨眉墨
描我豆蔻妆
安我十年呓
凌我几岁芳
窈窕童家稚
闺阁满瑛香
小星未见月
已奉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