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故问道:“潞州霍家,乃是一方望族,不知道身为家族的长子,霍公子来找孤有何贵干?”
霍弦说道:“王爷受陛下任命,牧守一方,家父时常告诫草民,要尊敬尊重父母官,但由于家父年老,不便行动,特派草民前来,送上黄金五百两,和田玉壁一对,美婢十名……以上这些,都是咱潞州百姓的心意,望王爷笑纳。”
他们这是要把我当神供着,我拿了他们的东西,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好动手了,于是我摇摇手说道:“潞州百姓的好意,孤心领了,孤受皇祖母之命,处理潞州政事,本来就是分内之事,现在如果收了潞州百姓的礼物,岂不是跟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一样?”
“当然不一样,王爷乃是皇室贵胄,理应受到爱戴才对,这也是大周的民心所向,王爷收下那是理所当然。”霍弦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恼怒,只是再次规劝我收下礼物。
我见他态度坚决,便只能妥协道:“那好吧,黄金,侍女,端砚还有其他的东西,你拿回去,我就拿这一双玉璧,正好拿来送给孤新纳的侍妾。”
霍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噢,王爷纳了侍妾,草民还不知道,那这样吧,黄金我也留下来,当做是送给如夫人的礼物可好?”
我摆摆手再次拒绝到:“不了,就这一对玉璧足以,再多我也不会拿。”
霍弦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只好说:“那好吧,既然王爷心意已决,那草民就此作罢,今天草民拜访还有一件事,就是家父为了迎接王爷去太平公主殿下,特意在三日后在家中设宴,望王爷与公主殿下屈尊赴宴。”
“公主殿下有要事在身,短期之内暂时不会到潞州来,霍家老爷的好意,我代姑姑谢过了。”
霍弦眼中透出一股精光,然后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说道:“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不过无论如何都请郡王赏脸,出席晚宴。”
“好,我一定去。”
送走霍弦之后,我拿着那对和田玉壁,走到后花园,只见后花园中,沈艳蓉正在一处空地,练习剑法,这套剑法我从未见她使过,但是比起她之前的剑法,显然精妙了许多。
待她舞完一套剑法收剑调息时,我才拍着手掌走出来,说道:“蓉姐,你这套剑法真的不错,但是孤从未见过你使出,哪里学来的?”
沈艳蓉看见我出现,高兴地走过来向我行礼道:“妾身见过殿下,回禀殿下,这套剑法是公主殿下传授给妾身的‘萍踪剑法’,妾身也是一边学一边练习的,妾身自知武功低微,不能帮助殿下更多,只能练好武艺,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也很高兴,来,这是赏给你的。”说完,我就拿出那对玉璧,递给沈艳蓉说道,“蓉姐,这是一对和田玉壁,是刚才的客人送给孤的,孤现在送给你了。”
沈艳蓉听了,顿时花容失色,她从小到大,都在江湖行走,身上的钱从来就没超过一百两银子,现在我所赏赐的玉璧价值连城,她神色紧张地说道:“不不不,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妾身,妾身接受不起啊。”
“哎,你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侍妾,我与千金公主还没成婚,你自然还是无名无分,但这玉璧,就当是我的聘礼了,你一定要收下。”我坚定地说道。
沈艳蓉此时激动得面色通红,她美目中泛着晶莹的泪花,向我盈盈跪下,恭敬地叩拜道:“贱妾沈氏艳蓉,愿以此蒲柳之姿,终身侍奉殿下,无论如何,对殿下都不离不弃,愿为殿下生儿育女,永享欢乐。”
我扶起沈艳蓉说道:“艳蓉姐何必多礼,你既然是孤的宠姬,只要你好好对孤就行了,礼数什么的就不必了。”此时,我与沈艳蓉相隔不到二十公分,她刚刚舞完一套剑法,再加上现在还是热天,身上流出了一身的香汗,让她的体香挥发得更加浓郁,让我的欲望一下子就起来了,胯下的巨龙一下子就顶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衣物刮蹭着她的玉腿。
刚刚才接受了我的礼物正激动不已的沈艳蓉,本来就是久旷之身,再受到我肉棒的刮蹭,她的欲望也起来了,胯下的桃源已经有了一股湿意,她的脸色因娇羞和激动而通红,她的眼神中充满着迷离和喜悦,她的鼻息因受到刺激而变得浓重,她“嘤咛”一声,靠到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怀里,嘴里喃喃地娇吟道:“殿下……”
“好蓉姐……”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路抚摸,直至她那引以为傲的肥美翘臀,并一直在上面揉捏抚摸着,在她的耳边喷着气说道,“宝贝儿,孤现在就想要你,你可愿意?”
沈艳蓉并没有说话,只是娇羞在我的怀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我见她同意了,便松开她的身子,牵着她的玉手说道:“跟我来。”接着便把她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