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需要万分提防,因为对他而言声音是他唯一的感知,虽然她和黄蓉声线已有八九分相似,却不敢保证在一个能听声辩位的高人耳中不会出现纰漏。
这两日大师傅问起,唐雪雁只是以过度劳累为推脱,期望能通过时间让他老人家适应。
被醒酒药泼醒的蓉奴坐在高台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伴随着一声淫啼将自己胸前一对硕大的贱乳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时她才看见高台上所坐的众人。
王莲公主等人一直住在深宫大院,平日偷偷翻读民间话本也全是文人才子、风尘才女的故事,对妓女这个职业充满好奇,好不容易嫁进来一个当过妓女的严蕊姐姐,欢欢喜喜的去问她,险些被啐了一脸,日后经过相处总算弥补了关系,可想起她发疯的样子确实不敢再提了。
今日可算看到真正的妓女了,小王莲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在她看的话本里,妓女都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更何况这个不爱穿衣服的姐姐还是个什么花魁,于是抢先问话到:“姐姐你既然已经喝酒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皇帝看到这位天天吃喝打闹的小祖宗竟然要吟诗,也乐了起来,打趣道:“好啊,那这么办,你们谁要是这酒令的魁首,朕便赐与她一件东西如何?”
黄蓉酒气稍退,坐在地上,只看到一身穿华服的少女跳到自己面前,听她所言玩心顿起,连忙说道:“好啊好啊”
只是这樱唇被几百人捅了一遍,又呕吐半天,嗓音难免沙哑许多,“黄蓉”
观察大师傅柯镇恶毫无反应也就放下心来,“黄蓉”唐雪雁之所以安排蓉奴去迎宾唱名除了羞辱于她也是让她过度用嗓,伺候酒宴更是想到以那些小人的德行必会被强行灌酒,只是没有想到事态发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离谱,但还是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王莲几个小丫头七手八脚将蓉奴从地上拉起来,把她拉到严蕊桌前,这些小祖宗谁也不是伺候人的主,没人想到给她拿把凳子,径直坐回座位。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圈大家闺秀在审问一个光屁股的失德妇人。
昨日吕府门口作诗,虽是自己无心之作,却被这蓉奴压了一头,看来这蓉奴并没有书中所写胸无点墨,她也起了好奇之心,想要试探试探这蓉奴的斤两。
于是她看向左右说道:“既然在场的都是女子,不妨就以美女做题,句子要穿插数字从一到十,又从十到一”
若是往常黄蓉清醒之时,她是万万不可能暴露自己识文断字的,这与刘三污蔑她书中的形象不符,只能无端惹人怀疑,可此时她却兴奋异常,颇有跃跃欲试之意,或许这个享受性爱,活泼烂漫、无所顾忌、锋芒毕露的淫贱少女才是这具胴体主人的真正本性吧。
只见太子妃严蕊先开头道:“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厘六盒七彩粉,八分九分十倍娇”然后沉吟片刻后接着说道:“十九月,八分圆七个进士六个还五更四鼓三声响二乔大乔一人选”众人听完点头不止,赞道这首诗立意上佳,前半段侧面赞颂东吴二乔的美貌,谁知下半段峰回路转劝人上进,讲述了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
沈云烟听完也勾起了诗虫,只见她不输黄蓉秀美的面庞眉头微皱,如若西子捧心,看的痴情公子们如痴如醉,犹豫半晌后张嘴道来,上阕与太子妃并无不同,下阙却大相径庭:“十男仙,九女仙,八个猎人七个看,打得六五四只雁,踏遍三二一座山。”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喝好,与之前诗比较,此诗立意上又是一番风味,端的是英雄美人隐退江湖,闲云野鹤男耕女织的惬意景象,使人无限遐想,连太子殿下都忍不住拍了大腿叫一声好。
接着太子也忍不住加了进来:
“一名淑女二巾帼,三位佳人四征尘,引来五六七千众,斩杀八九十万人。
十万鞑虏九老帅,八般武艺七般怪,算尽六五四次计,不敌三二一万姬”
一时珠玉在前,众人反而不敢献丑,看气氛有些尴尬,孝宗帝身旁一妃子站了出来,只是她细纱披风披肩,头上朱颜被兜帽遮住,但依旧无法掩饰风华绝代的身段,只见她樱唇微张,说道:“珠玉在前,我再做一首,希望抛砖引玉,期待后来者佳作连出。
一名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
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癫,五更四鼓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眠。”
这一首的诗词才学不如前两首,描述了才子佳人的故事,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但出在此时却是极佳,降低了酒令的难度,令一众后来者不必为难,既承前启后又不锋芒毕露,称得上是兰心蕙质,有心人无不为这王妃得默默喝了一声好。
回到座位之时与孝宗两人相视一笑,君恩妾情不言而喻,惹得下面群臣交头接耳,想要打听这宠妃身份,也好日后宫廷里上下活动一番。
有了这位王妃和太子的诗作,其它嫔妃、小公主们也敢献丑了,她们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诗作,有的还算工整,有的词不达意,惹得在场之人哈哈大笑。
王莲公主好不容易挤破小脑瓜想出一首,可乱乱哄哄插不上嘴,急得跳上桌子,大声喊道:
“一姐不如二姐娇,三寸金莲四寸腰,轻搽五六七钱粉,装成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夜八分光,七宫仙女渡六郎,五更四处敲三点,二人同睡一张床。”
她说完还洋洋得意的看向众人,只看众人鸦雀无声,还以为被自己才学震撼到,直到看到父王头上青筋,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谁也不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但气氛僵在这里只会害了王莲公主,这沈云烟倒是心生一计,要把这祸水东流,于是大声说道:“蓉奴,大家都说完了,该轮到你了!”
黄蓉人称小东邪端的是不尊礼法,现在被催眠成蓉奴更是没大没小,自己眼中只有能肏得和不能肏自己的区别,看着之前众公主、嫔妃为了争皇帝赐的一个彩头争得不可开交,觉得和自己在翠香楼时和莺莺燕燕们争宠也没太大区别,只觉得她们都是傻瓜,既然听众是男人,又哪有男人不喜欢情色风流,一个个出的那么高山流水怎么过瘾。
只是她是身份下贱的肉便器而已,之前又没人问她,只好默不作声,在她眼里前面那些庸脂俗粉也只有这个王莲小公主勉强算是一首淫诗,憋了半晌听到终于有人让她回答,她立马欢快地回答道:“大家快听奴家这一首,听完立马人人都想把蓉奴肏烂。
一女风尘二女娇,三美脱衣四更肏,侍奉五六七八人,九洞齐插十分贱。
十分卖力九分醉,扒开肉穴齐卖骚,肏倒六五四三位,两穴流水一生骚。”
文人作诗向来阳春白雪,即使风花雪月也有所遮掩,众人何时听过这么直白无耻的淫诗,再配上这蓉奴故意摇曳身形卖弄风骚,连对这淫贱无耻的蓉奴厌恶至极的皇帝陛下都听的龙鞭翘起。
有人更是不堪,明显看到裤裆中间都湿了,可兴奋刺激之后紧接着就是恐慌。
翻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