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淑萍羞涩地问:“什么功夫?难吗?”
成刚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东西,说道:“妈,今晚我要你用嘴玩我的鸡巴,如何?”
风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说道:“我哪里会这个?我没办法,还是让兰雪来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只要你肯学习,还有什么学不成的?来,蹲下,用舌头舔,用嘴吸。”
风淑萍不忍让他失望,便蹲下来,双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面团般揉起来,没几下,那玩意便硬如铁棒了。
成刚望着她成熟端庄的脸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别光摸,快点动嘴呀,试试你的本事。”
风淑萍轻声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对这种事根本是外行。”但还是张嘴伸舌,向肉棒凑去。
没等触上,便闻到男人肉棒的腥骚味,这种气味虽不让她反胃,终究不太喜欢。
她抬起头,见成刚满脸期待,回想他对自己的爱意,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她凑近大龟头,用舌头扫了一下马眼。
成刚不禁全身一抖,啊了一声,透着狂喜,颤声说:“好,继续,继续。只要你努力学习,经常练习,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的。”
在成刚的鼓励下,风淑萍像舔蜂蜜一样舔了起来,带着万般的娇羞。
成刚还随时指点,风淑萍的舌头便到处爱抚着,爽得成刚不时发出叫声。
一会儿,风淑萍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嘴里,尽力吞着,抵到喉咙了,还有一段在嘴外。
她一下下地套动着,由于进得过深,忍不住咳嗽起来。
成刚便把经验告诉她,应该怎么办、怎么玩。
风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会儿,已经有模有样了。
成刚大爽特爽,说道:“妈,你真聪明,进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鸡巴高手,跟兰雪一样厉害。”他气喘吁吁的,脸上尽是激动和欲望。
风淑萍被夸得飘飘然,且大为羞臊,吐出肉棒子,只见那棒子已经翘得老高了,有节奏地弹跳着,龟头红通通的,干干净净,像个白煮鸡蛋。
风淑萍用手按了按这充满雄性的东西,嗔道:“这玩意真烦人。”突然觉得嘴边痒,用于一抓,抓过一根阴毛来。
她往地上一扔,说道:“你的毛沾到我嘴上了。”
成刚大笑,说道:“妈,怎么样?鸡巴好不好吃?”
风淑萍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尿尿的东西,臭死了。”这当然是真话,可是舔久了之后,就觉得不那么难闻了,而且还格外刺激。
当一个女人用嘴帮心爱的男人舔阳具时,她的是多么美,又多么沉醉啊!
因为心上人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
她亲眼看见成刚在自己的口舌运动下销魂蚀骨的样子。
她感到温馨不已。
只觉得能为自己的情郎做点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活法,让她这样思想传统的女人有点不适应。
她当然已看过女儿们的口交表演,自问自己根本学不来,可是现在自己也学上了,也做了,觉得又幸福,又羞耻。
这种事要是让自己老乡们知道,他们一定会骂自己不要脸。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成刚见肉棒硬得无以复加,便兴冲冲地站起来,说道:“妈,你真行,把鸡巴舔得真舒服。来,躺在床上,让我来操你,保证操得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怕,还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双腿朝外,屁股在床沿。
双腿虽并着,成刚也已经看到水光闪闪了,那毛都已经湿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妈,你已经浪起来,很需要男人操了,是不是?”
风淑萍羞得一眯美目,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