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
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妳们谁先来?”
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
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
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等兰花高潮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
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
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
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
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
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妳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
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妳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
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
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
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
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
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彷佛都停止了,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
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
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
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