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捣弄着,愈来愈痒。余欢趴在冰冷的玻璃上,背过手抓住江寻的手腕,在逐渐加快的挺入中颤着泄了出来。
小穴在抽搐,她整个人也抽抽噎噎地,在他怀里发抖哭泣。
江寻这次很难得地没有继续磨折她,而是在她泄过之后掐着那把细腰快速挺动,没一会儿也射在里面。
他抽出性器,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余欢以为结束了,软软地窝在他胸前,等着他像往常一样帮她清理。
谁知道他只是换个体位继续。
这次是将她抵在玻璃上,从正面上。
肉茎在湿滑的穴里进进出出,把刚才没有清理的淫液精水弄得乱七八糟,交合处白浊黏腻,随着抽插的动作水声靡靡。
余欢伏在他肩头,一抬眼就能望见镜中自己放浪失神的脸。低头,睇到一根狰狞肉茎被红嫩含着,一次次戳刺翻出穴里浓白带腥的浊精。
小腹涨又酸,她比方才哭得更厉害,眼角鼻头尽是可人的粉。
江寻只停顿片刻,随即更快地动作。结实的身体一下一下撞上来,余欢只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背后薄薄一面玻璃也要被撞塌了。
“哭也没用,停不下来。”
额头相抵,他气息湿热,挟着浓重的情欲拂在她面上。余欢觉得大事不好,止了些眼泪,碎着嗓音同他打商量。
“快一点好不好?我等会儿还要上补习班。”
江寻听得气不顺,牙都快咬碎了。
要来找他的是她,说要开房的是她。每次都不知死活地勾人,做到中途就后悔告饶。
“姐姐,你这样不行。”
他摆着腰臀弄了好久,后来从浴室又做回了床上。一直到粗硬的那根抵着软肉再次射出来,余欢也没弄懂哪样不行了。
江寻伏在她身上微颤,埋在两团乳肉里平息。许久才抬起头来,低哑地问:“补习班,还来得及么?”
哪里还来得及。余欢叹口气,软着手臂去摸手机,翻开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
她在给老师请假,江寻拿过纸巾给她清理。
连着射了两次,下面一片泥泞。穴肉被磨得红肿,敏感得紧,纸巾擦过时她下意识想合腿,被他按住膝盖。
她那里都小,膝盖也是小小的,被按在掌下,是一种分外脆弱的手感。
“唔,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嗯……感冒了。”
江寻听余欢不自然地扯谎,嗤笑一声,捏捏她的膝盖。
“身体不舒服?”
待她挂了电话,他整个身子欺上来,瞳仁含不住的笑意。余欢并紧了腿,手臂也格住他。
“真不舒服,不许再闹了。”
他说好,倒是真不闹了。只是将用了的几个纸团扔进垃圾桶后,又黏腻腻地缠上来问她:真不舒服?
余欢没想答的,结果一对上他藏着脆弱期待的眼,就不得不开口。
“舒服的。”
方才还在身上强硬冲撞的少年立时软了下来,闪着清润的眼拥住她,发茬抵上颈窝胡乱蹭着,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