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然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把身子给徒儿?如何面对楚府众人?
但她骚痒难耐的私处渴望慰抚,抵在她大腿处的柱状物坚硬如铁炙热如炭,吴安然知道那是铮儿准备用来征服她的凶器在蠢蠢欲动,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日给楚铮疗伤时那根高举向天犹如儿臂的紫红色擀面杖……
女人交配的欲望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燃烧起来的身体有一股强烈地冲动,吴安然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和欲望一时让她无法做出决定。
楚铮再无法忍耐,猛地把他那根硬得发疼的金刚杵掏了出来,用那紫红大龟头在吴安然那两片肥美粉嫩的臀瓣上狠敲了几下,抵在了美人师父那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
吴安然湿润充血的下体猛然感到被一根坚硬灼热的肉棒戳顶,更是让吴安然全身一颤,没等她反应过来,楚铮的身体就重重压在了她的背上,然而接下来她猛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竟然顶在了自己阴门上。
吴安然强忍心中惊怒,急道:“铮儿,不要!否则休怪为师不客气了。”
但此刻楚铮哪里能停得下来,火红滚烫的阳具已经顶在了吴安然那柔滑肥美的肉穴口上,虽然还没进入,已经能感到那温润腻滑的感觉和穴口嫩肉不住的蠕动,饶是那一点点接触,已经让楚铮的龟头舒爽无比,差点就要射了出来,赶忙身体往前用力一挺。
吴安然此时已有提防,此刻只觉楚铮腰部一用力,便立刻运起“游蛇功”,企图从楚铮身子重压下脱逃出来。
吴安然只求能把压在背上的楚铮摔下去,她双手双足被楚铮从背后用力扣住,可一次次扭动屁股就象主动地送阴户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摩擦。
不消几次,吴安然便感到下身的阴门随着每一次的摩擦都传来一阵阵透彻骨髓的酥痒酸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下身更是阵阵发热,似乎已有粘液从双腿间渗了出来。
楚铮在她耳边低声道:“师父,你不是说好东西要孝敬师父你吗,这就是铮儿最好的东西了……”
吴安然又羞又恼,怒道:“楚铮,你作出这等事来,可是不想活了……啊……”
话音未落,她却惊叫出来,却是楚铮的火热的肉棒已顶进了自己肉穴口上。
她拼命甩动着屁股企图躲开,却让那肉棒更深深地陷入了肥美的阴唇,恰恰地卡在阴道口上。
不用楚铮提醒,吴安然也难堪的感觉到阴户内的体液竟是无法控制般不断渗出,已经说不清是染湿了大腿还是屁股,总之自己全身滚烫,身子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是说在不停挺腰翘臀迎合楚铮的来得更像。
但听楚铮在她耳边急喘着道:“师父,快把腿打开,还是让徒儿来孝顺您吧!”
平素让人恶心的话语,此刻却让吴安然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了开来,本来她下身已是淫水涟涟,此刻双腿一分,更是阴户完全张开,粉红滑嫩的肉洞甬道立显,楚铮的肉棒本已卡在吴安然阴道口上,但觉前方一松,蜜洞竟是门户大开。
楚铮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只听吴安然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吴安然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吴安然的全身,使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终于享用到了梦寐以求的美人师父的身体了,楚铮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然落红染染,终于拿到美人师父的红丸了,楚铮激动的浑身颤抖,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吴安然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吴安然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师父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吴安然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室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吴安然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吴安然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吴安然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楚铮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吴安然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楚铮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楚铮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著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吴安然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楚铮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吴安然下体抽出了金刚杵,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
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吴安然轻轻撑在凉榻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强暴破处了。
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楚铮作贼心虚地抱起衣物刚溜到门边,耳旁传来吴安然一字一顿的声音:“铮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楚铮一呆,脚下运力,飞一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