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咱家富可敌国,什么宝贝我没见过?”
他起身来至内室门口,推开门招手:“二姨快来。”
我走到门口,探头向里张望,内室不大,床上铺着绣凤大红锦缎被褥,旁边坐凳,两侧桌椅,除此外没见他物。
正犹疑,他忽从后推我一把,将我推进去,随即跟人,反身关好门。
我顿时心下明白,娇斥:“什么宝贝!原是诓我!”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打掉军帽,伸手解开军服扣子伸进去抓乳揉捏,媚笑:“二姨可想坏我了!多日不见,胜似新婚!”
我任由他捏弄,笑:“你与冠甲真是亲兄弟!一般贪淫!你虽未正式娶妻,但这府中美女无数!当我不知?…”未等言罢,他便嘴对嘴将我香舌勾入不停吮吸,我亦动情,边与他纠缠边将衣物脱下。
他低头含吸乳头,双手游走,我轻握硬挺宝根不断撸弄。
“今日想与二姨耍个”凹凸合缝“,可应允?”他在我耳边轻语问。
我粉面微红点头:“随你心意便是…”
言罢,来至床边,我面对他坐在中央,一双玉腿用力分开高抬,他从床顶左右两角抽出两根大红丝带分别将脚踝绑定吊起,我双手后撑,仰起粉面,他笑着迈步上来,背对我分腿横跨在玉体两侧,弯腰将宝庭送至面前,一手伸出二指反抠肉户,另一手则绕到背后用中指插入自家肛眼内抠弄。
我在后面忙伸出香舌不停舔舐宝庭。
忽听他道:“张嘴…”
我张口吐舌,他拔出中指顺势送入,我忙用香舌缠绕细吮。
他笑问:“可品出咸淡?”
我将他手指唆舔干净吐出,道:“略有些苦,大爷可是这几日饮食油腻了些?”
他摇头,再将手指插入屁眼,抠挖一番,笑:“再品!”言罢将中指插入我口中,我忙含住吸吮,而后品咂滋味,笑:“原是鱼腥过多!”
他这才笑:“对了!”
而后,他抠我唆,几番下来屁眼微张,他索性直接送至我嘴边,我忙绷紧香舌徐徐插入而后玉颈伸缩不停抽插。
上边忙,下面肉户亦被他抠得蜜汁四溅,淫性大炙!
“二姨真好口技!…灵舌钻眼异常舒爽!…”他赞罢,直起身跳到床下,宝根一挺,送入户内反复淫奸。
我双腿被吊,无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竟未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
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
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
夜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龄、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
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如何动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龄、云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是两人同抓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时而闪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丑态百出,狼狈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