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媛拼命颤抖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背后的袭击,但郭奇怎会如她所愿,双手牢牢地控制住那略显丰腴的白腻腰肢,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驯服身下这匹诱人的母兽上,完全忽略了面前那对尚在交合中的男女,原本端着枪的那只手也不再瞄准屋里唯一对其造成威胁的目标。
“不要……吖……”白莉媛已经彻底陷入绝望当中,眼看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就要沦陷在那个恶心男人胯下,她不甘受辱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啼,同时合上双目,樱唇微颤着,将自己与这个残酷的世界隔离开来。
但那根讨厌的阳具并没有插进来,白莉媛只是听见背后男人大叫了一声,然后背上的压力为之一松,一直贴在自己蜜穴径口的那玩意儿也撤开了。
待白莉媛睁开眼睛,努力地辨认屋内的形势时,才发现一切都与之前大不相同。
郭奇摔倒在两米开外,手里那把枪已经不翼而飞,原本握着枪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另一只手正抓着那只手腕颤抖不已,从他口中的惨叫的程度,可知这一下抽得可不轻。
而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又重新回缩到原本毛毛虫一般的模样,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黏糊糊的。
就在郭奇打算重新侵犯白莉媛的时候,我已经磨断了绑在手腕上的最后一束绳索,并且抓起姚颖刚才放在一旁的皮带,趁着郭奇将注意力转移到女人身上时,我甩动皮带,精准而又迅速地抽中郭奇那种握枪的手,将他手中的枪械击飞,而没有对他身下的白莉媛造成一点点伤害。
“你们,这是……“
看着两人微笑的面容,白莉媛恍然大悟。
我脸上的笑有些牵强,毕竟自己前一分钟还在白莉媛面前与其他女人交欢,胯间那根阳具还是高高耸立像根铁棍似的,像是犯罪现场的证物般明显。但姚颖就没有我这么羞涩了,她脸上带着熟年妇人满不在乎的神情,虽然阴毛上黏满了白色的分泌物,像是泼上牛奶的胡子一般,肿胀不堪的蜜唇还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可她的动作举止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般自然。
一直在主导并演好这场肉欲大戏的姚颖,迅速地行动起来,抓起郭奇放在地板上的匕首递到我手中。白莉媛只觉得背后的手腕一紧,然后迅速松开,原本绑得牢牢的绳子已经被割开,这一切转变得这么快,令白莉媛目不暇接,转瞬间自己就恢复了自由。
“媛媛,没事了,我们安全了。”一声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传到耳边,一双强壮的手臂将自己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入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嗅着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体味,感受着他密密麻麻长满胸毛的胸肌,白莉媛瞬间从地狱升至天堂,那种被心爱男人围住的安全感,令她快活得想要呻吟。
“石头,我错了,我不该走开了,我不要你离开。”白莉媛喃喃自语道,紧紧地将男人的躯干搂住,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碾碎了,揉进他的每一寸肌肉中去,男人回报自己的是更加热烈的拥抱,以及他湿漉漉的嘴唇在发梢一遍遍的亲吻
透过男人臂弯,看到姚颖在收拾两人被迫脱下的衣物,郭奇还躺在一旁,但却停止了呻吟,白莉媛心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缺了点什么般。
虽然男人的拥抱让她十分满足,但先前的凌辱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只要没有离开这个鬼地方,远离那个恶心的男人,白莉媛就无法得到心安。
“枪呢?”白莉媛脑海中突然浮起这个东西,她一下子抓住了要点,先前郭奇手中一直握着的那把枪,被我用皮带抽飞了后就不见了,可是现在屋子里并没有枪的影子,那把枪到哪去了?
好像心灵感应一般,姚颖也停了下来,她手里拿着衣服,脸上也充满了疑惑,两人目光相对,不由得同时朝另一个方向看去。
郭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屋子的角落,他背对着没有栏杆的一面空墙,手里抓着那把失而复得的枪,乌黑的枪口正对着我与白莉媛,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恶毒的诡笑,眼中透露出无尽的仇恨与疯狂。
“小心!”
“石头!”
两个急促的女声同时响起,我这才察觉面临的威胁,电光火石一瞬间,我本能地朝郭奇掷出手中的匕首,但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枪也响了。
我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将我重重地击倒在地,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但那股力量的来源却不是郭奇那个方向,而且自己并没有中弹。
那一枪是打中谁了呢?
我视力恢复了正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的玉脸,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以往鲜艳欲滴的樱唇此刻却纯无血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那对柔情似水的眸子闭着,如扇子般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似的。
鼻中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感觉她丰腴滑腻的胴体整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白莉媛在危急关头将我扑倒在地,让我躲开了那一枪,这个平日里娇弱的小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男人,居然能够释出这么大的力量,这让我我心中百感交集。
“媛媛……“我柔声叫着,伸手握住她玉片般纤细的削肩,想要将她的身子抱起来,但却发现手中的躯体比以往沉重许多,两大络酒红色的波浪卷发从她肩头滑落下来,那对白玉香瓜般的雪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但那丰腴白腻的乳肉上却染满了鲜艳的红色液体,那液体犹如鲜血般艳丽火辣,好像是从那具美艳尤物的体内抽出似的。
白莉媛的胴体依旧那么诱人,如同一把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的大提琴般完美,但她那雪白玉乳中间却多了一大块血一般的鲜红,像用朱砂笔触在白玉上画出的一朵大丽花般,无比娇艳、无比美丽。
那血还在不停地流,流过她微微隆起的浑圆白腻小腹,流过我长满体毛的宽阔胸膛,好像无休无尽地流着,要将我们身处的世界全部淹没。
我只觉得手里白莉媛的身体越来越重,她那温热饱满的躯体正在逐渐冷去,那股寒冷就像会传染般,通过她的躯干传导我的身上,经过四肢关节流进血液,甚至渗透到骨髓中。
我眼前逐渐变得模糊,那张令我刻骨铭心的娇媚玉容正在褪色,伴随着她天生尤物般的玉体逐渐地消失在眼前,整个世界先是变得一片血红,然后又转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眼前完全暗了下来,不能自已地对着虚空嘶喊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