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怎么?我们了不起的陈友发先生也会求人吗?是你的那两支针。它们真的很有效。”
“……不……不要……你……你最好放了她们……要不然……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多么熟悉的恳求啊,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我以为你真的很了不起,可是你跟我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我……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你……你比我厉害……你有什么就全冲我来吧……你……你放过她们啊……你想要我怎么做……你……你就直说吧……我会答应你的……”
“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拿什么答应我呢?现在我还是雏妓吗?我还是小杂种吗?”
“不不……我……我是……我是雏妓……我是杂种……你……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我是犯贱……我是自作自受的……可……可是她们是无辜的啊啊啊!!”
“无辜?……自从认识了你,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无辜了。你先不要着急,也不要慌张,我给你的大礼还没送完呢。我要送给你的第三份礼物,就是你背后的这片农场。呵呵呵,没错,它之前是你的农场,不过它现在属于我了。而且你知道它以前的主人是谁吗?是我的姥爷,也就是我妈妈的父亲,也就是你嘴里的橡胶农。呵呵呵,你真傻啊,世界这么大,你去哪不行,非要跑到妈妈的地盘上来,这真是冤家路窄啊,或者你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算了,我也懒得管你怎么想了,或许你是想跟你的死去的战友守候在一起吧。全都无所谓了,不过我还是很赞同你的投资方略,这片农场最适合的还是搞养殖。尤其是养猪。你看到后面那一片窝棚了吗?那是我找人新修的……最舒适的猪圈……那一片猪圈里面全是公猪,但是只有两只母猪。”
“我会杀了你的!!……你这个小杂碎!!……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就是这幅表情……没错……我最想看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你可以继续抓狂……你可以继续发疯……你看到猪圈旁边的那栋小房子了吗?……那会是你的新家。你可以每天看着猪圈里的景色,你可以一直欣赏着你期盼的身影。”
“……放了她们吧……我……我死……我立刻就死……我……我给你谢罪了……好不好……”
“在猪圈和你的住所之间,我砌了一个坟头,你知道是谁的墓吗?是你和你的死婴的,不过你还没住进去,可你的儿子已经先于你住进去了。我每周都会让人给你的母猪打上一针春药,她们想要解决,就只能求她们身旁的公猪。然后,我会找人每天定时牵着她们出来遛弯,让她们在你和你儿子的坟前排泄。她们会把尿浇在你们的墓碑上,她们会把粪便排泄到你们的坟头上。然后她们每天回猪圈之前,都会到你的窗口下面对着你的房门自慰,你可以每天都好好欣赏这番精彩绝伦的表演。”
“不不……饶了她们吧……求你了……我……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你放了她们吧……”
“我放了她们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们还算是人吗?其实我在给她们注射针剂的时候,我一直在祈祷,希望那只是你欺骗我的一个谎言,我希望那两支针其实一点作用都没有,可是……很遗憾……你真的很厉害……这些东西都是你搞出来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你希望她们没事,你不如还是求你自己吧,如果你做的孽还犹有可恕,如果你的丧心病狂还犹有失误,那么或许她们还有救……”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知道李成刚现在的下场吗?”
“他四肢残疾,舌头割断,基本是个废人了。我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所以我也会让人把你的手脚全都废掉,然后也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会把你的四肢和舌头绞成肉酱去喂猪,你可以一边欣赏你的母猪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开心的打飞机。因为我会给你留下一只胳膊和三只指头,让你用来自慰和吃饭。你不可以死,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会给那群公猪全都注射烈性春药,它们会把你的母猪活活的强奸致死。你听懂了吗?”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冲我来……全都冲我来!!!……放了她们!!!……”
“这里很安静,你们可以永远的生活在这里了。你们终于能够团聚了,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会经常来看望你的……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啊啊啊!!!……你回来!!……我求求你!!!……全是我的错!!……与她们无关啊!!!……”
“动手吧……”
“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背后传来一阵阵杀猪一样的惨叫,可是在我的心里……终于一切都平静了……
……
我坐在爸爸书房里的这把祖传的紫檀盘龙椅上,这把椅子现在属于我了,但是它却并不是为我打造的,这是由多少代人的血和汗,恩与怨,情与仇,欲与爱共同打造的……
这是一把有分量的椅子,也是一把令人神往的椅子,可是多数人只知它的尊贵,却不知它的危险。
这是一把牢固的椅子,可是它的牢固并不取决于椅子本身,还要看它究竟矗立于何种位置。
一把再牢固的椅子就算置于江河之中,久而久之也会泡成木片,一把再平稳的椅子就算置于沙海乱石之中也会东倒西歪。
一把椅子需要有矗立安放之所,一个人要有安身立命之本,一个家也要有凝气固本之魂。
没有牢不可破的坚韧……
也没有万古不朽的永恒……
就只有代代传承的人心……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