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只有我爸爸和我姑姑……”
“你姑姑?你还有个姑姑吗?是亲姑姑吗?”
“……是……是的……她是我爸爸的亲姐姐啊……”
“他们分别回来过几次?”
“爸爸……爸爸只有在我们刚回国的时候看过我们两次,之后……之后他就一直都没再回国了……但是姑姑每隔几个月就会来看我们一次……”
“你姑姑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就是她把我妹妹送回来的啊……”
“这不可能……你妹妹的出入境记录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嗯?……那天是我和妈妈亲自去机场见的她们啊……的确是姑姑送她回来的。”
“……原来如此……你上次见你爷爷是什么时候?”
“我爷爷?……我爷爷已经过世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爷爷过世的时候……我……我就亲身经历了啊……我还在他的葬礼上一直哭个不停呢……”
“你爷爷什么时候过世的?”
“已经有四五年了吧……”
“……你家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人……”
“直系血脉就这些人了……还有些旁支的叔伯并不跟我们住在一起……”
“你们家有一个姓虞的吗?”
“是虞伯……他是我们的管家之一……”
“之一?……你们家有多少个管家?”
“一共有五个……不过首席管家只有两个……”
“……还有谁?”
“还有许伯……他们是分别是内外管家里最大的。”
“……这个许伯是干什么的?”
“他就是负责安排家里的日常生活……”
“这两个人身体怎么样?”
“……身体……身体挺好的……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们的年纪都不轻了,所以并不算很强壮。”
“你们家这几年的生意都是那个虞伯在打理吗?”
“……这……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他……他是我爸爸的幕僚……不过他不是秘书……我想他应该会参与很多的事情吧……”
“你是亲眼看见你爷爷死的吗?”
“……是……是啊……爷爷临死前我们都在的……”
“你爸爸的身体怎么样?……”
“爸爸?……爸爸身体很好啊……他……他总是不停的工作……他几乎难得回家一趟……”
“……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陈友发听完了我的话就盯着我,一言不发的陷入了沉思。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用手指着妈妈,命令人去揭下妈妈嘴上的胶带。
李成刚和另外一个人都挪动了身体,但是很明显抢着走到妈妈身旁的是最挂念她的李成刚。
李成刚竟然一反常态的小心翼翼从妈妈的脸上慢慢撕下来那张将她憋得难受的胶带。
李成刚站在妈妈的身边犹豫了一会,然后又重新回到了陈友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