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彬看似风轻云淡的说话,可话间的意思,却令杨青青十分恐惧。
这部电影随着拍摄的逐渐深入,周胜提出了更高、更宏大的目标,万人战场、杀伐权谋,哪怕是这金銮殿,这王座,都是消耗巨资重新打造,最后的经费消耗,恐怕不止两亿。
独家投资,不管黎泽彬要捧谁,哪怕是只是一个女配,也多的是女人愿意爬上床来,而黎泽彬唯一的要求,是要玩女帝,而不是杨青青。
此刻,若是杨青青不愿献身,那么黎泽彬,就可以直接换人,不就是多花些钱补拍镜头嘛,对于这种富豪来说,这些钱还是花得起的。
但她怎么办?没有女帝的角色,她就一无所有了。
“……主人,求您别这样。”开口叫主人了,杨青青害怕的身体一软,龙椅也坐不住了,慢慢跪在了黎泽彬的脚边,自尊心再次从女帝,回到了母狗身上。
黎泽彬抬起手,摸了摸杨青青的脑袋,像是在摸一条狗,‘宠溺’的说道:“乖!听主人的话,才能有好日子过,来,给我舔鸡巴。”
又是一声命令,黎泽彬得意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龙椅之上,感受着这份奢靡。
杨青青的双手死死握拳,强忍着心中的那份屈辱,为了成功,被人作践她也认了,可为什么要在这最辉煌的时刻,要硬生生的把她拉下神坛。
代表帝王至尊的宝座让了出来,头顶皇冠,也不过是个婊子。
杨青青很不想丢掉这份尊严,可现在她没得选择,她的处境,就是那所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可以成为人前最高贵的女帝,但首先要学会当狗,慢慢的跪在黎泽彬面前,屈辱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拉开裤裆,掏出那个已经暴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入嘴里。
“呼~~真爽啊!堂堂女帝给我舔鸡巴,真舒服。”黎泽彬感叹了一句。
当一位皇帝,三宫六院、随意的宠幸嫔妃,这恐怕是很多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而现在,这个梦乡也算是实现大半了。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女帝殿下,此刻就这么屈辱的向他下跪了。
为了讨好黎泽彬,尽快的解决这次羞辱,杨青青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红唇吻在了龟头之上,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马眼上舔了舔,然后脑袋向下一压,两半红唇贴着阴茎摩擦起来。
舌头在嘴巴里旋转,不断的摩擦肉棒的每一寸肌肤,香津此刻只能用来清洗肉棒,柔软温暖的触感,让肉棒舒爽的膨胀几分,嘴里传来一股吸力,把清洗肉棒的口水一起咽下,甚至还想吸出肉棒里的污物,一下一下的吞吐,给肉棒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黎泽彬睁开了眼睛,低下头,蔑视的看着‘女帝’给他舔鸡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舔鸡巴的功夫见长啊!给我深喉。”
更高的要求,也就代表着女性要更加难受,但杨青青已经不管了,黎泽彬要深喉,那她就努力的把肉棒含入嘴里。
脑袋更加努力的摆弄,每一下,都让肉棒深深的插入嘴里,红唇摩擦着阴茎,龟头顶着香舌,在柔软的口腔里暴虐的驰骋,一路直接撞到了喉管处,让黎泽彬舒服的又是一阵摸头赞扬。
给黎泽彬舔鸡巴,这事杨青青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这次,绝对是她最拼命的一次,大力的吮吸肉棒,比吃一根雪糕更加狂暴。
香舌在努力的侍奉,要深喉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置信,明明黎泽彬都没有动,肉棒却体会到了极致的侍奉快感,整个口腔都是鸡巴驰骋泄欲之地。
“啧啧,呕~~”
深喉几次,杨青青感觉有些犯呕,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微微抬起头,一边继续吞吐,一边楚楚可怜的看向了黎泽彬。
堂堂女帝,兢兢业业的给人跪舔鸡巴,还露出求饶讨好的眼神,这种征服感,真是太爽了。
肉棒膨胀到极致,粗大的阴茎把杨青青嘴巴都塞得满满的,看到佳人吞吐困难,黎泽彬决定不要求她口交了,改为更加残忍的做爱。
“自己骑上来,我要操穴。”黎泽彬稳居宝座,向着胯下的女人发出指令。
这就是他的人生,再高贵的女人,也是他随意摆布的玩具,想口交就口交,想操穴就操穴。
“啧!”最后一下努力的吮吸,将粗大的肉棒吐了出来,难道这么认真的口交,都没办法让这个男人卸火吗?杨青青感觉屈辱难当。
她本想直接让这男人射在嘴里的,哪怕是恶心的咽下肚,也好过在这地方被操,可惜,这一难终究逃不过。
杨青青很想提醒这个男人,自己的剧组就在屋外,在这里被操,一旦有人推门而入,她就将身败名裂,她愿意去酒店里,在地上趴着当一条母狗,给对方随意的侮辱。
可惜,黎泽彬要操的就是女帝,就在这龙椅之上,穿这华贵的帝皇长裙,舒舒服服的干一炮,所谓的身败名裂,黎泽彬根本不在乎。
所以,杨青青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做爱,既然屈辱逃不掉,她也不可能放弃这部电影,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让这个男人满意。
羞耻的掀起自己的裙子,安全裤被第一时间脱下,接着是那薄丝内裤,也被纤纤玉指慢慢的向下拉,露出了女性最私密的部位。
黎泽彬也不动手,就挺着一根大鸡巴,坐在那里,得意的欣赏着女帝脱衣服的场面,慢慢的提起自己的华贵长裙,把女性最珍贵神圣的部位,送上来给他玩弄。
白嫩的玉腿纤细修长,用手抚摸其上,丝滑的弹嫩触感,让人欲罢不能,轻轻拍打大腿内侧,杨青青就立马会意,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私处,任凭手指慢慢的向上,拨开阴唇,毫不怜惜的插入其中。
“嗯~~”杨青青敏感的阴道,被手指拨弄两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亲自脱下内裤,亲自提起裙子,岔开腿,把私密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送给人当做玩具一般作弄,这种姿态,下贱的如同一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