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月此刻正以一种将插着涂满特制媚药的阳具形自慰棒的淫湿雌豚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的M字腿180°淫荡开脚的方式蹲着,两只手交叉抱在脑后,露出淫臭味十足的风韵腋窝和一对爆熟挺圆的K杯黑皮豪乳,一条条界限分明的白皙淫缚晒痕像是一幅永远无法摆脱的淫刑枷具深深地烙印在这头乱伦淫情雌兽褐色油亮的淫体媚肉之上,宣誓着这名表面上身价千亿的集团总裁也只不过是一头被儿子驯服俘获的调教淫乱性奴而已。
现在这位即使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见了也要毕恭毕敬噤若寒蝉的地位超然的萧倾月,却连插在自己的淫臭贱穴和性瘾菊花里的性爱玩具的遥控开关都被掌握在一个还不到她奶头高的小屁孩手里,在这无与伦比的反差感与耻辱感刺激下,使得这名卑贱地臣服于儿子巨根肉棒之下的性奴母脊背酥麻痒热,淫贱的快感直冲大脑,奶水都不禁重新分泌了出来。
而与这位冷艳冰霜的萧总裁完全相反的淫词秽语也被人用黑色碳素笔纹满了冷脸以下的全身,棕褐色油腻亮滑的肌肤上横竖画着许许多多的文字和箭头,曼妙健美的大腿内侧被标上了“老太婆发情臭穴”“儿子主人专用”“免费插”“乱伦精壶”“欠肏”等等字眼,而乳房上的则是“奶牛性器”“喷奶壶”“黑皮奶”“母汁免费”。
叶逍最后在萧倾月冷俏媚艳的脸上写下“晨间口扫”“儿子の肉便器”和指向烈焰红唇的箭头,然后收起了记号笔,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萧倾月仍然是一幅傲然清冷的神情,只不过满身的性奴词汇和黑皮晒痕,以及还在两只做爱专用肉壶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则完全出卖了她。
“老妈,过来嗦我的肉棒,要是嗦得好了我就再考虑一下用我的鸡巴再干爆你的松松垮垮的老太婆小穴。”
“哼,谁稀罕你的鸡巴!伦家……唏溜?,啾?,姆唔?,嗯啊?……伦家才不系环你的肉棒……姆哈?裹叽?唔唔唔唔唔?……偶才不费对你言听计从……噗哈?嗯嗯嗯?唏啾?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萧倾月虽然嘴上还在极力维持着自己冰山总裁的人设,但久违而熟悉的儿子的鸡巴臭味对萧倾月来说却是一剂最强的催情药,她双眼已经冒出了粉红色的桃心,一上来就是最强的真空暴风深喉,两颊都十分淫乱地凹陷下去,每一发口交都大幅度前后摇摆,把叶逍整根肉棒都嗦进去,全身的黑皮淫肉尤其是那对褐肤爆乳奶壶都有节律地掀起一阵阵风骚淫浪。
“唔……好厉害,我快要射了……”
叶逍咬紧牙关,差点就直接在妈妈嘴里败下阵来。
他双手抱住萧倾月的螓首,前后扭动腰肢,把萧倾月当成飞机杯肆意使用,每一次插爆口穴都把龟头送进萧倾月的食管里,萧倾月忍住强烈的干呕感,用全力吸尽口腔里的空气,形成一股极大的吸力仿佛要把精液直接从叶逍的尿道里吸出来。
叶逍加快了干爆口穴的频率,突然他一声低吼,腰向前送,两只小脚几乎离开地面,把海量浓厚的精液直接对着萧倾月的胃袋灌了进去。
这次射精的时间持续足足有一分多钟,看得一旁众女耳红心跳,同时萧倾月的下半身也激烈地前后抖动,上面两只奶头和下面的口都以绝猛的气势激射出晶莹的液体,像只洒水壶般将自己和叶逍全身都打湿,侍立一边的侍女们都没见过这样的高潮,都瞪大了眼睛,一只手也悄悄向股间摸去……
等到叶逍终于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小蝌蚪已经从萧倾月的胃里一直冒到嗓子眼儿,萧倾月享受着被儿子灌满的幸福感,还不满足地把胃里的精液又反吐出来了一部分,由她水蛇般灵活娇嫩的红舌涂满整个口腔,一脸幸福地品尝着这股久违的腥臭滋味。
爱奴、性犬、雌豚、精壶……
种种不堪入门的淫词秽语纹满了这具亮褐色淫腻油胴,肥满水滑的巧克力色沉坠双乳上两枚小巧玲珑的银白金属色奶钉贯穿了勃起鲜红的乳头,最大长度足足有三厘米的超淫乱催情阴蒂上挂着一个象征着被征服奴役的性奴蒂环,烂熟的老太婆淫乱膣穴里永远都淫水泛滥,里面每一片湿润的膣肉只需要轻轻刮蹭都会立刻引发一场高潮。
而这样一具专门供雄性发泄无穷兽欲的绝世雌性名器,此刻正套着一款镶满向外长出的钝圆铁刺的黑色项圈,而它前方的那根狗绳最终却被掌握在一个小男孩手里。
黑皮萧倾月双手被皮条紧紧绑在身后,被迫向内收缩的肩胛骨使得她不得不向前向上使劲挺起那硕大无比的黑皮乳房,象征着屈辱与奴役的狗绳从她那精美秀气的蝴蝶骨中间穿过,深深埋入那道令人咋舌的深不见底的褐色鸿沟之中,两个血红色奶头之间还用一条金链相连,与深邃的乳沟构成了一条完美的隧道,将那条狗绳完全禁锢在了四周上下都由巧克力色奶香四溢的乳肉包裹之中。
一位三十多岁,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美艳劲爆到极点的绝品少妇,更不要说身份地位还超然至极,却被剥光了衣服打上象征着耻辱与顺从的乳钉和阴蒂环,被一个十四五岁、毛还没长全的小男孩像是雌性所有物一样牵着在大街上公然溜达,这副反差到极点的画面仅仅是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更不要说这个名为叶逍的雄性在南国的某处小岛上还将之变为了现实。
萧倾月还是赤脚走在这条有些碎石沙砾扎扎的柏油路上,猛烈的阳光将地面晒得有些烫,走在上面火辣辣的刺痛,而被开发得宛如性器的淫肉足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萧倾月因为肉袒牵颈走在大马路的中央,身上还被深深留下了无数征服奴役淫虐的痕迹,早已经发情得一塌糊涂,蜜壶里早就饮水泛滥了,而走在这条又扎又烫的道路上,每一下都仿佛在被儿子主人调教一般,因此这对榨精专用雌肉脚上渗出了许多发情淫臭脚汗,从萧倾月每一步抬起时都看到湿淋淋的脚掌上沾满了许多混合着脚汗的沙砾灰尘,甚至于每走一步都会在路面上留下一个深色湿漉漉的脚掌印,在阳光的曝晒下还能隐隐看到有些味道的白色蒸汽。
在这条道路的尽头是一家“性奴俱乐部”,供天南海北的各国贵要们尽情随意地调教自己心仪的性奴隶,这些性奴隶人种、肤色、发色、瞳孔、语言、文化各异,甚至还有一些是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种族,但来到这里之后,这些性奴们统统都只剩下唯一一种命运,那就是作为最低贱、最耻辱的存在,除了将身体完全献出来供雄性肆意发泄任何疯狂的兽欲只能听从主人的所有命令甚至连吃饭睡觉都需要随时可以发情以外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所有物。
萧倾月身为叶家的执行总裁,像这样的自己家的产业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过去的时候她只将这里当做是结交各国行政财商贵要的方便之所,而对于那些命运悲惨毫无尊严已经降格为牲畜的性奴隶们没有任何同情可言。
对于她来说,那只不过是些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而已,她本人甚至从未去到过任何一处这样的场所,因为她觉得那里污秽不堪,是全天下最下贱最淫乱最无耻最难以忍受的所在,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都会蹙眉屏气地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情,而对于在那里面翻涌滚动着的一条条除了无底线地取悦逢迎雄性任意作践自己的肉奴隶们,萧倾月对待她们的态度与粪坑里的蛆虫无异。
而今天,终于轮到自己被铐在铁架上旋转曝晒成恶堕黑皮还被钉奶钉阴蒂像条狗似的让雄性牵着身上没有一丝可以表明自己高贵身份的衣物用以遮拦赤着脚走到这家“传说中”的店门口时,这种身份上的巨大落差给萧倾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背德感,尤其是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踏进这间自己曾经最不屑一顾的场所,而且还是以最卑贱最无可救药即使被人以最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也无力反抗只能用身体全部承受下来默默忍受并且还要毫无廉耻地发出淫声荡叫的性奴身份时,萧倾月一边想象着自己接下来要接受的不知人道的虐待一边高潮喷奶地失禁了。
“恭迎主人驾临,性奴黄晓彤晓钰叩见主人。”
叶逍踏入宽敞的性奴俱乐部的同时,两条幼母狗便用标准土下座的姿势摇着屁股表示欢迎。
这对姐妹花自从接受叶逍的调教后就变成了他的性奴,而为了更进一步的性奴“修行”,姐妹俩趁着暑假的功夫坐飞机来到这座南国的小岛上,一边晒黑一边在这间俱乐部里互相调教对方。
黄晓彤和黄晓钰两人穿的是同款极窄比基尼晒黑的,因此在她们与萧倾月相比尚显青春生涩但也丰满玲珑的娇躯上留下了两道白皙淫靡的晒痕。
在叶逍来之前,她们用记号笔在彼此的敏感带上留下了一串串数字,那是她们在对方的调教下用这里高潮去了的次数,小穴、屁眼、奶头、腋窝、大腿根、肚脐、脚心、嘴巴,都被留下了五号字体的黑色数字,这同时也是向她们的主人介绍这只性奴用数字反应出的淫乱程度,以及最容易让这只骚蹄子抵达高潮的部位。
叶逍走上前去,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在黄晓彤油亮褐肤的翘嫩肉尻上使劲抓捏起来,脑袋则偏向另一侧的黄晓钰,趴在她青涩的胸脯大口吮吸起刚被开发的奶头来,而这对任由这个小男孩上下其手的姐妹花羞红着脸,伸出带着黑色丝滑绸制手套的四手,帮小主人处理那昂扬勃起的鸡巴和睾丸。
被冷落在一旁的萧倾月看得醋性大发,但就在她扭屁股晃奶急不可耐求肏的时候,晓彤和晓钰姐妹俩面带微笑款款向她走来。
“啊啦,妈妈,说起来,这对姐妹花在这里可算是你的大前辈呢(笑),你要想在这里被调教到失去意识被虐上瘾的话,可还要拜托这两位前辈哦(笑)。”
“哼……哼,谁……谁想被、被、被调教?啦,人家除了你的鸡巴?,明明什么都不想放进来的说。”
萧倾月嘟起嘴吧,脑袋偏到一旁,但她的奶头倒是很诚实开始往外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