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夫君……夫君……魏氏在心里无力,绝望,既期望爱郎来救自己,又怕他来救自己的无力的念着,念着。
“哦?带来了啊?这母狗怎么样啊?”
帷中,刘马衣继续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仰着下巴,就像个不知文墨的市井小卒一般,朝魏氏身边的魔人问道。
“禀主,此吼性卑,喜淫,毛长,花瓣肥厚,双乳敏之……”
那个魔人略略行完一礼后,就拿出一根端头处有个扁扁小板的黑色软棍,朝魏氏的双乳,还有身子下面的肉缝处一指——“啪”的一声,当那长长的小板,落在魏氏的双乳,还有用手指掰开的身子下面的一刻,不仅是魏氏,就连被众人使劲按住的陈乐,都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的……
魏氏的身子颤抖着,感觉着那肮脏不堪的小板在自己花穴口处的碰触,那冰冷的板子,在魔人的手指下,被压得弯弯的,挤弄着自己花穴口处的边缘,撩拨着自己黑黑的羞毛,还有自己的乳尖。
陈乐愤怒的瞪着,看着自己的娘子就在自己面前,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主动掰开自己的身子,让那妖物用马鞭指着她的私处。
用那黑黑的木板,挑弄着娘子身下好像小羊胡子般乌黑柔顺的牧草尖头,挑拨着娘子红红的乳尖。
娘子的乳头是那么红嫩,翘挺,却被那肮脏的木板肆意拨弄,白白的乳肉,都被马鞭顶的向下凹去,雪白的乳房都充满弹性的,在马鞭下不断滑动着。
陈乐的心中怒火中烧,都恨不得立马撕碎了那个魔物!
“汝!”
但是,还不等他开口骂出,王老夫子他们就死死按住了他的嘴巴。
“勿静,勿静,小不忍则乱大谋矣!”
“主勿怒,勿怒,马衣如之,皆怒主矣!为吾卫郡城众,主亦忍之!”他们一起遮着他的身子,压低声音的劝道。
不,吾决不可忍,是男人就无法忍下!
陈乐在心中大吼着,却根本无法挣开他们捂着自己嘴巴的双手,还有抓着自己身子的手掌。
“喔喔……喔喔……”
“哦?子平这是怎么了?”
“无差,无差,主不胜酒,浅醉。”
挡在陈子平身前的男子赶紧侧身念道,人影中,陈乐望着刘柱那笑盈盈的丑脸,就好像在看猴戏般,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如疯了一般,在众人的怀中使劲挣着,挣着,但是,但是……
“子平,子平,汝不为自,亦要为子杰、子峰乎?”
但是,当王老夫子说出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去年刚刚生下的孙女的乳名的一刻,“昭儿大辱,为何?子平不知,子平不知否?”
当自己的恩师,教授自己多年的夫子,至交,说出这番话后……
陈子平瞪着眼睛,看着王老夫子,还有身旁众人,还有自己的娘子,还有……
陈子平一口口的喘着粗气,就如气炸了的雄鸡般,耸着肩背,看着,看着自己的娘子,赤身裸体的蹲在自己身前,被人说得如此不堪!
“主公请看。”
他看着,看着那个妖物,用马鞭指着爱妻的双乳,拨弄着娘子的乳尖,娘子扭过头去,雪白赤裸的娇躯都在颤抖着,红红的乳尖被马鞭的鞭稍挤弄着,白白的乳肉都被拍打的“啪啪”作响的声音。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昭儿居然如此不知羞耻,被他们这么羞辱!
“主公请看,只是轻轻一碰,这母吼的身子就会升出反应。”
“哦,是这样啊。”
那妖物继续说道,用马鞭挑弄着娘子的乳尖,还有身子下面。
刘柱仰着下巴,摸着下巴上好像铁丝般的胡髯,看着魏氏抿紧嘴唇,强忍着乳头的刺激,身子的颤抖。
“某家的母吼中,有叫大奶头否?”他看了一眼魏氏,又扫了一眼就好像气炸的刺猬般,被众人围住的陈乐,又朝那个魔人问道。
“回主公,已经有了,是和郡太守的儿媳。”
“哦……那大骚屄呢?”
“也有了,是逞城太守的小妾。”
陈乐的身子战抖着,他隐隐猜到这个畜生要做什么,但是,但是!
魏氏的身子也在颤抖着,但除了心中的羞耻外,还要忍受着自己身上升出的那种羞耻的感觉——不,魏氏并不想有这种感觉,但在涂抹了那些药后,那种自己的双乳,乳尖,还有身子下面,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只是被那个小板轻轻一碰,就快受不住的酥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