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魏氏趴在地上,扭动着光裸朝上的丰腴翘臀。两片雪白的美臀,都好似两片雪白的冻液般,不断的晃着,晃着。
“萍儿……萍儿……”
“子生……子生……”
太守夫人不断朝乌惴他们喊着,求他们来救自己,但那一个个卫城男儿,竟无一人胆敢上前。
“大帅,此等,既为卫城之男儿也。”
疤脸副将走到刘柱身侧,低着脑袋,指着乌惴他们,冷笑的说道。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将军看着卫城众人,还有魏氏,也在心内暗暗摇头。
柳氏媚笑的绕在那群吼的外面,仰着粉颈,摇着插在菊穴中的吼尾,看着魏氏身上的衣服被一块一块撕扯下来,这个绝美的夫人啜泣着,蜷紧着身子的样子,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但是同时,她的心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就似是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开心这个妹妹就要和自己一样,以后每日都只能光着屁股被吼肏呢?
还是可惜着这个妹妹居然好像自己一样,也要落得这般田地?
诶,听那些地精们说,她是为了救自己的夫君,自愿前来的?
诶,傻女人啊,这世上有那个男人值得如此?
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机会,自己就是宁可那个男人满门皆死,也不会去换来这等结果……
这天下,哪个男人不是负心之辈?
就连他,不也是如此乎?
女人一面摇着尾巴的笑着,笑着,一面又在心内默默的想着,她瞧着魏氏抓着身上最后几块布帛的碎片,蜷在地上,遮着自己的双乳,还有身下的私处,那一根根乌黑的牧草,都没法被她的小手完全遮住,从雪白的小手边滋出的短茬——这妹妹的身子真的好白,白的,甚至都让她有些嫉妒,而那牧草又是那么漆黑,黑的,简直就不像是长在这身皮肉上似的。
“呜呜……呜呜……”
魏氏不断的哭着,哭着,直到那最后一块腰处的布帛都被撕咬下来之后,又被一盆吼尿浇在身上。
“哇哇……”
一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魏氏,再次一阵尖叫。
“妹妹,速谢主乎,此为母吼尿也,吼尿一浇,汝既为母吼,永生永世皆为吼骑之命也。”
而那女人则是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献媚讨好着那些绿皮小人,摇着自己的双乳和屁股,媚笑的吐着舌头,却不想话刚说完,就被一个绿皮小人在自己屁股上来了一下,“啪!”
,“呜呜……”,直把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抽出一道红红的捋醇,屁股上的肥肉都是一阵疼痛的乱摇。
“下贱的母吼,这是元帅的母狗,用得着你来教导?”那个地精小人尖叫着,拿着鞭子,冲她一阵嚷嚷。
“哎呦,哎呦……是,是,大人说的是,是骚屄的错,骚屄欠打,骚屄欠打!”
柳氏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继续媚笑的撅着屁股,用着海这边的方言,讨好着那个丑陋大肚子的地精,就似是盼它再罚上几鞭似的——但实际上,她的心里却怕的要死,媚笑之下,那身白花花的美肉都在害怕的颤着。
旁侧,几条黑吼继续围在魏氏身子四周,不断嗅着浇在魏氏身上的吼尿,吐着满是肉刺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她白皙蜷紧的娇躯,魏氏不断呜呜的哭着,越发蜷紧了自己的娇躯,不想让那些畜牲碰到自己的身体。
“子生……子生……”
“大帅!”终于,乌惴乌子生再也忍不住的抱拳叫道。
“诶——,此母吼既已送予大帅,既为某家大帅之有,汝多言乎?”那个面上有道长长大疤的副将还不等他说完,就立即打断他的说道。
“大帅,此妇怎言也为吾家太守之妇……”
“之妇?哼,若不为陈乐之娘子,某家大帅尚不要予乎。”
疤脸副将继续冷冷的说道,几个兵士立马上前一步,就好似只要乌惴和他那几名下属再敢说出一句,就会一刀把他们斩在帐中。
“诶——”大胡子元帅继续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看着他们说道:“母吼之好,既为初调之喜也,惊、惧、痴、呆,乱、挣、怯、勇,最为趣也。再者呼,两地之争,与使无关,既来之,不妨一阅吾之奴仆所调之术,尚可好乎。”
“汝等,速也。”刘柱一阵慢悠悠的说道,说完之话,又朝那个地精老头摆了摆手。
“是,是,元帅大人!”地精老头赶紧一阵点头哈腰的叫道:“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动起来啊!懒鬼,巴勒扎白付给白痴和傻瓜薪水了吗?”
“可是伟大慷慨的老板,您可从来没给渣渣辉付过薪水啊!”
“那保险呢?退休金呢?渣渣辉不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