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江边,在广场,在骆鹏家的小区,虽然一次次的赤裸着身体面对陌生男人,但是那都是没有熟人的地方,她面对的恐惧仅仅来自于“裸体面对陌生人”这种道德本能的示警。
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虽然她也有些绝望,但是在明确的知道小区里现在就有熟人在的情况下,她也完全产生不了放纵的想法。
尽管直接遇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毕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这种小概率事件一旦发生,她绝对承受不起,因为赵勇的父母一旦发现了她如此淫乱,那么她的整个交际圈子都有收到消息的可能。
只是被对方看到自己被骆鹏调教,后果还不是最严重的。
如果对方好奇之下顺手一查,揪出她和赵勇的关系,那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入什么样的处境,社会性死亡实在是一种巨大的恐怖。
面对玉诗激烈的挣扎,骆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怕什么,先看看是不是,如果是的话就回来,但是现在你要是敢躲起来,回去就再惩罚你一天一夜”。
这下玉诗不敢再挣扎了,骆鹏的威胁太过可怕,而且骆鹏也不只是威胁,还给了她一些安慰,如果来人真的是赵勇的父母,允许她避开。
这样一来,玉诗面临的选择,就只变成了是把身体暴露给陌生人看,还是被骆鹏折磨一天一夜。
去除了赵勇父母这个绝对的危险因素之后,玉诗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给陌生人看看自己的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
当然,做出这种决定,也有玉诗遭遇陌生人围观的次数多起来以后,渐渐不再那么在意了的原因。
骆鹏见玉诗点头同意了,就收回了抵在玉诗胸口的手。
而玉诗也不敢趁机钻回车里,只能尽量把车门掩上一些,自己躲在车门的夹空之中,小心翼翼的瞄向小区外的路面。
玉诗的SUV车身比较高,车门自然也不矮,玉诗躲到车门后,两条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膝盖以上20公分的位置,这让玉诗十分不安,不过高也有高的好处,那就是车门上沿能把玉诗的肩膀都挡住。
玉诗的车和即将过来的车是相对方向的,因此玉诗躲好以后,对面的司机如果事先没往这方面想的话,顶多只会对那两条雪白的美腿关注一下,以为这女人穿了超短群,一般不会想到出现在面前这个拥有这样一双美腿的女人现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当然,实际上,因为小区氛围的原因,这里的男人看到这种情况,基本上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这女人没穿衣服”,这一点是玉诗没有想到的。
汽车轰鸣声越来越大,很快,两束雪亮的灯光就直直的照了过来。车里的骆鹏暗骂一声“远光狗”,赶紧遮住了眼睛。
而车外的玉诗就只能闭目侧头躲避直射了,因为她的双手正死死的攥着车门把手不敢放开呢,就这一小会儿,玉诗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疼了。
随着车身逐渐正对大门,灯光从玉诗脸上闪了过去,玉诗连忙睁开眼,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车辆,让玉诗安心的是,这辆车应该不是赵勇家的。
赵勇家的车库她也去过几次,并没有看到相似的车辆。
这时候,保安副队长跟对面的车主打了个招呼:“曲先生,回来啦”。
对面的司机答应了一声,随着抬起的横杆就缓缓的前进了,只是车子的速度实在是慢的过分,而且那一双精明的眼睛就死死的盯住玉诗的方向,一会儿看看车门下露出来的雪白笔直的大腿,一会儿看看玉诗美艳的面孔,露出审视的神色。
这时候,骆鹏忽然说话了:“浪奴,看来这位先生很欣赏你啊,去,请人家停车,人家把你的身子好好把玩一番,然后请人家给个点评再回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
玉诗震惊的回头望向骆鹏,她没想到骆鹏会如此猖狂,从自己第一次被陌生人观看到现在才几天啊,就已经开始让随机遇到的陌生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了,他就不怕出事吗?
骆鹏当然不怕出事,刚才保安副队长和对面车主打招呼的措辞就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代号,如果来人有不守规矩的前科,或者暂时不确定安全性,保安副队长会在称呼后面加上“才回来啊”,而不是“回来啦”。
所谓有前科的人,就像玉诗曾经在这里遇到过的那个姓江的男人那样,不经允许就去打扰别的业主玩乐。
上次赵勇很气愤,挖坑摔伤了那家伙的腿去教训他,现在那男人还躺在床上养伤,果然愿意遵守小区规矩了。
但是实际上,那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腿和那天骚扰赵勇他们的玩乐有关,是小区物业接到赵勇的投诉之后,上门警告了他,他才开始守规矩了。
另一种人,就是新搬来的业主,虽然还没有破坏规矩的行为,但是不能确定是真的遵守规矩,还是只是暂时没有机会破坏规矩。
知道了来人没什么危险性之后,骆鹏临时决定,正好利用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再打击玉诗一下,让玉诗彻底认清自己的处境。
因此他继续催促玉诗:“不想受罚就赶紧去,磨蹭什么”。
这时候夜深人静,骆鹏又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因此对面的车主已经听到了骆鹏的要求,立刻双眼放光的把车速又降低了一些。
车身刚刚越过横杆,就停了下来,两辆车以相反的方向并排停在了一起。
玉诗犹豫了一下,就战战兢兢的从车门的遮挡下走了出来,一手抱胸,一手遮掩着下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向对面的男人走了过去,短短的四五步路,却让她觉得无比漫长。
来到对面的车门前,玉诗泫然欲泣的说道:“请,这位先生,请帮我一个忙好吗”?
“帮忙,帮什么忙,你是谁啊,这大半夜的光着屁股在小区门口晃悠,这不是破坏我们小区的形象吗,这里可以高档居住区,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男人显然经验丰富,揣着明白装糊涂,犀利的羞辱着玉诗。
“我,不,我是,我是”,玉诗面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这时候,旁边的保安副队长已经从岗亭出来了,站在玉诗身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诗的表演,见她说不出话来,乐颠颠的替她说了一句:“她叫浪奴,是个登记性奴”。
“登记性奴?”姓曲的男人当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但是已经在这个小区居住多年,丰富的经历让他果断决定假装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