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后怕与刺激交杂的心态带动下,玉诗的小腹也渐渐火热起来,小穴不知不觉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胯下和大腿内侧随着微风传来的清凉感。
肉缝上的手指离开了,玉诗心下一松,她刚才真的有些担心骆鹏会在电梯里更进一步的玩弄她的身体,一旦刺激过大,她可不敢保证能瞒过监控摄像头的拍摄。
然而还没等这份轻松的心态反映到身体上,玉诗就感到一个凉冰冰的光滑硬物顶住了自己的穴口。
“嗡”,“呃……”,跳蛋的突然侵入和开启,让玉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刚才被撩起的肉欲迅速被点燃,瞬间燃遍了玉诗的全身。
玉诗强忍着呻吟扭动的冲动,努力保持着体态和表情,急切的紧盯着显示楼层的屏幕,在看到数字跳动到40的时候,终于如释重负,在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踉跄奔出,随后发出一声娇媚压抑的呻吟。
当骆鹏走出电梯的时候,玉诗已经软软的跪坐在地上了,那白花花的浑圆臀瓣下,正一点点的积出一个小水洼。
“不错嘛,陌生人的羞辱果然会让你骚起来”,骆鹏调侃着浑身颤抖的玉诗,步履从容的走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回头招呼道,“别再那发骚了,进来吧”。
玉诗的双手不能帮忙,脚上的细高跟鞋又十分不稳,费了好大力气,才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打颤的跟了上去。
回到家里以后,骆鹏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包随手扔在一边,就边脱衣服边往卧室走去,玉诗也只好脱了鞋跟了进去。
很快,玉诗的西装再次离开了身体,双手被铐在两边的床头上,双脚的脚踝也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被一根麻绳挂在颈后,这就是她接受惩罚的姿势。
阴道里震动的跳蛋配合着骆鹏对胸乳腰臀的抚摸,很快就把玉诗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骆鹏停止了抚摸,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玉诗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纠结。
玉诗对这样的惩罚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事实上,玉诗觉得,骆鹏用这样的手段惩罚她,已经算是良心发现了,至少还没有把那个恶魔舌头般的刺球拿出来。
然而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随着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持续下来,玉诗感到肉体的饥渴渐渐难以忍耐起来。
尽管知道不会起什么作用,玉诗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始求饶,因为驯服的态度能让骆鹏心情更加愉快,说不定可以减少一点惩罚时间。
可惜,这次玉诗失算了,骆鹏笑眯眯的看着苦闷的玉诗,随口应付着她凄惨的哀求,但是却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骆鹏甚至干脆自己去洗了个澡,离开了这个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卧室,说自己先去睡觉了。
玉诗急切的挣扎,激烈的哀告,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这残酷的折磨竟然真的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当骆鹏神清气爽的回到这里的时候,玉诗目光呆滞的依然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嘴角流着口水躺在床上,身上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是汗水。
娇软的身躯微微抽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骆鹏看到玉诗的惨状,吓了一跳,连忙把震动已经很微弱的跳蛋从玉诗的阴道里掏了出来,解开绳子把玉诗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蛋。
骆鹏也没想到这种不算太强烈的刺激会把玉诗弄成这样痴痴呆呆的样子,如果真的弄坏了玉诗的脑子,那他可就死了也难辞其咎了。
骆鹏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眼见着玉诗的眼睛渐渐从呆滞到迷茫,从迷茫到清明,终于放下心来。
“哇……”,玉诗忽然大哭起来,这整整一夜的折磨真的让她崩溃了,如今意识到骆鹏终于放过自己了,立刻语无伦次的哭叫起来,“呜……,主人,浪奴知错了,浪奴知错了呀,呜……,主人饶了浪奴,饶了浪奴吧,浪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什么不敢了”,骆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
“浪奴不穿衣服,不穿衣服了,浪奴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跟主人讲条件了,呜呜呜……”,或许是一夜没睡,一旦被放开,就体力不支了,玉诗的哭叫没有持续多久,就渐渐低沉、消失了。
骆鹏低头一看,发现玉诗竟然睡着了,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昨晚对玉诗的惩罚怎么可能这样的效力?这根本不激烈啊。
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被肉体的刺激强制保持在高潮边缘整整一夜,而且连个求饶的对象都没有,是一种多么绝望的感受。
昨晚骆鹏离开以后,玉诗在这种肉体的折磨之下,很快就难以忍受了,可是无论她如何呼喊求饶,赌咒发誓,都没有得到骆鹏的任何回应,她感到,自己好像根本就已经被骆鹏遗忘了。
这种感觉渐渐扩大,最后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世界遗弃般孤立无援的感觉,自救无力,求救无门,仿佛会被永远遗留在这绝望的折磨中一样。
以前遭遇的几次惩罚,至少骆鹏还在眼前,玉诗还能意识到自己是在被这个少年玩弄。
而这一次,玉诗甚至连求这个少年来玩弄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以前的惩罚让玉诗只是畏惧,想要尽量避免再次经历这种折磨,而这一次绝望的体验,让玉诗产生的是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违背骆鹏意愿,绝对不能再次陷入这种绝境的念头。
以至于玉诗昨晚都在反复的忏悔,自己不应该为了一些无所谓难耐的羞耻,就以受罚为代价换取遮掩身体的机会。
她一度认为,如果昨晚的经历再次出现的话,自己就算干脆按照骆鹏最初的命令光着身子下车,也远比这一夜的可怕经历好受得多。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心理变化,但是他看到了玉诗的疲劳,因此他也没叫醒玉诗,而是把她抱到自己昨晚睡的大床上,给她盖上一条薄被,让她先睡一会儿。
而骆鹏自己则是把被玉诗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换掉,洗漱一番,又出门买了点早餐回来。
骆鹏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玉诗还在沉睡,但是当他走到床前打算看看要不要叫醒玉诗的时候,玉诗似乎被他的脚步声惊醒了。
睁开眼看到骆鹏的玉诗,立刻露出慌张的神色,一骨碌翻身下了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骆鹏面前,怯生生的说道:“浪奴给主人请安”,说完,深深的俯下身去,把额头触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