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施法失误?
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
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掌攀上那对圆润挺拔的傲人玉峰,粗粝的指头轻轻扣住抹胸布料边缘,重重往下一拉,将潮湿的裙装上衣连同色气的奶罩一并扯到腰间。
教人望眼欲穿的弹嫩椒乳悍然蹦出,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落落大方地与即将兽性大发的男人们行了个见面礼。
“唔……”向来强势的安德莉亚哼出一声娇弱而羞涩的低吟,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亲卫们之前从黑市贩卖的照影珠中,或多或少见过女皇陛下受辱的影像,可当他们亲眼所见的时候,那种震撼感绝不是虚无的影像能比拟的,明明还在对峙中,他们裆下却同时生出渴望交配的生理反应。
这就是女皇的魅力?可这仅仅是脱了一半……
安德莉亚:“把我……把我扒干净……”
侍卫长颤抖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拉,湿漉漉的裙摆连同淫秽的丁字裤经不起蛮力的撕扯,如同一朵经不住风雨吹袭的小百花,跌落尘埃。
亲卫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未亲眼见证过这样美丽的胴体,这样魅惑的媚肉。
从虚空中具现的细链往不同方向收紧,强行将安德莉亚禁锢成俯身翘臀的羞人姿势,她细细娇喘着,双臂并拢高举,修长玉腿往外掰开至最适合插入的角度,粉嫩肉缝外湿气盎然,或许是河水浸染,又或者是爱液泛滥。
细链无情地缠绕双乳,两颗本就饱满的肉球惨遭压迫,又整整鼓胀了一圈,洋溢出别样的成熟风情,模糊了少女与少妇的界限。
安德莉亚并未经过太多的思考,几乎出于本能便摆出了这些男人们最渴望看到的姿势,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了解男人,如此的懂得讨好男人,也许……也许就从那个在本杰明面前自慰的雨夜开始?
做个荡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来吧,索取你们应得的报酬吧,轮奸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皇吧。”
亲卫们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疑虑,纷纷合围上来,他们要执行女皇的旨意,他们要轮奸他们的女皇,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少女洗浴后的清爽芬芳与男人肉棒上的腥臭气息混和在空气中,刺激着女皇与男人的嗅觉,勾起他们共同的欲念,女皇出于责任而交媾,男人出于兽欲而交合,肉体与肉体碰撞,男人与女人渐渐在温柔的梦乡中沉沦,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有侍卫长独自站在外围,他亲手扒光了安德莉亚的裙装,沉默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轮奸自己所效忠的女皇,他的手又放回到最利于拔剑的位置。
安德莉亚的檀口同时容纳着两根肉棒,她知道可以这样替人口交,但从未尝试过这样替人口交,亲卫们迫于战事,已经整整两周没有淋浴,自然也没功夫去清理下体,绝对称不上干净的肉茎带着积攒已久的尿垢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这样硬生生地插进了女皇陛下的檀口中,膨胀至极限的肉根瞬间便挤满了小嘴内每一寸空间,肮脏的棒身反复磨研着刚用簌口水清洁过的口腔内壁,香软小舌游走于巨龙间的缝隙,女皇陛下俨然一位精于性事的娼妓般,轻车熟路地为男人们口交侍奉,时而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时而又一嘴吞没至深喉,凭借着对面部苹果肌的出色操控,为面前的两个亲卫带来无与伦比的完美享受,让这两个堪称花丛老手的男人像个情场初哥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条件反射般按住安德莉亚的脸颊,忘情抽插。
她真的好懂男人,难怪能勾引这么多贵族老爷。
安德莉亚左脚被锁链拉扯着提起,侧过娇躯,以犬类小便的姿态供男人们同时奸入骚屄与屁眼,她熟悉这个下贱的体位,却又仿佛是第一次摆出这种体位,陌生的刺激感让她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就像她已经为这样挨肏而练习过许多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唔,都怪那个可恶的死老头本杰明!
啊,被……被插入了,噢,后边……后边也进来了……啊,啊,噢,呼,呼,摆出这种姿势,被插是理所当然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被属下们轮奸,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愉悦,小穴中泄出的淫汁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呜,她就这么喜欢被轮奸么?
那她小时候在礼拜堂中反抗彼得家族长老的侵犯又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穴阴唇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后庭肠道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安德莉亚前后双穴完全脱离了她本人的控制,自顾自地蠕动着肉壁皱褶,牵动起肉洞周围的肌肉,如同训练有素的性奴隶般转眼间便进入浪荡淫态,极具技巧地抚慰着侵入体内的硬直肉根,花穴与屁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吸附着满是污垢的肉根,仿佛饥饿的孩子抓住了最美味的面包一般,她的双穴,已经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了……
她的身子真的好诚实,难怪能勾引那几个大主教。
雪白细腻的乳肉沾上了漆黑的污渍,一根足足一个月未曾清理过的肉棒悄然潜入乳肉的波涛中,肆意游曳,被细链所束缚的奶子温柔地包裹着彻底激发出性欲的巨根,像母亲呵护孩子般给予它最甜美的侍奉,波涛轻柔地抚过棒身,静静地聆听它的愿望,它渴求女人,它渴求高贵的女人,它渴求母犬般下贱的高贵女人,奶头俏皮地逗弄着马眼与囊袋,那么,这位禁欲已久的勇士啊,就请你从女皇下贱又高贵的奶子开始施暴吧……
男人暴戾地嗤笑着,疯狂扭动那滑腻到无以复加的酥胸软肉,拭擦着自己那根他自己都觉得难闻的肉棒,他知道女皇很疼,但他不在乎,这是他应得的,这是女皇欠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安德莉亚的那天起,他就想蹂躏这个秀色可餐的美艳少女。
安德莉亚痛苦地承受着,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她的奶子生来就应该被男人所玩弄,她淫叫了,被堵住的檀口只能从喉咙中呜咽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无法欺骗自己,她已经高潮了,在属下的轮奸中高潮了……
她这个女皇真的好淫乱,难怪能勾引这么多雄性。
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精液灌满了她的屁眼,精液灌满了她的乳沟,她是一条被精液灌满全身的母犬,一条曾经神圣的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