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莽撞人!干女人全不知怜香惜玉!任你再干一会儿,便要闹出人命了!”
那使女数落完张洛,便把两只番蜜瓜大的饱满奶子凑到梁氏嘴前,捏住熟妇琼鼻,轻轻撬开牙关,拽住奶头儿,“滋”地挤了一小股奶溜儿进她口中,半晌方见梁氏轻咳两声,便如长梦方醒叹道:
“哎哟我的活祖宗啊……你……你……你险些给我弄坏了啊……哎哟……哎哟……泄身还硬的男子,我今算是见着了……哎哟我的小爹爹……亲爹爹……我的小活祖宗……我没了你,我便真不成了……”
那少年见梁氏香魂入体,便亦搂住熟妇心疼道:“好亲亲,你怎的这么不经操呀……你那屄太宝贝了,一操上就停不下来了……好亲亲,把你干成这样儿,我也心疼了……”
那一对鸳鸯爱侣相视一笑,相偎亲起嘴来,云销雨霁,只留下一地泥泞,猛鸡巴把那骚屄里的白将儿扯了出来,打得屄门泛起一层白沫,打得那少年阴毛儿上一层白腻,白浆儿扯着白涎儿,清亮的便滴答答融在席子上的一摊淫水儿里,抽插交合,碾磨得厚的,便顺着鸡巴的青筋糊在肥厚的子孙袋儿上,随着方才那大肉屌的前后抽插,啪叽啪叽地糊在熟妇的腚沟儿上,拍得猛时,又能溅在那又粉又骚的屁眼儿周围。
但见好大的鸡巴,一半儿刮着白浆露在外头,那蜜瓜知趣,便俯下身去吃那少年熟妇胯间的狼藉,兰花见蜜瓜吃得欢实,也凑去吃那挂在鸡巴上的白浆儿,那二人一个去舔梁氏的屄门屁眼儿,一个对着张洛的粉棒子卵蛋子不住吮吃,两下忙活完,又见那二女就着嘴里的残浆儿亲了个又浓又香的嘴儿,梁氏看那两个亲昵,不觉又起了淫兴儿,正欲续香接木,却觉下体一阵蛰痛难忍,伸手一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便向那少年央道:
“好爹爹,妾的牝门已红肿不堪了,请小爹爹恕女儿身子不便,虽欲服侍,奈何下体已经蛰了。”
那少年闻言,便觉心下扫兴,却出言慰道:“亲亲莫要挂怀,男女之好,好在百年,还请亲亲将息身子便是。”
却听梁氏委屈道:“我虽非你妻,却是你的妇,不能快慰你的鸡巴,我……我真没用……我……我……我还想着给你生个孩子……”
那妇人越说越委屈,情切凄然,几欲潸然泪下,那少年见状,忙一把搂住道:“娘子别这么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生不生孩子我都爱你,没事的。”
张洛拔出鸡巴,又和梁氏腻歪一阵,那妇人虽不悲伤,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洛,那少年心性,不解佳人风情意,却见那蜜瓜在一旁道:
“梁夫人不能行房,要不要试试旁的乐子?”
那兰花亦应和道:“此间极乐,岂止于此?却不知梁夫人意下如何。”
那妇人便道:“我牝门肿痛难当,亦能享乐吗?如此,便请示于我。”
那二使女得令,便自春秋千旁的琉璃匣里取出分岔软鞭,并两只一尺长,一寸宽的淡蓝色蜡烛,拿在梁氏跟前,便听梁氏呼道:
“好两根儿鸡巴蜡烛!只是没我小爹爹的大。”
但见那蜡烛两头儿尖,当中粗,雕作男子鸡巴形状,青筋分明,龟首壮硕,棱角威风,一端探出蜡烛捻儿,不知浸得甚么油当引子,离了很远便闻香气扑鼻,那二使女一人手持一根蜡烛,复有蜜瓜拿着那根儿软鞭,借着满堂红引燃蜡烛,便见那蜡烛的马眼儿上燃起一点豆儿大的白光,迫近之时,不觉温暖,却觉寒气逼人,便见梁氏奇道:
“怪哉,越点越冷的火,却是从来没见过。”
便听蜜瓜解释道:“此蜡烛取北洲极寒之处,雪原之间的冰兽油脂,和雪莲,青麻,卷柏,炼作蜡膏,点燃之时,亦凉亦热,更兼镇痛,安神,催情之用。”
那使女言罢,便见兰花将那鸡巴蜡烛不烧的一端插进梁氏牝阴,便见那妇人惊呼一声,复奇道:“此烛确实稀罕,我只觉屄里凉丝丝的,哎哟……我的骚劲儿又上来了……好姐儿,你帮我插得深些……”
复见那蜜瓜拿着蜡烛,轻轻在张洛身上滴了滴蜡油,那少年一惊,却只觉那蜡油过处,恰似雪落冰敷,亦在心下暗自奇道:
“能能烧且冷,怎么和明弟的狐火那么像。”
张洛正自愣神,便听蜜瓜问道:“小相公,烧得你疼吗?”
那少年遂摇头,便见蜜瓜拆下一根烛台上的蜡烛,红烛蜡和着鸡巴蜡烛的蜡油,一道滴在少年身上,便觉冰火相交,直激得浑身冷颤道:“又冷又热,烧得我麻丝丝的。”
蜜瓜闻言,便将手里的冰蜡烛插进熟妇屁眼儿,便听那妇人“哎呦”一喊,复笑道:“坏东西,走我后门,若不是我那屁眼儿早早让我姐姐通了,今番便要疼死了。”
张洛闻言疑道:“娘子还有个姐姐?”
梁氏闻言白眼道:“双头龙,磨豆腐,没破瓜,插得哪里,你猜?”
“如此,我那岳母娘子的屁眼儿也是开发过的了?”
张洛心下暗笑,把住那插进屁眼儿的鸡巴蜡烛,一面插,一面搅道:“好亲亲,后庭能进,何不请我进去看看?”
梁氏闻言脸红道:“妾……妾身后庭肮脏,恐……恐官人……不喜欢走那里……”
那少年闻言,搂住梁氏笑道:“好亲亲,我真能进呀!”
那妇人闻言,愈发羞道:“你愿走那旱道便走……只是复插屄时便要清一清,省得我落下病……”
“我的乖乖,我就爱你那嫩屁眼儿!好肉肉,我爱煞你了!”
张洛闻言大喜,抽出蜡烛,反手将几滴冰冽蜡油滴进梁氏屁眼儿,复将那没捻儿的一头儿插进去润了润,走得通顺,便忙将鸡巴搁在屁眼儿上道:“好肉肉儿,我进去了。”
“你来便来,我只怕你日了屁眼儿之后上了瘾,不爱操逼了。”
“亲亲放心,我两个都一样的操呀!”
那少年言罢一挺,便见那熟妇哼唧一声,皱眉咬唇道:“坏蛋,屁眼儿也干,你别变成兔子了……”
张洛只觉屁眼儿里一圈塞一圈儿地紧,亏着有那蜡油润塞,方才进退有法,那后庭不比牝户,虽干涩,却因此在抽插间更多些爽利,只是听不见那好听的骚水儿声,便有些遗憾,好在那妇人水儿多,纵使在屄里插着根鸡巴蜡烛,也能汩汩地往外冒浆儿,揩了些抹在肉杆子上,愈觉进退舒畅,抽查一阵儿,梁氏脸上亦带了些红扑扑的春色,咬着嘴唇,失神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