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发泄营帐的新客人拯救了灰色贱货。
看见有人进入营帐,吴翔虎也停下了过激报复。
进入营帐的是一位面貌平凡的边州中年人,他向发泄账内佣兵诚恳地道歉,希望能允许他先照例“保养”一下人肉出气筒。
虽然来人只是负责日常处理佣兵团杂役的杂役,但两个老兵油子丝毫不敢轻视这位中年杂役。
作为神秘组织的代理,掌控乌云会药物的边州人才是黄鼬佣兵团的真正核心,而这位语气谦卑的勤务人员正是其中之一。
中年杂役将被吊起的人肉出气筒们解放下来,驱赶着她们进行简单清洗。
无论是被粗糙麻绳长时间捆绑勒出的血痕,还是被佣兵们发泄期间凌虐出的淤青,都随着出气筒们挪动的脚步发出阵阵剧痛。
不过这也令她们从发泄工具的麻木状态中解脱出来,逐渐恢复了人类的正常行动能力。
吴翔龙和吴翔虎知趣地帮中年杂役一起执行清理工作。
当然,清洗之中的揩油自然是少不了的。
特别是面对“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这两个出挑的玩具时,兄弟二人扒开她们的私处“仔细清洗”,对奶头、屁眼这样的敏感部位也是重点照顾。
而两人的鸡巴更是一直在两女的裸体上反复摩擦,勃起肉棒拍打翘臀的“啪啪”声让人浮想联翩。
面对边州佣兵的贴身猥亵和对私密处的肆意侵犯,人肉出气筒们却表现得十分麻木。
只有伤处被触碰时,她们才会发出轻声呻吟。
贱货们没有回应,兄弟二人也觉得无趣起来,加快了清洗进度。
灰色贱货眼罩下残留的精液也被洗干净,但她的眼睛还是微微发红,显然被眼射的后遗症并没有轻松消除。
看着两人意犹未尽的样子,准备为出气筒们治伤的中年杂役突然绽放出及其猥琐的笑容:“别看这帮烂货现在装清高,很快她们就会恢复淫荡的本性了!”兄弟二人好奇地从中年杂役手中接过小药瓶,模仿前者的动作为人肉出气筒们的伤处涂药。
随着佣兵们逐渐熟练的动作,出气筒们开始逐渐呻吟起来。
开始时吴翔龙和吴翔虎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重弄疼了伤处,但很快两人就发现女奴的呻吟另有理由。
“咱们的伤药除了治疗效果拔群,还很善于释放骚货的本性。”中年杂役猥琐的话瞬间点醒了边州佣兵们。
黄鼬佣兵团给女奴们使用的药物自然是加了料的,疗伤药物中的淫药成分会让人肉出气筒们快速兴奋起来,即使在伤处回复期间也能保持身体的敏感状态,继续为佣兵们服务。
刚刚还麻木无比的“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磨蹭起身体,显然已经开始发情。
亲眼目睹这一神奇转变过程的佣兵们十分欣喜,对自家药物立竿见影的效果赞叹不已。
“下面的烂逼开始发痒了?看来这是对本大爷的鸡巴念念不忘啊!”
“贱货想挨肏就自己叫出来!虽然刚刚去前线废了点气力,但爷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照顾一下骚穴——”
吴翔龙和吴翔虎自然不会放过羞辱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的机会。
兄弟两对着羞愤无比的人肉出气筒们上下其手,在两女的红肿的小穴上细细涂抹伤药。
面对刚刚疯狂虐打自己的边州佣兵,人肉出气筒们虽然拼命抑制,却无法对抗身体的本能。
随着小穴在手指的抠挖中涂满药物,两女的身体越来越热,最终还是在加害者面前当场潮吹。
“哇,居然真的喷出来了!”佣兵们嘲弄的声音让人肉出气筒们彻底放弃抵抗,认命般地摊开身体,等待着边州人的再次蹂躏。
很快,两女已经湿润的骚穴再次迎来佣兵们的粗黑肉棒,被彻底贯穿。
在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被兄弟二人狂肏的同时,中年杂役则继续为剩余的出气筒们涂药。
“这个贱货看来基本到极限了,下次再出阵时就直接废弃吧。”听着杂役的“最终审判”,即将被废弃的出气筒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更多反应,似乎已经彻底认命。
倒是正在灰色贱货身上努力耕耘的吴翔虎叫了出来:“这些烂货也不用全部处理掉吧?像这个『灰色贱货』就还没彻底赎罪,弟兄们也都觉得这个沙包非常趁手。”边州佣兵为身下的贱货尽力“求情”,当然被求情的一方并不会感激他。
“你使用的那两个当然是其他烂货完全比不上的,这么好用的烂货团里肯定不会处理掉。”中年杂役笑嘻嘻地回应,并和两位佣兵分享着玩弄女奴的经验。
“在团里的这些玩具中,皇家母猪女仆需要在所有人之间轮转,而包夜那些卖逼的贵族婊子则要用功勋和俸禄交换。只有这种低贱的人肉出气筒,包夜代价会便宜很多,有时候完全可以拿来应急。”
“哈哈,这个『灰色贱货』当年在战场上差点害死老子,还叫嚣着等我捉到她的那一天!团里能把这个贱人发配来当出气筒,弟兄们的鸡巴就从来不会寂寞了。”吴翔虎控诉着灰色贱货的“罪行”,顺手又抽了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