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公孙穴,你这母畜要挺住呀,我们这催乳的三羊三马的刑罚才刚刚开始呢。”魏渊说罢,又拿出一根银针对着洛玉衡那美足内侧第一跖骨基底部的前下方,猛烈下针。
弄得女人肥嫩的臀缝间肉穴乱颤,滴滴答答的淫水流淌而出。
“公孙穴啊,你是要坏了我的肺经吗?畜生啊,我告诉你没有用的,我这样的二品,可不会让你几针就弄废的!”洛玉衡忍受着乳头上羊羔的吸吮,让女人神情娇羞,语声柔媚,但是说话的内容却让二狗丧气。
“呵呵,正是洛道首经过洗精伐髓,否则杂家还不敢这样做呢。这肺属金,我刻意阻挡住你这母畜的肺经,就是让你那强壮的身子以为自己受创,然后拼命的提高生理功能,好让你早日能产出大量的奶水呀!”魏渊听后也不生气,反倒解释自己这样做的愿意。
“嗷嗷,你好狠毒,居然还有这种方法啊。那古籍是什么,是谁写的呀!”洛玉衡知道自己着了道,心里别提多憋闷了,在自己的公孙穴被封堵后,身子确实马上热了起来。
被羊羔吸吮的奶头也更加的燥热敏感。
而吊在木架上的洛玉衡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此了解人体穴位的刑罚,还能相辅相成,倒是让女人想知道那古籍是哪个人写的。
“这古籍可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若是你这母畜能好好产乳,消弭了业火成为一品。我到时可与你这母畜修习房中术时,再透漏一二。”魏渊故意买个关子说道。
却急得洛玉衡俏脸通红,便是臀缝间的肛门也轻柔的蠕动起来,渐渐流出更多的透明粘液。
洛玉衡也不明白,一个太监怎么和她修炼房中术……
不过玩弄女人小脚丫的银针还没有结束,魏渊看着洛玉衡轻轻颤抖的娇躯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银针对着女人脚跟侧边刺入,然后加热针尾刺激着女人的独阴穴。
这刚刚刺入还好,女人的赤足仅仅是抖动一下,但随着火苗不停的舔舐这根银针,赤裸女人吊在木架上的娇躯突然僵直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了剧烈的娇喘。
洛玉衡轻轻地摇晃着俏脸,女人似乎平复一下自己刚才出现的僵直,却因为双手展开捆绑而无法动弹而难过得要命。
在那一刻,就连二狗都看出,洛玉衡的心脏停止跳动了足足两个呼吸,然后又拼命的跳动起来。
“呜呜,停啊,那里不能碰,要了我的命啦。”洛玉衡的俏脸立即变得十分难看,便是香舌都吐了出来,白嫩的脸颊也泛起了一丝羞恼的嫣红,那剧烈的心跳让女人的眼角都泛出了泪水。
“这心属火,是阳热温和作用。刺激独阴穴会不时的让你的心脏停跳,以激发起你这淫奴体内的求生欲望,代偿的心跳便会补充给乳房,产出更多的奶水。怎么样,杂家在古籍里学的小把戏还算记忆深刻吗?”魏渊连忙叫来二狗,在这插入洛玉衡左边赤足上的五根银针后面插上黏着酒精的棉花,然后逐个点燃,这样就不用火折子烘烤了。
“嗷嗷,我小看你了,可是这对我产乳也没有多大用处呀!更是休想让我难受,你这点雕虫小技便是乡野医生也会的!”洛玉衡一丝口水流出嘴角,女人的神色有些激动,不停的浪叫着说着方法没用。
可是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不仅肛门里流出了液体,就是肉穴也淫水连连,乳晕更是足足大了一指,乳头更是在羊羔嘴里变得更加粗大。
“当然,此方法确实稍懂医术的乡村小民也懂。不过在力竭之时,便是一根鸿毛也足以压垮骆驼。杂家这雕虫小技虽然不起眼,但是你这母畜长时间这样禁锢下去,可也效果非凡啊。洛道首的肠胃已经紊乱了,这说明杂家的方法似乎对你这样的二品道首也是有效的。”说罢魏渊伸出手指,在女人肥嫩的臀缝间刮了一下,然后将女人肛门和肉穴里泌出的液体在鼻边嗅了嗅,再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用,没用,没用啊!脚上好痛,停下来!额,啊,奶头也好痛,这两只小畜生什么时候牵走啊,我没有奶水喂啊!”听到魏渊的话,洛玉衡的娇躯一哆嗦,然后就开始全身的挣扎起来,弄的捆绑女人的坚固木架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也是我要问洛道首的话,你这女子何时犹如母牛般的产乳,这三羊三马之刑罚自然也就解除了。”魏渊看到洛玉衡那骚浪的模样,却说得斩钉截铁,无比坚决。
“青芒道人,你按照我刚才刺如的穴位,把这淫奴的右足也刺上银针,然后点燃火苗!”魏渊听着木架上赤裸女人的娇喘,连忙命令二狗趁热打铁的继续把女人的另一只小脚丫也如法炮制。
“等等,魏渊啊,你听我说,这样做只会让我痛苦对产乳效果甚微啊!你这种方法只是单纯的折磨我,奴要是挺不过去,可要自尽啦!”洛玉衡的脸颊逐渐滚烫,她感觉肉穴也开始发热瘙痒,酥麻的快感从阴唇上荡漾开去,引动着阴道也跟着蠕动抽缩。
湿漉漉的肛门处更是感到清风一吹就凉飕飕的,而女人自己的心跳也时快时慢,乳头上被那两只小羊羔裹得心烦意乱,脚上的五处穴位更是灼烧中带着难以忍受的麻痒。
女人立刻抗议般的喊道,希望能阻止这银针刺足的刑罚。
“无妨,就算这三羊三马的催乳刑罚无效,杂家也可以欣赏洛道首受刑时的媚态,那可真是人间美景的啊。”魏渊一抹光滑的下巴,轻笑一声说道,然后给了二狗一个眼色让他给女人的赤足继续施刑。
“啊,啊!小畜生,你住手啊!”在洛玉衡的浪叫声中,二狗拿着银针照猫画虎般的也插在了女人右侧玉足的涌泉、大都、窍阴、公孙和独阴穴,不过由于手法生疏,这少年居然还插错了几次,弄得捆绑在木架上的女人更是痛苦万分,那只脚踝上捆着麻绳,把玩在少年手里的小脚丫,不停的蜷缩着,让脚心上纹着的淫妇母畜这四个字都扭曲了起来。
女人被吊起的两只赤足上面就好像插着许多被点燃的小蜡烛,将女人泌出的汗液的赤足照得油亮,泛着淫靡的光华。
而洛玉衡更是面色桃红,迷离的眸子媚眼如丝,似乎沉醉在体内功能紊乱和乳头被吸吮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那两只小羊羔,含着的奶头把女人那引以为傲的巨乳拉扯得不断形变,上下左右的抖动着。
洛玉衡并不是无法产乳,而是只能泌出那么一两滴,可是那奶水却美味绝伦,让这两只小羊羔为了这一丝的美味发狂的吸吮着女人的奶头。
站在洛玉衡身后握着女人赤足的二狗却神色扭曲,一双眼睛不停的注视着女人臀缝间那蠕动的肉穴和肛门。
若不是有魏渊在,这个小泼皮早就脱下裤子,用自己已经硬邦邦的肉棒肏弄这个母畜的骚屄了。
而这个女人刚刚说自己不持久,修炼长春功的二狗早就想再次在魏渊面前证明自己了。
“哦,啊。两只脚啊,那感觉不是双倍,而是,喔喔!”洛玉衡的双脚的穴道都被刺上催乳的银针,女人的脸颊更是赤红一片,吊在木架上的性感娇躯如被烈火炙烤。
特别是当双足都被刺入后,那感觉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体内的机能被数倍的抑制或激发。
这让被羊羔吸吮乳头的女人全身更是泌出了汗水不停的浪叫着。
女人光着身子被吊在木架上被羊羔催乳,可是这原本是极为羞耻的景象,可洛玉衡不知道为什么,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种兴奋说不清道不明,却让她的神经越来越敏感,下体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体内剩余的业火乱窜,甚至被羊羔吸吮的乳头也炙热起来。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就算两只脚都被刺激穴位,我也不应该,啊,不应该这样的兴奋啊。”那奇怪的感觉冲击着洛玉衡的身心,让女人心中又羞又耻,可却控制不住如火的情欲,即使在游街坐木驴被肏得要死要活时,也没有这种如细水长流般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