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着,紧紧吸吮着我的肉棒,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座椅。
小文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然后突然松弛下来,瘫软在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冒出无意义的单词。
小文的四肢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像一株藤蔓般将我牢牢固定。
她的嘴唇依然吐着尖刻的话语,但身体却比任何告白都要诚实。
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指尖不时抓挠着我的后颈,留下一道道轻微的刺痛;双腿则如蛇般缠在我的腰间,随着每次冲撞而收紧,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啊!啊!杂鱼大叔的臭棍子!小文尖叫着,声音中的刻薄早已被情欲浸透,变得甜腻而放荡,你、你这是强迫!唔啊!太深了!
我的肉棒不断冲撞着她的最深处,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她内壁剧烈的收缩和灼热的温度。
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我,湿润得不可思议,爱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在我们相连的部位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小文,我一边用力挺动腰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不是想我的肉棒了?军训的十天里,你是不是每晚都在想这个?
小文的脸涨得通红,眼角微微泛起泪光,却依然嘴硬:谁、谁会想杂鱼大叔啊!
唔啊!
少自作多情了!
小文根本没有想大叔,军训的十天里一分钟都没想过大叔!
啊啊!
她的话语被自己的呻吟打断,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撞。
每当我顶到最深处,她的腰就会不自觉地抬起,双腿夹得更紧,小穴深处喷出一小股热流,浇在我的龟头上。
真的吗?我故意放慢速度,肉棒只浅浅地在她穴口处磨蹭,时而轻触她的阴蒂,却不再深入,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唔!小文急切地扭动腰肢,试图让我再次进入,却被我轻松控制,杂鱼大叔!别、别玩了!快点进来!
进来做什么?我恶劣地笑着,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画着圈,如果你十天都没想我,那现在应该也不需要我才对。
唔啊!
你这个变态!
小文气急败坏,双手捶打我的胸膛,却没有丝毫力道,更像是撒娇,都是你、你把小文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你那根恶心的大肉棒,小文才不会变成这样!
我的肉棒突然抵住她的入口,但只进入了一小部分,然后在她敏感带周围轻轻打转,就是不触碰那最敏感的一点。
小文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双腿无力地在我腰间蹭动,眼中的泪光更加明显。
啊!
不要这样!
唔啊!
她的呻吟变得急促而绝望,腰部拱起,试图让我的肉棒进入更深,却被我巧妙地避开,大叔!
大叔!
别、别玩了!
进来啊!
进来做什么?我循循善诱,手指轻捏她挺立的乳头,不诚实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唔啊!小文的眼泪终于滑落,但脸上却满是情欲的红晕,小文、小文想要了!呜呜!军训的时候每、每晚都在想大叔的肉棒!都快想疯了!
她的声音变得哀求起来,尖锐的外壳终于被情欲彻底融化,露出内心真实的渴望:求求大叔了!
肏小文吧!
把大叔的大肉棒顶到小文的最深处!
啊啊!
小文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