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晃右摇肏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
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肏耸正喜欢,
岂容帘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儿吐得冒发酸。且肏且乐新妇泄,
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
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肏将肏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
更兼公子阴毛亦被淫水胶沾于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肏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
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肏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肏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他弓腰后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后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后缩,忽觉龟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
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
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