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
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于口里了。
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
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
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于干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钟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于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欲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
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龟头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
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