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
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
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
他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
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
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
他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
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才。
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
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肏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
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
公子不知,他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
只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只见他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
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
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
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
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
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
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