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身旁的夜兰如何玩弄她的淫肉,刻晴只是再喷出一股淫水,除此之外再无回应。
“不会是……睡着了?”
一旁的行秋看到昏睡过去的刻晴,忍着射精即将高潮的快感,蘸着凝光淫水的肉棒贴到了刻晴面前。
在凝光失落的目光下,行秋主动将肉棒贴到了刻晴娇嫩的嘴唇边。
“嗯??……啾?——”
睡梦中的刻晴像是闻到了好东西,她弹出娇小的香舌舔去覆盖肉棒龟头上的黏液,如同乖巧的宠物喝水一般,一点点地舔舐着行秋勃起的肉棒。
“睡梦中也想偷吃少爷的肉棒吗?这才多大的小姑娘就这么淫乱。没想到我也有被截胡的一天啊……”
刚才失落的凝光从身后搂住自己心爱的少爷,娇艳的美妇也同样伸出舌头刮弄起行秋的耳朵,贝齿轻轻咬住少年的耳朵,似有似无地发泄欲火缠身的淫荡。
“那依着凝光姐姐的意思,该怎么样呢?”
行秋转过头来,好生安抚发情的凝光。
可是凝光不依不饶,反倒更加得寸进尺地抚摸起行秋那光润弹人的滑嫩肌肤。
口中呼出的热气饱含着欲求,渴望面前那少年的肉棒如刚才一般抽插自己的穴,灌满淡粉色的精浆。
“这婊子从头到尾都在反抗,若是此时趁她睡梦取走红丸,反倒是便宜她了。”凝光温婉的声音里透露着熟女特有的淫荡与娇媚,“不如今晚少爷狠狠肏弄贱奴我,明天等这丫头醒过来再办她也不迟。”
“既然凝光姐姐都这么说了,那就依着姐姐好了。”
行秋转过头来,脸一下扎进了面前雌兽的乳沟中,凝光会意地顺势躺到在床上。
随便捡起铺在床上的丝袜,熟练地将它套在了行秋的肉棒上。
朦胧的薄纱带给那阳物新的体验,在凝光一番巧手的拨弄下,没过多久,刚才刚刚脱下来沾着热气的丝袜在阳物吐出淫液的润滑下显现出油亮的光泽。
“还请少爷不要怜惜贱奴。请尽情地玩弄贱奴,直到……啊啊啊——”
凝光的淫语还未说完,行秋依然迫不及待地挺着那根巨物插进了凝光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之中。
今天晚上宴会仍在继续。
……
第二天的凌晨,珠钿舫从公海开回了璃月港。
在岸上,一队便衣早已严阵以待。
只见花船舷梯放下,一众人便登上船去,不一会,他们抬出全身赤裸,纵欲过度的宾客们。
无论男女皆以被折腾的筋疲力竭,身上满是纵欲过后的伤痕,用力过度的他们陷入漫长的昏睡,身上或多或少挂着抓挠的痕迹和污浊的液体。
便衣们两人抬着一个就这样抬到一架货运的马车上。
随着这一个个昏死过去的人被抬上货车,他们干脆利落地关上门去,将这些人运往一处不惹人注意的屋内。
在那里,也有人准备好他们上船时的衣物,负责将他们的身体清洗干净。
待宾客们醒来时,发现已是下午,自己正躺在璃月的酒店里,衣冠整洁。
他们几乎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想起那天,自己便会沉浸到无尽的幸福和喜悦中,虽然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但是他们提到那一晚的,全身上下都会发出欢乐的共鸣。
甚至还想要再去那花船玩一个通宵。
而在花船的里屋,被整夜玩弄到高潮的行秋的私奴们渐渐醒来,精力充沛的胡桃率先坐起来打了一个满是精液香气的奶嗝。
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余人尚未醒来,她抢先一步,扒开压在行秋小腹上别的女人的长腿,将那根赐予她快乐的肉棒把玩在手间。
被淫神赐福过的肉棒根本不知疲惫为何物,少女只是轻轻搓弄两下,那根永不疲倦的阳物便再次立在了胡桃面前。
“嘿嘿——小少爷的早安咬是我的啦?——”
她低下头去,将那跟巨物含着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
下体传来异样的快感,自然也叫醒了行秋,他挣开惺忪的睡眼,看见正在为自己口交的胡桃,便再次合上了眼睛,感受来自黏膜接触传来的快感。
待一发精液射过之后,躺在行秋周边的美奴们才纷纷醒来。胡桃得意地挺了挺小巧的乳鸽,吐出挂着精丝的舌头,想着姐妹们炫耀一番。
“这一晚上过的可真不赖。”胡桃得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