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君情急之下,抬起腿来,长靴上的高跟在姜黎丽的脚背上狠狠地跺了一脚,痛得姜黎丽“哎呀”一声惨叫,不过仍没有松手。
气急败坏的姜黎丽一把抓住朱婉君的头发,向下猛拽,将她拖回来好几步,然后用力一扭,甩倒在床上。
朱婉君仰在床上,双手支起身子还想逃,眼见姜黎丽也跟着扑到了床边,连忙用脚跟蹬住床沿,双手撑起身体,向床的里侧退去。
姜黎丽本想按住朱婉君的双肩,谁知扑了个空,只抓到她的裙子,便用力地往怀里拽,想将朱婉君拉回来。
先前朱婉君被姜黎丽抱住,一番挣扎,两人臀腹擦磨,裙子已经由腰部蹭到了丰臀的中段,姜黎丽拽了没几下,朱婉君的裙子便滑脱在了她的手里。
姜黎丽随手将朱婉君的裙子丢到一边,跳上床来,又一次扑向朱婉君。
朱婉君完全处于惊恐之中,只想着摆脱姜黎丽的纠缠,见她又疯狂地爬过来,挑起脚尖便对着她膝行的大腿踹去,想将她踢到床下。
然而朱婉君在慌乱中踢偏了,她那只脚贴着姜黎丽的腹股沟擦了进去,不过也不算踹了个空,她长靴的高跟正好勾住了姜黎丽那条同样滑落到臀部的裙子。
姜黎丽的身体只顾向前扑,裙子一下子被朱婉君的鞋跟扯到了大腿中部。
若非姜黎丽穿着过膝的大腿靴,裙腰被靴子的上缘卡住,这条裙子可能也要被整条扯下。
然而姜黎丽哪里会在乎这些细节,她的整个身体一下扑到了朱婉君身上。
被压在下面的朱婉君慌乱地挣扎着,双手乱舞,死命地要将姜黎丽推开。
姜黎丽感到身下的朱婉君像一团滑溜溜的小鱼,从她身体的各个角落向外推挤、乱窜,要想完全控制住她,还真不容易。
于是姜黎丽膝盖前移,试图骑到朱婉君的小腹上,谁知被自己的裙子束缚住了两条大腿,使之不能继续打开,她的膝盖卡在朱婉君挣扎的丰臀两侧,便无法上移。
裙子已经成了累赘,姜黎丽只能用一只手继续努力地压制朱婉君,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臀后,将裙子继续往下脱,好在裙子短,脱起来不费事。
但朱婉君可不会那么老实,实际上论体力,朱婉君也不见得比姜黎丽差到哪去,只是姜黎丽比朱婉君要丰满一些罢了。
朱婉君趁此机会奋力踹开了姜黎丽的一侧肩膀,侧过身子便想翻身下床,然而床太宽了,她还没爬到床边,姜黎丽便踢掉裙子,一把拽住了朱婉君的衣衫,“嘶啦”一声,将原本就开了襟的衬衣彻底撕裂了,朱婉君也被牵扯得重新躺倒在床上。
没有了裙子的拖累,下身只剩下连裤丝袜以及藏在里侧的三角小短裤,姜黎丽感觉自己身轻如燕。
她的一条大腿横跨上去,再一次将朱婉君压住。
朱婉君还在挣扎抗拒,这使姜黎丽越来越没有耐心,她暴躁地骑在朱婉君的小腹上,两条蹬着黑亮过膝长靴的大腿用力地夹在朱婉君的腰部,好像一对坚硬又光滑的筷子头,让她无法彻底脱身。
姜黎丽迫不及待,粗暴地将自己身上也已破烂不堪的衣衫撕开、甩掉,然后反倒相对温柔地俯下身子,用一条胳膊的手肘压住朱婉君的一条小臂,虎口则抓住她另一只手腕,自己另一只手则开始一片一片地撕扯朱婉君已经残破的衬衫,伴随着“嘶啦嘶啦”的声响,朱婉君绝望地哭叫着:“放开我!啊,不要哇,快放开我,呜呜……”
没多会儿,朱婉君的衣衫便化作无数散落的碎片,就连最后的胸衣都没能幸免,羊脂鱼膏般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姜黎丽将一只手握在朱婉君一只婷婷耸立的乳峰上,不住地按摩搓揉,喊出了眼泪的朱婉君像只恐惧的小兔,在她的手心里火热地颤抖。
姜黎丽的呼吸也停止了一瞬,然后一个陶醉的深呼吸,艳红的口唇便深深沉下,封住了朱婉君咬紧的小嘴。
她迫切的双唇用力地吸吮出了朱婉君的那口柔软的红樱,两人的嫩舌也很快顶翘在一处。
此时的姜黎丽高高地向后撅起臀部,趴在朱婉君的胸脯上不住地轻晃,嘴巴如泣如歌地“呜呜”咬吻对方青春的唇舌,这如饥似渴的疯狂姿态,俨然一个太久没碰过女人的血性儿郎。
朱婉君的身体起初还左右拧动着挣扎,直到自己的双唇与牙关先后失守,姜黎丽纤薄但又顽强的舌尖儿像一封软软的信,狡猾地钻进自己的嘴巴,暖暖甜甜地挑起自己抵在下牙堂的柔舌,引导着自己与她用湿润的舌腺互相搅动。
甜丝丝的口水很快在两条香舌的下方泛滥,两人不得不用嘴唇含着绕在一起的舌身,“嘶嘶沙沙”地吮吸吞咽,两个喉咙以越来越高的频率上下涌动,带动着彼此连在一起的口腔同步扩缩。
朱婉君已经顾不上挣扎身体,她本就躁郁干渴的唇舌仿佛在黑暗中摊了牌,不配合但又不抗拒,乐在其中地与姜黎丽勾勾缠缠,揉揉抿抿,有时力量甚至比对方还大。
她能感受到姜黎丽用唇舌表达出的惊喜,似乎被自己撩拨得情致更盛,两条柔滑又强韧的芳舌很快以最大的力量互相舔舐、摩挲起来,宛如两只饥饿的小野猫。
朱婉君的舌根越来越酸涩疲惫,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喉咙越来越紧,鼻子的呼吸也变得有一气没一气,热火从她脑后和肺腑酝酿,渐渐扩张到胸腋,变成痒麻麻的酥汗,连脊背都开始不受控地扭曲拱起,将她高耸的乳峰主动地往姜黎丽湿热的手心里挤。
两人的身体都迅速地变得柔柔绵绵,姜黎丽放开了朱婉君的双手,两只手匀匀地握住朱婉君的双峰,将两个变得弹韧的乳尖夹在指缝里。
她的腰也如伏堤的垂柳,低低地一压,便将纤腰和小腹贴在朱婉君赤裸的娇躯上,温润地蠕碾。
就连她骑跨在朱婉君身上的大腿,也仿佛变得乏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索性向后一蹬,轻拍在朱婉君互相揉搓夹紧的腿根上。
两对因为缺乏摩擦而显得凉飕飕的滚圆大腿,瞬间便互相夹住,里里外外地彼此爱抚,策动着四只油亮的皮靴眼花缭乱地彼此缠绕。
然而在朱婉君愈发昏乱的脑中,理智的弦一直在坚持绷紧,提醒着她,这一切发生得不合情理,逻辑不通,自己怎么能与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同性赤裸交缠,如胶似漆?
这背后的冲动和狂热难道是正确的?
越来越熟悉的情欲在朱婉君的浑身发散,她的身体记忆着两个女人的轮廓和体温,一是自己的妈妈朱琳,二是那个可恶的姜怡,现在自己正本能地施展起曾经对她们用过的技巧,抱紧这第三个女人别无二致的美好肉体。
记忆中的两个女人一起向她转过头来,妈妈一脸铁青,姜怡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