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
我瞬间呆住了,这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不攻自破,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哭泣声,在十字架上被拘束住,被肉茎插入下体的我,与之前的形象极其不符的嚎啕大哭——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一次!我的第——呃…………”
哭嚎的语言被毫无准备就袭上脑海的剧痛瞬间撕碎,我的身体突然陷入了死亡一般的僵硬中,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大脑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个讯号循环往复地摧毁我的脑仁。
疼痛,撕裂的疼痛,蛮力扩张的胀痛,在此刻交汇到了一起,那层薄膜瞬间被巨大的肉茎撕碎,它只是在我的穴肉内存在着,与穴壁相连,如今它被硬生生地从穴内被撕扯下来,带来的疼痛,如果真的要作比喻的话,仿佛就是硬生生的给活人剥皮抽筋一样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的语言,没有任何的情绪表达,此时的我只是干巴巴的发出最简单的音节,发泄着最原始也最剧烈的触感——痛苦。
剧痛并没有因为简简单单的将我的处女膜撕裂之后就停止,那根肉茎也根本没有就此停下它侵犯我身体的脚步,我能够深切地体会到这种比切肤之痛还要强烈的痛感,阴道本就是身体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时被强硬地撕裂,痛觉何止放大了一星半点,这根肉茎将我的灵魂和劲精神连同我那脆弱敏感的肉穴一起捅了个面目全非之后,全然不顾我的痛苦,继续向我的身体深处进发着。
我甚至不忍心看我身下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泪水已经让我不再能看得清下面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人潮的呐喊声已经停歇了,我甚至不必用眼睛去看,就知道此时下面的男人们到底在以何等的欲望在观赏着我处女膜被撕碎,丧失宝贵纯洁的过程,如何欣赏我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看我一滴一滴脱离眼眶的泪水。
我甚至想要感激这让我双眼朦胧的泪水,这样我就不必看那些可憎的人类奸计得逞的满足表情,但是此时此刻低头看去——这个行为完全出自于我的本能,毕竟在我的身下传来了那么剧烈的痛苦,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身下,泪水组成的障璧对侧,只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鲜红流淌并勾勒成了魔龙肉茎一侧的弧度。
像是为了满足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奇心一样,我挤了挤眼睛,视野因此清晰,于是我便看到了那粉色的丑陋肉虫,正不断地继续尝试拱钻进我的身体,它每向内挖掘一寸,我的疼痛就更剧烈一分,鲜血就被挤出一股,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了本能地呼喊——
“咔啊啊啊啊啊!!裂………裂开了啊啊啊啊!好疼!疼——会……会死的啊啊啊!!”
那如同将我脆弱的下体都焚毁的炽热和撕裂痛无休止地鞭笞我的精神,我不由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那已然被捣毁的阴阜伴随着我忍耐疼痛的动作而不停地颤抖,鲜血自小穴内被掏出来,然后顺着我的白色裤袜向下,从大腿到脚踝,连成了一条鲜血的线。
月之女神……月之女神啊啊啊……
为什么不救救可怜的伊莱欧,是因为伊莱欧在床上吃了东西吗?
神啊!回答我啊!
我惨痛地闭上眼流泪,分明地感觉到那根肉茎是如此的粗暴蛮横,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下面是否能够容纳如此的硕大,只顾着狠狠地塞进我的身体,而我也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东西是如何将我下面的入口给撕出裂口好让自己能够顺利进入的,我狂乱地流着泪,感受着那根肉茎继续开拓着我身体的里侧,将一切阻挡都撕开,让我疼得撕心裂肺,它把撕裂我阴道壁的鲜血,突破处女膜的鲜血都当成了润滑剂——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们!呃嗯嗯嗯!!咔啊……真的会死……求求你们饶了我……不要……快拔出去啊啊啊啊!!!”
能够清晰地用下体辨认出肉茎的形状和每一个细致的棱角,在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下意识的夹紧自己下体的肌肉,想要抗拒这个蛮横入侵者的进入,可是随着下体被撕开的伤口越来越多,使得我不得不拼命地控制自己放松,好不给自己带来更深刻的疼痛。
“杀了你们!嗯呜!!杀了……我要杀了你们!!”
在地狱一样漫长的时间里,我注视着那些大多数已经赤裸了下半身的人类,感受着那根魔龙的肉茎狠狠地撞击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那象征着孕育与生命的宝贵器官,我分明地感受到了它被撞击时的感触,这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痛苦,撞击的钝痛彻底让我丧失理智,我拼命地想让双手被解放,直到手腕被拘束环割破,鲜血从十字架的两侧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那拘束环也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而我的语言也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时而痛苦的哀嚎和哀求,时而发出狂暴的威胁,但这都不能让我的疼痛有所缓和,这些语序错乱的声音中更多的依旧是痛苦的惨叫,而我万万没想到这远不是结束,肉茎在撞上我的子宫后,以绝对的蛮横和暴力,撕开了我的子宫口并奋力地向那孕育下一代的器官中挺进——
“呀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啊啊啊啊啊!!噢噢噢!!不要——那里那里那里那里——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好疼!!疼啊啊啊!!杀了我!呃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子宫被生硬地撬开,带来的是如同身体内器官被碾烂的剧痛,我已经疼到不能自己,疯狂地用自己的头撞击十字架,疼痛继续钻凿着我的大脑,我的心跳极快,甚至撞击的我的胸口发痛,在下体的剧痛下身体其他部分的疼痛如此微不足道,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茎的根部都没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波隆高喊着:“开始”,他的侍从念动咒语,这之后,我的身上上泛起了一股漂亮的光华。
这光我曾在希伯特吸收我能量的时候见到过,荧蓝色的光芒让我变成了夜空中的一盏灯,肉茎在我的身体里开始有节律地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下体莫大的痛苦,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魔力——呜啊啊啊啊!!”还未等我发出什么像样的挣扎和哀求,那极度让人难过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这一次那个感觉是在我的子宫中升起的,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任何一种感觉能够和能量被吸收的难过相比,我拼命地晃着脑袋,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中的某个部分在被从体内抽离。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要………”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魔力被从身体里暴力而不加节制的剥离,整个子宫都在因为这样的吸收过程而收缩,我的意识甚至都不再清醒,那个巨物在我体内占据的疼痛,魔力被抽走的不适,让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已经被抽干,然后替换成了石头或者铅,没有比这更难受的滋味了,随着胯下那根巨物每次的律动都会无中生有的从我的体内抽出一股东西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能感觉到这根恶心的肉茎在我的子宫口膨胀出一个让我痛不欲生的球体,然后随着那球体从肉穴中咕啾咕啾的爬出体外,我身上的沉重感就会再添一分。
在最初的时候,我还会因为魔力被抽走的痛苦而发出哀嚎和愤怒的咆哮与咒骂,可是随着被抽离体外的魔力越来越多,我的惨叫逐渐也丧失了原本的活力,我感到喉咙变得无力,连说话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直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只剩下模糊的鼻音,时间继续推移,我身上原本如同灯光一样的荧光——我现在知道了它其实是我身上魔力的具现化——已经变得极其黯淡,在这种黑暗的情况下都需要仔细辨认,而从我的指间开始,到我的全身都涌起了一种刺痛感,这种刺痛很诡异,仿佛每一个毛孔中都被插入了纤细的钢针,这种痛苦我曾经经历过一次,那次我和一头来自远古的亚龙种决斗,拼杀到魔力枯竭才勉强取胜——当时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样,我知道我的魔力已经被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如同被抽走了脊梁一样在床上瘫软了足足三天才勉强可以走动——
如今我又一次枯竭了。
我的头垂了下去。
原本挣扎攥紧的手也放开了。
已经彻底丧失力气了。
连肉茎是什么时候被从我身体中抽离的,我都不清楚。
隐隐约约听到波隆在喊:“把她放下来,宴会开始!”
然后束缚骤然解开,我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脚踝和下体锐利的疼痛无声的提醒着:我还活着。
好想回去,回自己的树屋里,可是我离家太远了,我离解脱也太远了。
——视角切换分割线——
被抽干了魔力的精灵伊莱欧摔在了地上。
晚风轻吟,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