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激动得再也无法自持,爬起来象经理刚才那样跨坐到琴儿大腿上,手按着硬挺的鸡巴就要插入琴儿,但却没防备被经理一脚踹得差点跌下床去。
经理得意地盯着我:“滚开,她是我的,你不能碰她。”
我眼看看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他操,好不容易等他操完了,却不让我这个正牌未婚夫接着操她。
巨大的屈辱象潮水般淹没了我,但奇异的是愤怒的成分却不多,更多的是虐心和兴奋。
我象一头喘着粗气道公牛般红着眼睛转身扑向另一张床上的菲儿,我残存的理智还记得另一张床上也有个美丽性感的玉体,我可以在她身上得到发泄。
菲儿缩在被窝里全程目睹了我们三人的活春宫,她早已经粉面霞烧美目含情春心荡漾了,只不过因恐惧于经理长期的淫威和她作为女孩子的矜持,就一直在苦苦忍耐着。
现在我扑向她正合她心意,很快就欢快地和我纠缠交融在一起。
就这样,我和经理象竞赛般分别在菲儿和琴儿身上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经理在我未婚妻身上得意地纵横驰骋,我也在他的情人身上肆意淫弄,搞得两个美娇娃娇叫呻吟不息。
直到我们疲累得再也无法动弹的时候,我们才不得不停止了这个淫乱的竞赛,互相抱着对方的女人陷入了沉睡。
日上三竿我才醒来,虽然经过睡眠,但仍觉得手脚酸软无力,很想再次沉睡下去。
但我心中有事,只得强撑着起床,简单梳洗之后,把两个女人硬拉起床,再在她们的抱怨中帮她们穿好衣服,打发她们去梳洗。
我们的动静惊醒了经理,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昨晚在床上生猛无比,但毕竟快50岁了,体力早已衰落,那些药物更是在透支身体潜能,因此他虽然被吵醒,但也只是嘟囔几句就又沉沉睡去。
梳洗完毕,一行三人拉着各自行李走出房间,楼层服务员看我们拉着行李,询问我们是否退房,我特意跟她说我们要在附近旅游几天,让她转告房间里的经理。
出了酒店,随便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步行街,下车后随便借了一部手机打给老同学小黄,他家是开租车行的。
电话接通,我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再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顺便在半路用电话订了机票。
琴儿和菲儿稀里糊涂地跟在我身边晕头转向不知道我在干嘛,我也没多解释,上车后就昏昏欲睡,昨晚真是太累了,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
她们两个反而脸色红润神采奕奕,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真是太奇怪了,按理说她们昨晚的消耗也不小,难道,得到性爱的滋润,女人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容光焕发?
一路颠簸,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瞌睡了两三个小时。
途中经理打来电话问我们去哪了,我打起精神骗他说我们正在去附近一个景区的路上。
经过昨天的协议和昨晚我淫妻癖的那种表现,我觉得已经彻底稳住他了,他果然没有怀疑,只说那他退房先去下个客户那里等我们,并威胁说三天后一定要见到我们,我满口答应下来。
到达机场候机的时候我的精神才好了很多,候机时我才向她们交了底,说明白了我们这次是要逃回家,然后立马要安排琴儿跟宋老头回老家。
琴儿听我这样说,情绪低落下去,我好言安慰了一阵,又仔细跟琴儿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项。
傍晚时终于回到了阔别差不多一个月的家,一进家门,宋老头惊喜地迎了过来,见到我,却又讪讪地停住,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次见到这个给琴儿开苞破处的老乞丐,我心情复杂,一时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他给琴儿开苞时的种种画面。
琴儿见状,连忙问宋老头:“家里还有饭菜吗?”
“有,有,只是不多了,我没想到你们回来,就没做那么多,要不,我再去做点?”宋老头连忙回答。
琴儿点点头,宋老头就屁颠屁颠地去准备饭菜了。
我回过神来,对琴儿交代:“你先去洗澡,然后收拾行李,身份证、手机等等东西都不要带,就带衣服就行了。”
然后转头对菲儿说:“你也去洗澡,等一下晚上我还要跟你出去一趟。”
交代完,我转身又下了楼,先到银行取款机取了些钱,然后买了些熟菜带回家。
吃完晚饭,帮琴儿收拾行李,宋老头听说琴儿要跟他们父子回老家过年,高兴得嘴都裂开了,一颠一颠的也去收拾行李。
一边收拾,我一边不厌其烦地仔细交代注意事项,琴儿埋头整理行李,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但此时也顾不得了。
收拾完,我拉着琴儿在床边坐下,歉疚地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琴儿含泪凝视着我,然后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老公,我舍不得你。”
我抱着琴儿柔软的身体,安慰道:“乖,没事的,过完年后不久我们就能又见面了。”
琴儿久久地抱着我不放,我捧起她的脸,在她嘴上深深一吻,深情地说:“宝贝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