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的腰,头搁在我肩头上静静地看了一阵,在我耳边轻声问:“怎么办?你不进去救她吗?”
我摇摇头,低声回答:“这是她的意愿,她的选择。”
说到这里,我的心剧烈地疼痛起来,是啊,这是她的选择,早上我还在逼她在我和经理之间作选择,现在有答案了,很明显她的选择是做经理的小老婆!
也许她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她所谓的拿手机、开锁,会不会是她故意的?
目的就是为了吵醒经理好让经理阻止我带她离开?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已经离不开经理了?
她会不会真的离开我?
纷杂的念头闪过,我痛苦地抚着胸口,脸上流下悔恨的泪水。
都怪我,明知道经理对琴儿有念想,为什么就不提前给她打预防针让她防着他?
明知道琴儿因为我生病联系不上我而辗转联系上了经理,为什么我却没有丝毫警惕?
明知道琴儿对我生病的事很是紧张想来照顾我,为什么我就没想到经理会私下诱惑她过来?
菲儿紧紧地抱着我冰冷的身体,试图用她的体温温暖我,玉手轻抚着我的胸膛,挪动脚步想要把我拉离现场。
我固执地站在门口不肯离开,不,我不能离开,我要亲眼看着这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如果现实是一把锋利的刀,那么就让这把刀,把我刺穿把我割裂,让淋漓的鲜血来洗刷我心中的悔恨吧!
菲儿转到我面前抱着我试图阻挡我的视线,用她湿润的红唇吻干我脸上的泪痕,在我耳边轻声劝说:“别看了,走吧,好吗?你这样,我很心痛!求求你,别折磨自己了,好吗?”
我固执地不肯挪动脚步,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一切。
床上的男女沉浸在高涨的情欲中,对于门口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丝毫察觉,还在剧烈地爱抚着、抠挖着、扭动着。
很快,随着一声拖长了声音的哀鸣,琴儿高潮了,下体高高挺起开始抽搐,双脚剧烈地颤抖着勉强支撑着弓起的下体,阴部喷出一股一股淫液,喷湿了在她阴部上的大手,也喷湿了床单。
经理肥胖的大手在琴儿湿漉漉的阴部上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嘴巴离开琴儿高耸的乳房,抬起头来俯视着身下赤裸的美女被自己搞到高潮失禁的样子。
待琴儿稍微平静下来后,他仰躺下来,拍拍琴儿浑圆的大腿,“小老婆,爽不爽?你爽了,轮到我了,自己上来舔我鸡巴。”
琴儿拖着绵软的身躯爬起来,用手梳理着散乱的头发,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地望着门口拥抱在一起的身影,眼里复杂的神色带着羞赧、愧疚、不安、愤怒……
最后变成了黯然。
我和琴儿对视着,用哀怜的眼光恳求她回来,回到我身边来。
可是,她和我对视一阵,就爬起身来,跨坐到了经理身上,挪动身体,把下体压在经理脸上,自己则伏在经理肥胖的下腹,玉手拿起那根半软的鸡巴,头部凑过去,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再沿着冠状沟舔了一圈,舌头在上下唇上舔过,让湿润的舌头沾湿红唇,然后樱唇张开,把龟头含入嘴里,柔软的双手抓着茎身轻轻撸动起来,头部上下起落。
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插入嘴里的部分也越来越多,最后停留在外的茎身大约还有一半左右,应该是到了琴儿口腔的极限了。
琴儿保持着这个深度上下吞吐着经理的鸡巴,嘴里的口水顺着茎身流淌下来,被琴儿双手在撸动的过程中涂满了整个茎身,使得紫黑色的整个狰狞鸡巴显得油光滑亮富有光泽。
看着琴儿这行云流水般的一套动作,虽然知道这不是琴儿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上次琴儿在信中就说过了,她曾经为老刘头口交过,那应该是琴儿的第一次口交,这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就已经这么熟练了,可见她一定是在这两天里经常为经理口交,并且是经过经理的指导,所以才会这么熟练动作这么娴熟。
对此,我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好,喜的是她练习好口交技能,那么我们以后的夫妻生活,受益的是我;悲的是她是在别的男人身上练习的,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而且,我和她还有以后么?
她选择了做他的小老婆,还会是我的老婆么?
我心中迷茫起来。
吞吐一阵,琴儿喉咙里又响起了闷闷的哼声,身体轻轻颤抖着,屁股不停地晃动,原来经理也在抚摸抠挖琴儿下体,还捧着琴儿屁股,抬起头去舔琴儿阴部,厚实的大嘴在琴儿阴部吃得津津有味,发出“嗦嗦嗦……”的声音,一边吃,还一边感叹:“小老婆,你这骚屄真是太好玩了,又香又甜还多水,真他妈的好吃。”
琴儿吐出嘴里的鸡巴,扭头向后看一眼,争辩道:“啊……我不是……嗯……不是你小老婆……啊……好奇怪……别吃了……啊……”
经理得意地哈哈大笑:“骚货,还不好意思了?说,你是我小老婆。”
说着,一巴掌拍在琴儿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亮的拍击声,“快说!”
琴儿惊叫一声“啊……好痛……”跟着喉咙深处“嗯……”地发出一声娇媚而满足的呻吟,身体颤抖着瘫软在他身上,却仍然嘴硬地娇声反驳:“我不是……啊……”回过头来又把他的鸡巴吞进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经理又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令她的身体颤抖更加剧烈,喉咙里连连发出闷闷的“嗯……”呻吟声,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经理左右开弓,在琴儿两边屁股蛋上用力扇了十几巴掌,一边扇一边恶狠狠地问:“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