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失了记忆,她的身体却似乎还记得欢爱的极乐,略一撩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绽开。
胸中难以遏制的爱潮,翻涌澎湃,促使她不知不觉把手从他的胯部慢慢移到前面,在耻部蹭了几下,握住了涨硬灼热的肉茎。
颜凝这才发现,此物与方才简直判若两物,以她的小手,双掌前后并排齐握也无法全部覆盖,前段还伸出一大截圆硕光滑的蕈头,被她握住后似乎弹跳了一下,柱身又暴涨一圈,几乎要撑开她的手掌。
谢景修被她摸得惬意酥痒,一边舔弄她耳蜗挑逗她,一边哑着嗓子口唇紧贴她耳朵含糊地命令:“再用力点。”
好羞耻,但欲罢不能,不想停下。
微凉的风吹起一片草絮,卷着或黄或紫的花瓣,拂过他们身体时零零碎碎地落到他们头上,肩上,雪乳上。
可是赤身裸体的两人体内爱火翻滚,烧得指尖发梢都燥热,既不觉得冷,也无心理会身上的花瓣,太忙,忙着羞羞。
颜凝耳内被某人湿软的舌头搅得打了个机灵,手里稍稍使劲爱抚他的性器,手心磨得发烫,渐渐地黏腻起来,被前端渗出的精液糊了手。
这根东西太吓人,除了颜色深红,更漂亮些,与梦里那个凶兽相较也没什么差别了。
“阿撵,阿撵……”他咬着她的耳朵,吮吻她的颈侧,不厌其烦地沉声深情呼唤她。
不行了,好难受……
“谢先生……”颜凝腻着嗓子低低回应。
谢景修突然放开她,俊朗的脸上除了欲望和隐忍外,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缱绻爱意,和一丝略带不满的幽怨,可是他一开口,说的话却让颜凝想打他。
“我好好地下河洗澡,你偷看也就罢了,还乱摸我,轻薄我,把我身体弄得狼狈不堪。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可没有偷看轻薄你,你怎么赔我?”
“嗯”
明明是你勾引我诱惑我!
委屈的小颜凝手里还抓着人家阳物,面对如此颠倒黑白的指责百口莫辩,赌气放开手,小脸一垮闷闷地说:“这怎么赔?我没法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怎么会没法赔呢,自己占了别人什么便宜,照样还给人家就是了。”某人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理正词直。
啊这,什么叫“照样还给人家”?难道要她也……
装傻是装不下去的,颜凝沉默了很久,谢景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回答,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只好硬着头皮低声答应:“我知道了,那我也给您看给您摸就是了。”
“那你还不脱衣服?”大灰狼等了许久,急不可耐,原形毕露。
小颜凝没有不情愿,但总觉得委屈,凭什么呀?真讨厌!
她磨磨蹭蹭解开衣带,一件一件除去衣裳,褪下裙子,只剩肚兜亵裤,实在下不去手再脱了,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乖,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光着。”
老头这次是真的一点不留情,颜凝咬咬下唇,怨愤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脸可怜巴巴地解下自己的内衣亵裤,终于全身赤裸,面对这个蓄谋已久的心上人再无半分保留。
眼前娇小白嫩的胴体,谢景修不知道曾经搂在怀里亲昵了多少次,也不知分别之后又在梦中亵玩了多少遍,他心心念念的小阿撵,视若性命的意中人,终于又站在他眼前,回到他怀中,唾手可得,任君采撷。
她瘦了……
他的小阿撵,本就小鸡啄食,吃不多长不胖,身体还没长开就流落关外,茹毛饮血,呼吸间肋骨隐约可见,瘦得让他心疼。
颜凝的脸朝着那片清透的小湖,红扑扑地,不敢看谢景修,身体僵硬紧张,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挺立的双乳上淡粉的茱萸在微风中轻颤,纤柔的曲线娇媚诱人。
“你刚才摸了我的背,摸了我的腰,还摸了我胸腹,我现在摸回来你没有怨言吧。”
猎物到了口边,谢阁老反而没那么着急了,好整以暇地戏耍颜凝,看她害羞,看她无奈,看她被他欺负到委屈想哭。
“没有,您摸好了,我无所谓。”小颜凝脸都熟透了,还死鸭子嘴硬地倔强。
谢景修一把把她拽进怀里,低头轻轻咬住她的颈侧,双手贪婪地抚摸她后背。
是他的小阿撵,肌肤滑嫩,雪臀挺翘,后肩有精致的蝴蝶骨,细腰上有两个腰窝,他在上面揉按两下,立刻就能令她全身都软下来依偎在他身上。
他几乎想要脱口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听说她死了,他心如死灰,在关外这么久,反复梦见她浑身是血的尸身,彻骨哀痛。
幸好上天垂怜,她没有死,终于让他找到她,让他寻回自己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