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
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
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
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
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
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
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
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
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
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
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