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是罗朝打来的电话,于是宁卉撑
起身来拿起了手机看了看,啊?居然不是罗朝,是宁煮夫打来的。
宁卉自然毫无顾忌的接了电话,宁卉也知道宁煮夫赶着趟儿的打这个电话来是想做甚。
“喂,老公……”宁卉叫宁煮夫“老公”的时候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温柔,因为这种温柔来自于心,跟别的男人宁卉不是没有过温柔,只不过那种温柔多多少少都有些刻意。
现在有人嫉妒,但老牛并不嫉妒宁卉这声温柔的“老公”,因为老牛早已摆正位置,做宁卉的木桐哥哥,这当儿还能舔着宁卉的蜜穴它不香吗?
所以一听是宁煮夫打来的,老牛根本不带挪身,“滋滋滋”在宁卉身下舔得愈加得劲儿。
“喂,老婆,在干嘛呢?”宁煮夫急切的问到,宁煮夫的时间也掐算的刚刚好,知道今儿老婆跟老牛两口子为了要办事肯定要喝红酒,但又因为要办事不能多喝,喝一瓶,再聊聊,哦不,再撩撩,加上洗漱,这会儿上床时间刚刚好。
所以其实这当儿宁煮夫还在外面应酬,也
掐着时间瞅着空儿给宁卉打来电话,宁煮夫这永远在进行时,随时保持在高昂状态,全天候的淫妻精神也是没谁了。
“我现在……”宁卉知道宁煮夫想听啥,所以故意顿了顿,把个撩淫妻犯老公的节奏拿捏得死死的,由于是跟老牛和程老师在一起,所以宁卉也显得更加放松,“我现在在床上啊”“在家里的床上?”
“不是,在程姐家!”
“我靠,老婆,那……那已经被牛牛鞭操了?”听得出来宁煮夫不敢说得很大声,甚至有点鬼祟,估计是在室外并不特别安全的环境,比如公共厕所?
“还没呢。”宁卉悠悠漫漫的回答让宁煮
夫猴急而鬼祟的样子显得特别喜感。“那那在干啥?”
“他在舔我的屄屄啊!”本来“舔我”就已经足以表达,但宁卉顿了顿,还是把“屄屄”
用酥骨挠肺的调调说了出来了,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就喜欢听老婆说这些个淫词秽语。
一旁的程老师完全
听出来了宁卉这一停一顿,以及停顿以后用词的内涵,不由得禁不住再次佩服宁卉在做一名淫妻犯的老婆这一点上是多么的懂,和敬业。
接着宁卉这声“舔我的屄屄”也让正在舔屄屄的老牛顷刻便燃了起来,就见老牛在屄屄上一阵迅猛输出,直接把嘴里的屄屄舔弄得水生浪起,滋滋作响。
“嗯嗯嗯……嗯嗯嗯……”随即宁卉的呻吟声高亢如歌,双腿不由得恨不紧紧将老牛的脸夹成个柿饼……
“啊啊老婆,受不了了,”宁煮夫的声音在颤抖是对了,但接下来来了句果真拉了胯,“我现在在外面,这会儿还有事呢,我先挂了电话啊老婆,等会儿回宾馆再打给你。”
“啊?”就这?老婆都要飞了你说你要挂电话,你有事这会儿打电话来撩啥啊撩?
宁煮夫这通骚操作把正欲起势的老牛也整得懵了逼。
宁卉哭笑不得,只能挂了电话,但这边刚一挂断,来电铃声便复又有响起,宁卉想这次是罗朝没跑了。
宁卉看了来电显示,果真是罗朝!这么无缝连接的铃声想必罗朝在刚才一直在挂着宁卉被宁煮夫占着线的电话。
于是宁卉看了看程老师,又看了看依旧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老牛,然后怯生生的问程蔷薇到:“程姐,我接吗?”
“接啊!”程蔷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老牛抢先开了口,说着老牛从宁卉的身下撑起身来。
呵呵,老牛这茬接的这么快,是他妈的苦罗公子久矣,一直憋着也想让罗公子尝尝那啥,被绿的滋味,这下算逮着机会了。
这种滋味对于宁煮夫这样的淫妻犯自然是味道好极了,但对于罗公子这样的欺男霸女之徒,老牛瞬间有一种为宁煮夫报仇雪恨的快感。
别说牛就人畜无害哈,急起来也会撂蹄子踹人。
话说宁卉见老牛这一撑起身来不要紧,却让宁卉一眼瞥见老牛胯下早已兀自勃起,已然雄壮如昨的牛鞭,然后又看了看拽在程老师手里剥了皮的香蕉,宁卉突然一个激灵,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翻身将老牛揽着仰躺在床上,自己伏身到老牛的胯下,一只手将老牛勃起的阴茎握住凑在了自己的嘴边……
宁卉这才接通了电话:“喂”
宁卉的举动让两口子看在眼里,程老师略有心惊,而老牛是完全看懂了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的宁卉要干嘛,这不要跟自己一起把那个可恨的罗公子绿了吗?
这是杀人,哦不,绿人还诛心。
说完,宁卉就将老牛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舒——坦!
纵使鸡巴被宁卉这销魂一吮吮得完成了一个极致拉升,老牛也不敢啃声,但舒坦是真TM舒坦,这种舒坦不仅是宁卉吮得舒坦,是包含了老牛憋了很久,他妈的差点憋成内伤的对罗公子终于一解怨气的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