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长满绒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脸上,脖子,耳边爬来爬去,要不是她的脸上戴着眼罩,妖艳的紫色嘴唇也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辔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丰满圆润,白嫩弹软的美乳颇为养眼,只是上面爬满了好几只发黑的大蝎子。
最大的两只正趴在顶峰上,一只用钳子紧紧地夹住了那点嫣红,另一只甚至直接将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时还带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则爬满了长满疙瘩的蛤蟆,这些蛤蟆懒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时不时地伸出长而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腰腹与肚脐。
腋下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攒动着的黑色蚁群,乌泱泱一大片蚂蚁完全将女子的腋下当成了自己的活动场所,不停地在那爬来爬去,反复蛰咬。
摊开的手掌上趴着几只大大的守宫,长满吸盘的脚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张开的手指之间。
整块私密区域已经成为了大肥耗子的乐园,不停有老鼠用脑袋向那紧致无毛的洞口里拱,拱不进去便伸出舌头在洞口甚至内部舔来舔去。
纤细笔直的雪白双腿上缠着一条条鲜艳的毒蛇,鳞片不停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擦过,鲜红的信子也快速的扫在她的大腿内侧。
最后,张开脚趾,毫无防备的双脚上的,是一条条又粗又长,不停穿行着的蜈蚣,可谓“白足”之上爬“百足”。
那长满脚的蜈蚣从她的脚跟爬到脚心,再到脚趾,从两根脚趾之间穿过。
光是想想那种被无数虫脚爬过身上的感觉都让人汗毛直竖,更何况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任由好几条在自己紧绷的脚掌上肆意穿行。
“这位可就厉害了,在南方,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毒仙,修为差点的光是看到她可能就被毒倒了。不过她也倒霉,刚来大凰没多久就遇到了女帝,然后就一直呆在这再也没动过了。好在她的体质百毒不侵,也不怕那些毒物。不过,这些毒虫与寻常要人命的那些可不同,是我们用各种媚药和作用类似的药物喂大的,本来就不会伤人。想必这位毒仙大人就更不会怕了吧,至于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些奇妙的影响,呵呵,我们就不知道了。”
最后,狱卒们推着车,停在了一件牢房前。
牢房内倒是与之前的大不相同,没有凄惨可怜的囚犯,也没狱卒,在里面的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些呢,全是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女子。你猜猜她们是为什么进来这里了?她们呢,全都是因为强行挠痒骚扰其他女子才被抓进来的哦。对付这种女子,又不能用过重的刑罚,只能这样关一段时间让她们冷静冷静。不过,她们也不是完全没用哦。至少,她们的挠脚心水平是可以保证的。”
狱卒调整了一下车子的方向,将姬凌绝的脚底正对着牢门。
隔着牢房门看到姬凌绝那双被缚紧的纤美玉足,很久没能挠到别人的那些女子顿时开始躁动起来。
趴在姬凌绝身上解说的那位狱卒一个翻身从车上下来,走到老门前,在和车子差不多高的位置,打开了一扇方形的小窗。
另一位狱卒推着姬凌绝向前,把她的双脚从小窗推进了牢房中,就像是向关着饥饿野兽的笼子之中投食一般。
脚腕处的足枷刚好卡在小窗上,站在门边的狱卒笑嘻嘻地将牢门上的铁扣牢牢地固定在足枷上,将足枷完全固定在了牢门上。
看到牢房内那些女子如狼似虎般的扑向牢门,姬凌绝瞬间明白了她将要面对什么,张开嘴巴刚要大叫,一个口塞便趁机塞进了她的口中。
推车的那个狱卒不紧不慢地把口塞的束带在姬凌绝脑后束紧,身材纤细的狱卒开始通过牢门的缝隙向牢房中扔一些用来挠痒的工具。
姬凌绝只觉得脚上传来了无比强烈的痒感,但是却也无法发出笑声。
她紧闭双眼,发出无比痛苦的哼声。
推车的那位狱卒蹲下来,用支架将车子的四条腿固定在地上,防止姬凌绝挣扎是挪动车子。
羽毛,刷子,竹签,毛笔,不求人;手指,指甲,嘴唇,舌头,牙齿。
各种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物件,狂暴地肆虐在姬凌绝那双美丽纤细的脚丫上,正如狱卒所说,这些女子真的很擅长挠痒。
姬凌绝在这种刺激之下,眼睛微微向上翻,痛苦地鼻音变得妩媚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越发浓厚的红霞。
虽然之前也用这招对付了品蹄楼的那个老板娘,不过对于姬凌绝自己而言,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就这么挠了一阵,两名狱卒索性用眼罩把姬凌绝的眼睛也给蒙上了,然后推着她进到了隔壁的牢房中。
隔开这两间牢房的墙上也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形小窗,照例把姬凌绝脚腕上的足枷固定在其中。
只不过,这间牢房里,除了姬凌绝,还有许多和隔壁牢房一样,挠痒上瘾的女子。
这样一来,除了姬凌绝可怜的双脚,就连她的身体,也在被解开了包裹着的丝绸之后,成为了那些女子们的“饵食”。
在那些女子近乎调教的挠痒手法之下,姬凌绝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刺激漫长的一个夜晚……
另一边,在囚凰狱的大门处,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云婠儿看着身边被厚重的皮革束具以及金属镣铐严密拘束在运送囚犯用的小车上的萧美莲,脸上展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哀愁,让她又回想起之前萧美莲向女帝提出的请求……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请将徒儿关押起来,去除脚心上的封印,然后用最严酷的痒刑来惩罚徒儿吧!直到徒儿能彻底驯化这脚心上的穷奇为止。”
云婠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又看向了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