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女子的痒刑,谢春花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香芙的真实身份,以及夜莺那天被云婠儿擒住之后发生的事全都招了出来。
那女子听罢,也知道这次谢春花不敢再欺瞒自己。
“老板娘,我现在还不能放开你。不过你放心,我离开时会跟你手下的姑娘们说一声,让她们来放开你的。”
谢春花也明白,女侠这是不愿被纠缠,所以借自己来脱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弱弱地问了句对方的身份。
虽然谢春花既没有报复的念头,也没有报复的胆量,她只是有些好奇,对方似乎对于那位夜莺姑娘特别上心。
本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那女子正准备撕下绝音符的手微微停顿,接着轻声细语却气势逼人地说道:
“你可以叫我,赤剑。”
……
赤剑走后,谢春花依然被缚在小案之下,等着自己的那些姑娘们得到消息之后来放开自己。
双脚已经被保持着张开紧绷的姿势维持许久,但是在那药膏的功效下,丝毫没有麻木的感觉。
谢春花的双脚直到现在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迫张开着的脚趾缝甚至被空气微弱的流动给弄得痒痒的。
想起之前狐族客商买给她这药膏时提醒她的事,不禁内心感到些许担心,自己的双脚不会以后就永远这样敏感了吧。
“谢妈妈,您没事吧?”
听到自己手下姑娘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看来赤剑倒是没有食言。
谢春花连忙求救,让姑娘们放开自己。
几位姑娘七手八脚地解开把谢春花缚在小案上的绳子,把捆着她的被卷放到床上,而谢春花则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
“哎,那个叫赤剑的女侠可真虎啊!二话不说,把我那从狐女手上搞来的精贵药膏全都涂到了我的脚上。搞得我的脚现在被风吹都痒嗖嗖的。你们几个,快帮我看看我的脚现在怎么样了?”
“谢妈妈,我们刚才就注意到了。您的脚啊现在好着呢!又滑又嫩,好像嫩掐出水似的,让姐妹们看了都有些嫉妒了呢!”
说话的姑娘边笑边说,手指还轻柔地在谢春花的脚底勾了一下,弄得她浑身一颤,嘴里还发出了一声丢人的娇叫。
“啊~~~”
谢春花微红着脸,扭捏着还在被卷中的身子,有些生气地叫道:
“臭丫头,别弄了呀!还不快放开我!”
谢春花在干这行的人里算是年轻的,本身也没什么架子。
手下的姑娘们只需卖弄一下脚丫便可以收获真金白银,也算保住了自己的身子。
因此姑娘们都把她当成了恩人,平时也都十分的亲近。
几位姑娘相视一眼,脸上纷纷露出坏笑。
“谢妈妈,您平时劳累辛苦,今天趁着这机会,姐妹们帮您好好按按脚。保证啊,让您舒服得叫出声来,浑身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呢。”
谢春花在被卷里,看着姑娘们向着她们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上呵气,灵巧地蠕动着靠近自己的脚底,吓得脸色煞白。
要知道,品蹄楼的顾客里,除了来赏玩姑娘们玉足的,还有一些女子,来这里享受被人调教玩弄脚丫的感觉。
因此,对于品蹄楼的姑娘们来说,除了一双引人入胜的好脚丫,高超的挠痒技巧也是少不了的。
一位姑娘探头看了看屋外,把门关上锁好。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谢春花的房间灯火通明,从里面不断传出妩媚的笑声与求饶声……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背着比人还高大的布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备严密的大凰皇宫……
玄京外围,萧家府邸旧址。
破败的墙体,丛生的杂草,难以想象这里原本是大玄名门萧家的府邸。
距离当年萧家满门遭到玄御帝的毒手,已有近十多年。
如今这片区域已经成为了无人踏足的不毛之地,甚至传闻偶尔靠近的百姓还能从中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让人对这块区域更加敬而远之。
在这破壁残垣之中,躺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
一头青丝长长地披散在身后,头顶用红色丝带高高地系着一个小巧的马尾。
一双媚眼眼角微微上扬,虽然此时紧闭着,却依然那么勾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