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明空凝视着依偎在皇帝身边的田妃,后者虽被皇后凌厉的眼神刺得臣妾不愿见到有些畏缩,但却依然回敬了一个妩媚的微笑。
明空皇后叹了口气,语气稍软地对皇帝说道:
“皇上,还请不要再牵连更多无辜的女子了。如今皇上之所为,已大失天下所望。而域外也欲趁虚而入。臣妾不愿见到大玄亡于陛下之手。”
玄御帝见一向盛气凌人的皇后此时竟这般软声细语地劝说自己,内心不由得有所动摇。
他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田妃,后者用一种同情怜悯的延伸看着他。
那种被人可怜的感觉让玄御帝的内心又一次被愤怒支配。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变得狰狞,如同嘶吼一般地对着皇后大叫:
“可是朕有何错?朕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可是皇后你可愿意满足朕?!朕不断地宠幸田妃,四处搜罗女子。朕建立这囚凰狱,囚凰,囚凰,朕只是想彻底拥有你,彻底拥有自己的皇后!朕可有错?朕可有错?!”
明空闻言,身上的气势彻底溃散。
聪慧如她,又何尝会不知皇上的想法?
之前一直躲着玄御帝,便是出于这个原因。
她从没厌恶过自己的夫君,虽说当初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成为了皇后,但玄御帝可以说是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
明空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可越是如此,明空越是害怕。
她害怕青龙的需要成真,害怕大玄因自己而走向灭亡。
然而,现在明空才知道,正是她刻意疏离了皇帝,才让田妃趁虚而入,正是因为她的逃避,才让皇帝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空皇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而凄美的苦笑,果然如青龙所言,自己逃不开这命运。
她看向玄御帝,那绝美的笑容把皇帝都看呆了。
“正如陛下所言,错不在陛下,而在于臣妾。臣妾愿以戴罪之身,随陛下入囚凰狱受罚。请陛下恩准!”
声如泣血,玄御帝看着面前跪伏在地的皇后,陷入了呆滞,眼睁睁地看着侍女们在田妃的命令下上前,将那身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袍脱下,将那代表着母仪天下威仪的凤冠摘下。
红绳密密麻麻地紧密缠绕在白嫩的玉体上,把那本就绝妙的娇躯勾勒得更加勾人心魄。
而在束缚的过程中,明空皇后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任命地闭着双眼,只有当绳索绕过自己那些敏感之处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嘤咛声。
而当侍女们取下皇后脚上的绣鞋,开始用红绳束缚她那双点着红色蔻丹的玉足时,皇帝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呼吸加重,内心仿佛有一团烈火正在燃烧。
尽管自己已经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玉足美蹄,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拘束捆绑,明空皇后那双被红绳简单缚住大脚趾的玉足还是让他不由得心潮澎湃。
皇后全身被缚作一团跪在地上,双腿并拢折叠,身体也与双腿缚在一起。
侍女们将皇后搬到一辆推车上,推车顶部与底部均是木板,四角则用铁杆支撑。
而明空皇后就被安放在那推车的内部,再以多条绳索加固束缚在车上,最后用一匹红锦罩住整辆推车,从外侧便无法看出推车内的景象。
而负责推车的田妃则可以从毫无遮挡的后侧清楚地看着皇后那双大脚趾被红绳缚在一起的美丽脚掌,以及高高撅起,被侍女们“不经意的小动作”给刺激到湿润的蜜唇。
田妃推着那装有皇后的小车,皇帝则紧随其后。
田妃本想推着皇后在皇宫内兜上一圈,并且在人多的地方“不小心”地稍微揭开罩住小车的红锦一小会,但是玄御帝却不愿再等待了,他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两人顺着无人知晓的密径,推着皇后来到了囚凰狱,真正地让这座监狱变得名副其实。
二人一路推着车,一直往监狱深处走着,直到抵达最深处那间从建好后就从未被使用过的牢房。
在这间不为人知的牢房中,连一个侍女或狱卒都没有,除了被缚的明空皇后,便只有玄御帝与田妃二人。
玄御帝将捆住皇后的红绳一条条解开,而田妃则独自在一旁准备着什么。
当绳子全部解开之后,明空皇后再次站立起来,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布满绳索留下的红印,满脸羞红,甚至下体还残留着少许晶莹的液体,但是她的身上依旧散发出那种高贵威严的气势。
皇帝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自己的皇后,曾几何时,就是这般在逆境甚至绝境中仍不低头的高傲便是皇后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正是这般从不低头的高傲,让自己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她在战场上的英姿,便深深沉迷,下定决心立她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