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韵安慰自己,果然心绪平静了不少。
然而当她脱下裙子,看到自己大腿根儿湿了一大片,阴户上的阴毛也被淫水黏在一起,一股热流又直冲脑门。
她急忙擦了擦胯间,忍着身体的淫欲和敏感,换上新衣服到热闹的地方去,避免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
终于到了儿子拜堂的当天。因为黑风许久没出现,梅寒韵紧张的情绪松懈下来。只要过了这几天,山庄清净下来,她有把握让黑风有来无回。
然而,临到要正式拜堂的前不久,梅寒韵去了一趟茅房,还是没有逃脱黑风的毒手。
黑风点了梅寒韵的穴道,让梅寒韵身体不能动弹,只能发出声音,把梅寒韵压在茅房的门上强奸、内射在梅寒韵的阴户里面。
梅寒韵唯有强忍着快感,尽量不发出令人怀疑的呻吟声,几次高潮之后就累得全身是汗,脸色通红。
身体这些天的躁动和淫欲,却被黑风的一次内射平息了,从身体到心灵都无比舒适通透。
黑风解开梅寒韵的穴道,在阴户里驰骋了许久的黏糊糊肉棒送到梅寒韵的嘴边。
被肏得爽到上天的梅寒韵被本能控制,张嘴含住黏糊糊的肉棒热情地舔弄起来。黑风在梅寒韵的嘴里也射了一发精液,让梅寒韵含住别咽下去。
梅寒韵全身酥软无力,口中含着精液,阴户里夹着精液,赤裸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了茅房里肮脏的土地上。
黑风提上裤子,淫笑说:“梅夫人,要带着奸夫的精液参加儿子儿媳的拜堂啊!在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里骚穴里灌满奸夫的精液,被许多亲朋好友看着,肯定能让你爽好几天。”
黑风抓了抓梅寒韵的奶子,带着梅寒韵的亵裤满意的离去。
梅寒韵含着精液在茅房里坐了好久,直到外面有人喊她,她才恍然回神,迅速咽下精液,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阴户里的精液和臀部的泥土,都来不及擦了。
好在她的体质自带梅花清香,不会被人闻到身上的精液气味。
走了几步梅寒韵才懊悔,为什么把精液都咽下去了,而不是吐出去。
整个拜堂仪式,梅寒韵都心神不宁,旁人以为她是头一次当婆婆比较紧张,实际上她是因为阴户里带着精液而紧张。
这么喜庆隆重的场合,儿子成亲的现场,众多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她这个当娘的裙子底下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和阴户,阴户里流淌出奸夫的精液,把大腿都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到了夜晚,梅寒韵终于清闲下来,赶紧跑出去找一条清溪跳进去洗澡,把身上的污浊全部洗干净。
躺在床上,丈夫的身边,梅寒韵的脑子里止不住地回忆着今天在茅房里被黑风狂肏的爽感。
虽然责骂自己不该发骚,身体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饥渴。
梅寒韵想和丈夫亲热,丈夫却醉得没反应,梅寒韵只好起床到外面看着月色默念清心经文。
婚礼结束,热闹了好些天的碧血青峰庄突然冷清下来,上上下下许多人都觉得不习惯。
自拜堂那天之后,黑风就再没出现。梅寒韵一直想抓住他,却找不到他的踪迹,再加上山庄突然冷清了,梅寒韵心中十分烦闷。
夜晚,与丈夫亲热之后,梅寒韵又一个人到外面看夜色。
值夜的家丁有的在瞌睡,有的在吃喝,有的在赌钱,看起来心情都很不错。
“黑风会藏在他们之中吗?”梅寒韵不是头一次产生这种想法,看家丁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要不……试探一下他们吧!”梅寒韵的心跳突然加速,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身体开始渴求着某种刺激感。
“这只是试探,绝没有其他意思!”
梅寒韵默念着,双手有点颤抖的把身上的轻薄睡裙敞开,露出正面洁白诱人的躯体。
梅寒韵敞开着睡衣,露着丰满酥胸,平坦腹部,乌黑的阴毛粉嫩的蜜雪,雪白的长腿,身形如鬼魅一样迅速从高处落下,在几个家丁面前飘过。
“什么人!?”
“哪有人啊?你鬼叫什么!”
“不是,我也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女人身影刚刚飞过去了!”
“我没看到啊……不会是鬼吧!”
家丁们议论起来,心里都有些发毛。
梅寒韵蹲着躲在树上的阴影里,听着家丁们的对话,心脏因为紧张刺激而狂跳,脸色也异样的红润起来。
她依然敞开着睡裙,如果有人往树上看,说不定能看到她蹲着的腿间,蜜穴已经湿润,滴出一道晶莹粘液。
尽管梅寒韵不愿承认,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在家丁面前裸露身体的刺激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