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一双跟他的眼珠一样黑的皮鞋,那皮革比他眼里发出的要明亮。
“这什么情况?”
吉则走到小景跟前,细细打量着这个美丽又憔悴的外族女人。他的个头很高,人形如乌云般盖在小景脸上。
我对吉则说:“送你了,这个女的。”
“送我?”
“对,送你了……她是给警察当钩子的,本来想举报我,结果被我发现了,她求了我半天,我大人有大量,免她一死可以,但她永远都别想逃跑,以后她就听你们使唤了,哦……对了,她的要求很低,每天给她扎一针,让她吃点你们的剩饭剩菜就行!”
“没搞错吧?”吉则诧异。
小景始终低着头,浑身发抖,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你不要搞得好像是我逼你一样,你跟大家说说,你是自己自愿来的,是不是呀?”
“是的……我是自愿的。”
“好,既然是自愿的,就给大家表示表示吧!”
她跪下了,额头轻轻触碰暗灰色的土地,郑重地给吉则磕头。
一下、两下、三下……本就很短的裙子让她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肉色的丝袜勒进臀缝,白色的紧身蕾丝内裤包裹阴唇。
她轻声叫了一声主人,语气满是谄媚。
“真的假的?真的干什么都行?”
说这话的人是子冈。他比我小一岁,跟我认识很多年了。
子冈看看我,又看看吉则,“老大,我们能玩她吗?”
“给你们了,随便玩!”吉则慷慨地笑,“但要有分寸,别真玩死了……我留着她还有用。”
子冈试探着命令她:“站起来。”
小景立刻站起来。
“跪下!”
小景又立刻跪下。
“屁股撅起来!”
她马上用手撑着地,把屁股高高撅起,短裙顺势滑到腰间,这次连裆部的肉缝都看得清清楚楚。
“操!”子冈大叫,乐开了花,“还真是让她干什么都行!”
我还记得子冈刚来成都时的傻样,他刚到南站时就背了个破洞的书包,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我打电话让他在出站口等我,他告诉我他不认识“出站口”这三个汉字。
他很崇拜我。在他眼里我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和他比起来,我确实算得上相当走运和富有。
那阵子他住我家里,借我的衣服穿,天天让我请他吃饭,没钱又不识字,连个刷盘子搬砖头的工作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我估计他也不想做,一直赖在我家我嫌他烦,只好教他去跟别的伙计们一起偷东西,好快点赶他走。
偷钱包、偷手机、偷独居老人家里的东西……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循环。
所有人都把小景当玩具。有人乱拽她的头发,有人摸她的屁股、捏她的奶子,还有人抠破她的丝袜,直到一声脆响。
“贱婊子!”
是子冈抬手在她脸上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耳光。这是警告,这是规矩。
小景没做任何的反抗,她没有资格。她和木偶的唯一区别就是她会呼吸。
她只是把头歪在一边,流了几滴泪,没得到他们的许可,她连抬手擦一下眼泪都不敢。
大家把小景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有个小子抢到了她的胸罩,乳白色的,带花边,他耸着鼻子贴在那两块洁白的布料上嗅来嗅去,兴奋地说:“好香啊!她还喷香水啦!”
子冈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说实话逼有点黑了,我看看她紧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