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云弯腰俯在她耳边,低声又道:“我看到你的下面啦,怎么生得和我全然不同?你……嘻嘻,你那里没有我们男人撒尿的家伙。”
赵灵儿又气又恨,又羞又怕,大声叱道:“你……你……你胡说些甚么!”这才晓得无意间给他看到了羞处,慌得以手掩胸,便待起身逃开。
但此刻手边却无衣裤,如若这样站了起来,势必令他看得更为清楚,岂不愈加的不妙?
一时间进退两难,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江少云见她突然发火,有些害怕似地向后一躲,说道:“姐姐,你……生气了?”
赵灵儿听他叫得一声“姐姐”,蓦地想起此人六岁便已离家学艺,心智仍如孩童一般,加之阖派上下皆为男子,莫非他竟不晓得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显然心中甚觉莫名其妙。
赵灵儿暗暗摇头,心道:“这人活了十六七岁,竟连男女之别也全然不明,真是胡涂得到了家。”不过此事纯属意外,实也怪他不得。
当下勉强压住羞赧之意,和颜说道:“我不生气。你坐下了,咱们接着疗伤罢。”江少云点点头,盘膝坐好。
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奇怪,奇怪,怎么女人不用撒尿的吗?真是古怪。”
赵灵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道:“你给我静下心,别总胡思乱想的。”过了半晌,轻轻吁了口气,暗道:“我既已认他作了弟弟,偶尔给他看见一两次,那也没甚么了不得。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话虽如此,但心绪依旧难以平定,脑子里转来转去,全是江少云赤裸裸的下体,越想越羞,哪还能够敛神运功?
好容易挨过了半个时辰,听得江少云缓缓吐气开声,便也随即收了功。
她看不到李逍遥的面色,不过仅凭感觉,也知这次疗伤收效甚微,不禁微觉失望,正要命江少云转过身去,自己好起身穿衣,忽听他低低地叫了自己一声。
赵灵儿侧头一看,见他双颊赤红,神情古怪,赶忙向水下缩了缩身子,道:“又怎么了?”江少云哭丧着脸道:“灵儿姐,你救一救我。我看见了你的身子,罪该万死,是不是老天降罚,我……我快要死啦?”
赵灵儿一时未解其意,道:“你别乱讲。那怎么会?”江少云道:“为甚么我这里一直胀得厉害?”说着长身而起,露出腰间一条直挺挺的阴茎。
他想是憋得久了,此刻下身已胀至极限,粗如小臂,不住地上下轻颤,显得颇为狰狞可怖。
赵灵儿慌忙背过身去,喝道:“你……你干甚么,快回水里面去!”可是等了一会儿,江少云仍呆站在那里,并无动静。
赵灵儿羞赧无地,再不顾赤身裸体,起身将他搡到一旁,跃回岸上。
她一口气跑回寺中,穿好衣裤,心下又气又羞,坐在外间炕上发呆。
过了不大工夫,江少云抱着李逍遥走了进来。
赵灵儿板起脸,扭过身去,也不理睬。
江少云将李逍遥放在里间炕上,一步一顿地挪回外面,站在赵灵儿身后小声说道:“灵儿姐,对不住得很,我不晓得这样会得罪了你,否则杀我的头也不敢。”
赵灵儿怒气略减,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裤裆前面鼓鼓胀胀,晓得这家伙仍情欲未消,当即回转身形,寒着脸道:“我问你,刚才你……为甚么欺负人家?”江少云道:“真是天大的冤枉。我适才不小心跌倒,见你光着身子坐在水里,心里好生奇怪,不知你……你下面为何光秃秃地,没有撒尿的家伙?又见你那里的毛少得可怜,就忍不住想要仔细看看,谁知……谁知……”
赵灵儿听他越说越离谱,深恐后面还有更加不堪的话语,赶忙一蹙眉,摆手止住话头,嗔道:“即便如此,你……你也不该用那个东西对着我啊。”她这般轻嗔薄怒,却更增三分丽色,江少云痴痴地看了良久,说道:“我怎敢对灵儿姐无礼?不过那时我……浑身发热,真气不畅,所以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姐姐,我……我这里一直硬着不肯消肿,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一面说着,一面两手揪住裤裆,急得满头大汗。
赵灵儿见他怕得如此厉害,心下暗暗好笑,道:“傻瓜,灵儿姐不生你的气了。你也不必担心甚么走火入魔。难道你……你从前就从未这样过吗?”江少云道:“有虽有过,不过都是转眼便好,从不像今日这般……”
赵灵儿阅人多矣,也能约略想见这种难受的滋味,当下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唉,也真难为你了。以后如是实在熬不过,就和灵儿姐讲一声,我可以躲了出去,你自己用手弄些出来,至少还能抵挡几日。”江少云道:“用手?用手弄甚么出来?”
赵灵儿怔了怔,道:“用手……便是用手了。唉,你这人真是,怎会甚么事情都不晓得?”柳眉微蹙,随口给他讲了些男人的事。
江少云仍似有些懵懂,不停地问东问西,问得赵灵儿好不尴尬。
李逍遥先前在山洞中曾见他一面偷看赵灵儿身体,一面以手自渎,是以晓得他故意装傻,一时恨得牙根发痒。
静了片刻,只听赵灵儿小声说道:“这样罢,你先将它取了出来,我细细说给你听。”江少云喜不自胜,赶忙遵命照办。赵灵儿见他从裤子里掏出家伙来,果然又粗又直,龟头油亮,通体硬得好似铁铸一般,几乎贴腹而立,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心道:“离开湖边都已许久,这东西居然不见丝毫疲态,也真亏得是他。”当下对他讲述了缓解情欲之法(你们懂的),而后正色道:“你身为男子,阳具下面的蛋丸之中时时会有阳精生发,若同成熟女子交媾,便可怀孕生子。医家说:“精满自溢』,你年纪日长,却不曾射过精,见到灵儿姐赤裸的身体,男女相悦,阳具勃张,那也寻常得紧,不必害怕。以后再有这事,自己用手弄出来就是了。但灵儿姐是你的姐姐,可不能再这样看你的……那里。”她毕竟年纪刚过十九,不好对男女情事多作描述,是以点到即止。
江少云恍然大悟,搔搔头,道:“啊,原来师父讲的『男女有别』却是这个意思。嘻嘻,我真傻,一向都以为男女间只是衣裤、发式有别,却原来大为不同。”顿了一顿,又道:“可惜,可惜。灵儿姐,我要是女人就好了,咱们光着身子待在一起,也不必担心有何不便。”
赵灵儿心道:“这孩子当真傻得可以,我如再跟他讲些男女交欢之事,只怕他更不知如何是好了。”想到这里,不禁看着他微微一笑,抬手理了理发梢,站起身来。
她眼波如流,掠发浅笑之状实是风情万种,江少云看得意酣魂醉,痴痴地道:“姐姐,你别走。再……再给我看一眼。”
赵灵儿美目含嗔,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进屋。
江少云叫道:“灵儿姐,你……你等一下。”
赵灵儿微一犹豫,心想:“我自然可以不去理他,但他情欲如不得宣泄,难保不会有伤身体。”犹豫之间,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江少云已脱去裤子,开始动手。
赵灵儿进退不得,只好原地背过身去,耳听啧啧之声大作,虽未睹其状,但仍觉出射在身上的两道目光有形有质,宛如两只炽热的手掌,在自己的丰臀、雪股、腰身之上遍扪遍摸,畅游来去。
赵灵儿两颊发烫,心想:“少云他正看着我的背影,想象我赤身露体的样子……还好他不解男女之事,否则只怕将我想得更为不堪,那不是更加羞死人了。”站了片刻,浑身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逃进房去。
便在此时,身后的响声突然顿住,江少云长长吐了一口气。
赵灵儿晓得他泄欲已毕,转头看去,炕前地下射了好大一摊精液,约有常人两倍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