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孩童的吮吸,母性的本能似乎能够分辨是否在为幼崽哺乳。
但是媚毒催淫效果极佳,大脑没能将手指的刺激归类到孩童渴求乳汁时需要的供给,但是肉体却先一步沦陷,普通的刺激哪怕是吹一口气兴许已经母乳化的废物乳头就会流出星点乳汁。
朱竹云两边同时加力,朱竹清也即将迎来成为“母亲”才会拥有的喷乳高潮,快感,满脑子都是快感!
“要出来了啊嗯噫呀啊啊??乳汁…乳汁都要被挤出来了啊啊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嗯咿咿咿噫!停下!停一下啊嗯噫哦哦哦哦——”
硬挺的乳头被反复摩擦,快意的火化点燃了欲望垒起的柴垛,可是就当朱竹清觉得快感到达顶峰,即将在喷乳的同时完成高潮的前一秒,一切都停下了,恍惚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紧接着缠在眼上的黑布被取下,突如其来的光芒闪的朱竹清眼睛刺痛。
当她视线从模糊转为清晰,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究竟是谁时,惊诧,错愕,不敢相信,羞耻,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汇聚,结果只变成了两个字“姐姐?”
听到这声呼唤反而是换成朱竹云微微一愣,她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从朱竹清嘴里听到这个词了,这个具有分量的称呼。
很可惜,一切来的都太晚了,从小被不公对待的怨毒并不是这一声昵称足以化解的,朱竹云满意的看着眼前妹妹难堪到像是吃进一只苍蝇一样的脸色,不像是被看到丑态的羞愤,相反,更多的是因为寸止带来的痛苦。
朱竹清的额头短短十几秒,已经结出了汗珠,欲火中烧,却在这时完全停止。
不管是姐姐朱竹云还是站在她身后的宁荣荣,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即将出丑的自己。
朱竹清这才明白原来宁荣荣早就已经被朱竹云征服,她的思绪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冷静的思考[求她!快求她!我要高潮!我现在就要高潮!快点!]
一个声音回荡在朱竹清混乱的大脑中,时刻催促着她去哀求朱竹云来能够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朱竹云似乎并没有给朱竹清这个机会,她收回了七彩曜金龟的触须,失去束缚的朱竹清重重的摔在地上。
本就被肉欲冲昏头脑的她更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呆的坐在原地,直到朱竹云带着宁荣荣离去,朱竹清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传出哀怨,似乎她的肉体在抱怨为什么没有向朱竹云服软,错失了那绝顶的快感,而朱竹清也在复杂的神情与过度疲惫的加持下,不知怎么爬回的床,直到第二天正午,她才从床上惊醒,看着凌乱的房间还有自己手腕脚踝上一夜未消的红痕朱竹清自然明白,这一切并非梦境,她四下打量房间中却不见宁荣荣的身影。
她不明白自己的姐姐朱竹云这是念得哪路经,而且此刻的朱竹清也非常的自信,既然知道了对方用什么方式控制了自己的身体,身为封号斗罗,使用内力逼出体内的毒素自然是轻而易举朱竹清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将没用的被褥一股脑的扔到宁荣荣先前的床上,她换好自己的衣物,这样才能够帮助自己尽可能的还原在树林中修炼时的感觉,朱竹清跑腿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双手掐指,闭目凝神,她在调动体内的魂力,让它们压迫朱竹云下入自己体内的毒素,从而排出体内。
但是朱竹清不知道的是七彩曜金龟的毒素由于她的魂力与朱竹云的过于相像,似乎将朱竹清当做另一个宿主一般融合进了她体内的魂力之中,朱竹清多次尝试甚至无法在体内感知到异己的存在,她无法“搜查”到七彩曜金龟的淫毒,可是这只是单方面的无法搜索,待太阳逐渐坠入地平线下方,朱竹清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她盘腿坐着,可是却开始逐渐扭捏。
不管是乳头还是股间都变得麻痒,渴望着有人,甚至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帮助自己缓解一下,心思无法集中,调动魂力的方法也只得作罢,朱竹清颤抖着走下床,她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印证自己的想法,自己不需要朱竹云,自己并不是她的奴隶,自己是封号斗罗,不可能因为别人的玩弄爽到高潮。
但是越是这样想,朱竹清的脑海中有关先前险些喷乳高潮时的记忆却愈发的被加深,似乎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想到如果成功喷乳那将会有多么爽,如果真的高潮会是怎样的快感。
多次摇头试图驱散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作为幽冥斗罗的自尊不允许朱竹清对姐姐朱竹云这样的无名小卒低头,更不会允许自己沉沦在她的玩弄之下,可是当朱竹清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却擅自行动,她已经自顾自的来到了姐姐的房间门口,有些惊诧的朱竹清本想立刻转身离去。
但是却听到房间中那一声声好似哀嚎一般的浪叫,仔细分辨才听出是宁荣荣的声音。
绝望的尖笑与兴奋的嚎叫,每一个音节每一次跳动都在撞击着朱竹清的心弦,她犹豫了,伸出手几次想要推门而入。
此刻的朱竹清就要精神分裂一般,身为封号斗罗的自尊不允许她这样放弃自己的身体选择与那低贱之人缠绵,但是她的理智已经完全烧却,听着宁荣荣的声音仿佛房间中正在被快乐凌辱的人是自己一样,她脑海中那些记忆开始再次冲刷。
每一次都是朱竹云的玩弄,每一次都能够精准的找到自己身体的敏感极点,每一次又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寸止,朱竹清已经受够了被这样戏弄了,她猛的推门而入!
宁荣荣赤身裸体,曼妙的身姿却像一只丑陋的蛤蟆一样趴窝在地,两只被压扁的乳饼隔在躯干与地板之间。
她通红的脚底板上爬满七彩曜金龟,在骚媚足穴之间穿梭,将越来越多的媚毒结合着痒感送入宁荣荣的体内。
而朱竹云对于自己妹妹朱竹清的到来并不意外,她坐在圈椅上,手里拿着一支柳条,抽在宁荣荣那本应洁白此刻却早已泛红带起几条血痕的臀肉上,朱竹清的闯入并没有让两人停下欢愉,朱竹云像没有看到妹妹那样泰然自若的抽打着不停发出浪叫的宁荣荣,而朱竹清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她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此刻的淫毒依旧在侵蚀她的肉体与心智,可是最后的一丝自尊在阻止朱竹清成为朱竹云的痒奴母猫…
“让…让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