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问出这个问题时感觉脸颊烫的要命,朱竹云早在离开时就停止了朱竹清体内曜金龟毒素的侵蚀,暂时让她恢复了清醒。
而朱竹清也察觉到那与宁荣荣截然不同的触感是与先前鬼手相同的力度,宁荣荣并没有回应朱竹清的问题,反而是下床,熄灭了数支灯烛,爬回自己的床上“既然舒服了就早点睡吧竹清,明天要陪我出去玩哦。”
朱竹清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了,对于那梦境中出现的鬼手有些杯弓蛇影了,清醒过来的朱竹清对于自己为何会要求宁荣荣帮助自己解决性欲有些不堪回忆,她当时似乎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稀里糊涂的就求着宁荣荣来玩弄自己,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宁荣荣不管是手法还是怎么皆是让朱竹清感到了及时止痒的舒适爽快感,她对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是不愿告诉旁人的,戴沐白不在身边,而朱家除了宁荣荣没有第二个能让她信任的人。
平稳的一夜,朱竹清没有再梦到那两只动作粗暴的鬼手,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床后朱竹清也觉得是近日不敢奢望的舒适。
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调查朱竹云的蛛丝马迹,不过一天时间很快过去,朱竹清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但是天色一暗,她就只觉得意识一阵模糊,似乎大脑也变得迟钝,并且洗漱完毕,回到房间后,就像昨夜一样的诡异感觉再次出现,朱竹清的肉体似乎变得不受控制了一般,看着坐在桌边整理着宗门文件的宁荣荣,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堵在胸口,朱竹清想要抒发出来,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荣荣……我……”
宁荣荣此刻成为了男人,成为了戴沐白的替代品,现在只是看着她,朱竹清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次次被对方玩弄时的那份快意。
宁荣荣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朱竹清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就明白了,看来是主人的毒素又开始发作了,宁荣荣收好了桌上的文件,起身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昨夜为朱竹清遮住视线的黑色布条“喏,竹清要是想要我来给你开心一下的话,可是要表现出点诚意来的哦。”
这次的朱竹清依旧是非常配合的戴好了眼罩,视线再次被黑暗笼罩,时刻在房间外关注着朱竹清动静的朱竹云蹑手蹑脚的翻窗进入屋内,宁荣荣将朱竹清放躺下,不知是兴奋还是期待,又或者是如何,朱竹清一直在颤抖着,似乎是渴望着那熟悉的感觉快快出现“嗯哈啊??~”
只是轻轻的触碰敏感带,朱竹清的喉咙中就发出了骚媚的浪叫,宁荣荣的手掌抚在她的双乳上,一左一右像是运用气功那般搓动着,不管是乳晕还是乳头都是极其敏感的,在隔着睡衣的摩擦下很快朱竹清就有了反应,并且感官的敏锐加上她的不停挣扎汗液也开始快速的渗出,婀娜的身段在床上扭动的像个刚从土里刨出来的肉虫“哈啊??……太…激烈了……荣荣…慢点…嗯噫呀??~别…别夹乳头嗯齁哦哦哦——”
朱竹清的身体一阵痉挛,双乳颤出一阵肉浪,不知为何今夜的神智十分清醒,但是肉体却要比先前更加敏感,只是用指尖轻轻夹动乳尖就换来她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而这时已经换成了朱竹云操刀。
她决定就在今夜,彻底征服不可一世的妹妹,让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就像宁荣荣那样成为自己的宠物,成为一只每天跪地哀求,渴望自己给予她快感的淫荡骚猫“荣荣…为…为什么力气又变大了嗯哼唧咿咿咿噫??~这样…有些痛啊嘶呜呜呜——”
朱竹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宁荣荣则是俯下身去,轻声在朱竹清的耳畔说到“每次看竹清这么欲求不满,我不得好好疼你一下吗,好好享受吧。”
朱竹清一直没有察觉出是两个人在玩弄自己,她所幻想的能够帮助自己解决性欲的宁荣荣其实除了一开始,之后皆是朱竹云伪装的,两人的配合对于被毒素侵蚀的五迷三道的朱竹清来说完全没有破绽可言。
朱竹清还在享受着“宁荣荣”的爱抚,完全没有注意已经爬到锁骨处的七彩曜金龟,短小的毒刺刺进朱竹清的皮肤,几乎难以察觉的痛感,新一轮的毒素注入,将会在朱竹云的控制下加速侵蚀朱竹清的肉体。
相比较与完全依赖武魂辅助的宁荣荣,对于战斗系武魂的朱竹清瞬间击溃的方法成功率极低,并且会在使用的瞬间被对方察觉进而逼出体内毒素,所以朱竹云采用缓慢腐蚀的方法来击溃朱竹清,此刻只差临门一脚朱竹清感觉到“宁荣荣”从自己身上离开,听声音是爬到了床尾,本不理解的朱竹清在对方刹住自己脚踝的时候下意识的向后躲闪,随后她才明白为什么宁荣荣要跑到床尾“荣…荣荣,我……我的脚很怕痒的。不…不行咱们换个地方行吗,那里…不可以的…”
“请求驳回~”
朱竹清的哀求并没有换来宁荣荣的同情,她虽然恐惧,毕竟自己的脚底碍于先前的魂技已经变得比平常敏感,但是却又感到些兴奋,这样紧张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朱竹清屏息凝神,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到脚底,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给予打击…
[来了!呜啊啊真的好痒啊!]
“嗯噫呀哈哈哈哈哈!荣荣!求你!求你了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底…噗呃啊咿嘻嘻嘻嘻嘻真的很怕啊噫呀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咿咿咿??~”
痒感如期而至,尽管朱竹清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却与她预想的并不一样,并非手指扣挠所带来的痒感,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触感,朱竹清感觉很陌生,但却能感知出这是平日非常常见的一种东西。
柔软,无孔不入的痒感几乎弥漫整个前脚掌,刷刷点点的痕迹,原来是毛笔?!
朱竹清不理解,为什么毛笔可以这么痒?
就好比不是在搔弄朱竹清的脚心,而是将她全身上下所能够感知痒的神经剥离揉成一个团再在上面搔动一样“好痒啊嗯嘤嘤嘤嘻嘻嘻嘻嘻??~荣荣啊咿咿咿!饶了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咳咳…脚心更怕痒啊呼噫呀哈哈哈齁哦哦哦~~”
朱竹清腰胯顶起,又重重砸在床上,她并非没有尝试抽回自己的脚,但是脚踝上就像被一只牢固的铁钳用力抓住一般,根本没法挣扎抽出。
另一只脚不停的踹击着“宁荣荣”的后背,只是一只毛笔,它所带来的痒感竟让朱竹清感觉快要疯掉,什么欲火高涨,在痒感充斥整个大脑时,一切事物都变得无法思考了。
朱竹云伪装成宁荣荣拿着那支毛笔沾着墨汁在朱竹清白里透粉的脚底上书写着同宁荣荣那时一般的恶毒羞辱的词句。
似乎对于妹妹的怨恨是朱竹云难以在纸张上书写出的,她每一句语句都是不堪入目的咒骂,侮辱。
[你这样的废物就该被人肏死在妓院…]
[凭什么你能成为朱家的小姐,你更适合去民窑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