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启瑞却气定神闲地继续说道:
“安小姐,你其实很不喜欢山沟里的家人,感觉他们一直在打压你、轻视你,只把你当家里的全家捅、招呼客人的肉便器使用,你其实一直想办法脱离那地方,是不是。”安娜不由得整个人呆住,蒋启瑞一下把她内心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真不是简单人物,约自己过来之前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现在只能小心应付。
“安小姐是担心有损自己学术道德吧?其实我就是想请你提供一份当时的资料,没叫造假,没叫破坏实验,更没叫你当卧底,有损学术道德实在无从谈起呀。”
“你们要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安娜语气已经和缓了一些。
“请恕我不能透露,放心,不会为你与实验室带来任何麻烦,我敢保证,谈教授一直到百年归老,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看见安娜沉默不语,蒋启瑞亮出自己的筹码。
“要有本地户籍,需要有房产,以甲一现的在房价,安小姐估计付不起。我可以借四十万,或者五十万给安小姐,足够买一间二手楼,安小姐可以入户甲一,没有再回老家的必要。至于那几十万,安小姐方便的时候还,分多少期,每次还多少都没所谓。安小姐,我们只是借一笔钱,你也需要还钱,这不算贿赂吧。”不得不说,蒋启瑞考虑十分周到,他知道安娜这种学霸有着一种倔强与高傲,如果说直接赠送房子,会感觉自尊心受到侮辱,加上胆量不够,肯定不会接受。
现在说借钱买二手房,加上之前一套不算有损学术道德的措辞,戳中安娜心理防线的空虚处。
“我看……还是没必要……”安娜咬咬嘴唇,“谢谢蒋先生好意,请恕安娜还是不能答应!告辞!”安娜头也不回匆匆离开,蒋启瑞大声说道:“彤彤,替我送一送安小姐。”办公室门重新关上,只剩下蒋启瑞一个人,他拿出手机,对一个用红色跑车作为头像的人发出一条信息:
“见面过程与我们预估的一致,她脱不出我们掌心。”
……………………
江岸看守所,早上8点,正是每天放人收人的时候,现在铁门还没有打开,一群人候在门外。
其中几个手里拿着拘留通知书,是处理完个人事务后过来报到的,当中的女性都是目无表情,毕竟进去后就成为一件供男人随时随地享用的泄欲工具,只能怨自己做错事又或者运气为什么那么不好。
没有拿通知书的,则是来接今天拘留期满放归的家人,其中有两位翘着手吊儿郎当地站在一边,顶着一头又油又脏的黄褐色头发,抽着烟屁股,两对三角眼不时向出口张望。
“出来了!”铁门打开,先是放人,出来的有男有女,女的连路都走不好,张开大腿一瘸一拐,显然是拘留期间被使用过度。
她们的家人连忙迎上去搀扶离开,那两位黄毛却露出疑惑的神情。
“洪哥不是说那个女的今天出来吗?怎么人全出了都没看见?”
“不要急……是不是……唉……出来了!我操……”不要说两个黄毛,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阵惊讶,张望着从看守所里缓缓走出的女子,相貌身段称得上是少见的美女,尤其隆臀与长腿,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出来的时候居然是全裸!
看守所内要求女性全裸,释放的时候就可以重新穿上衣服,这位女子出看守所仍然没衣服,可能性只有一个,她抓进来的时候就是全裸。
黄毛马上扔了烟屁股,满脸堆笑凑上去。
“刘小姐是吗?洪哥叫我们在这等你,先带你去他的地方,一直到洪哥放出来为止。洪哥专门叮嘱过,保证你衣食无忧,每天还有零花钱。”
“是呀,车上准备了衣服,是洪哥送给你的名牌子,当然,不穿……啊,不是,喜欢什么时候穿都可以。”如果洪哥看见他两个手下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会冲上去一人一拳,那副馋样,张大口口水都流出来。
他们没料到洪哥让接的刘千蕙小姐,居然是如此的美人,什么这个女人只有洪哥才能碰的吩咐早抛九宵云外,反正洪哥还在里边,先好好尝一尝再说!
“刘小姐”默默点头,说道:“有劳两位了,我们走吧。”
“嘻嘻,好好好,车停在这边,我带路,刘小姐小心走……”黄毛相当殷勤地走前走后,引领刘千蕙款款走到一辆轿车前,正当一人走上去拉开后门,请刘小姐上车时。
一辆七座商务车忽然间冲到他们面前,车门迅速打开,冲出三四个比这两个细狗健壮得多的男人,每个都戴着墨镜,明显来者不善。
“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这可是黑屌神洪哥的女人!”其中一个黄毛壮着胆叫着,另外一个则想拉刘千蕙上车。
“不用废话,上!”商务车内传出一把女声。
“你们……唉……别打……唉呀……呜呜呜……别打……好痛……”两位黄毛很快被揍趴在地上不住呻吟惨叫,几个墨镜男上前抓住“刘千蕙”,二话不说将她拉上商务车,“刘千蕙”却没有反抗,商务车很快开走。
“二小姐,兰蕊来迟了。”
“唉,我就料到,还是摆脱不了那个男人。”
“二小姐,披一披身体吧。”兰蕊取过一条薄毯,她知道二小姐并不喜欢随便暴露身体。
“不用,在里边一个月,我都已经不想穿衣服。”林嘉华在坐位上蜷曲起身子,用双手挡着胸前。
“二小姐,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主母很挂念你,还有兰蕊的心意,你应该能够明白。”
“我知道,你不是百分百向着那个男人,我猜我们现在不是直接回那里吧。”
“我没有任何事隐瞒主人,今天的安排他也知道。二小姐先在外边调整一下心情,等你感觉合适,再回家吧。”
“回家?”林嘉华一声冷哼,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