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受妻子被人染指,老娘可不行。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身份何其尊贵,不知被多少人奉为偶像,怎么可以自甘堕落,让卑贱又肮脏的黑奴站污身子。
虽然只是脚步,但要是让人知道,自己一生清誉,岂不是都毁了?
见她犹豫不决,并未第一时间拒绝,卢山心里既紧张又刺激。
贤弟不愧是神人,连这都被猜到了,娘亲果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与他他按照叶飞的计划,故作幽怨道:“娘亲!孩儿知道,您对这个干孙儿一直抱有成见。”
“但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修儿他如此孝顺,尽心尽责的照顾清研,忙前忙后。”
“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却亲生的都要孝顺。”
“孩儿在外建功立业,很难照顾到清研,也多亏了他,清研才能健健康康的,怀上咱卢家的孩子!”
“您即使在嫌弃他,但至少也要给他尽孝心的机会吧,或许您会对这个孩子另眼相看呢?”
谭二娘黛眉微皱,儿子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作为黑奴,对主人尽忠不是他们的职责吗?却被儿子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甚至都有些强词夺理。
但看到儿子和儿媳那希冀的眼神,好似触动了她心底的某根心弦。
由于身居高位,所谓高不胜寒。
她所能接触到的人,要么对自己阿谀奉承,要么敬而远之。
就连自己的两个小儿子,看似想尽办法孝顺,实际不是过是利用她,成为铁衣门未来的新主人罢了。
作为母亲,即使明知两个小儿子没安好心,可她依旧很享受这种感觉。
但和“真诚”的大儿子相比,多少差了点意思。
想到此处,她竟有些不好意思,拒绝儿子的“好心“。
可让黑奴给她捏脚,总会让她想起,奴隶市场上那些,又脏又臭的黑奴,想想就一阵反胃。
卢山见母亲在犹豫,不由心中大喜,于是走到母亲身边,柔声说道:“母亲!坐下嘛,等下您要是不喜欢,儿子亲自给您按就是了!”
谭二娘顿时瞪了他一眼,真想臭骂道,你若是真孝顺,直接自己动手不久行了,何必饶这么大一个弯子?
可又想到道德伦常,儿子怎么可以给母亲按摩脚,岂不是大逆不道,违逆纲常?
就当她纠结要不要拒绝时,儿子竟扶着她,坐到儿媳身边,打趣道:“娘亲!您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咋还害羞的跟小媳妇似得,您就好好坐下,让孙儿给您好好放松放松!”
谭二娘顿时怨怒的瞪了儿子一眼,简直强词夺理,卑鄙下流!
究竟是怎样无耻的儿子,才会想到,让黑奴给娘亲捏脚,就不怕传出去,被世人唾沫。
但也许寂寞了太久,想到马上要被陌生男子,玩弄盈盈一握的莲足,除了感到羞耻外,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再看儿媳被黑奴按摩时,那销魂的模样,她不由咽了口唾沫,居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中邪了似得,自从大儿子回来后,自己就像便了个人,变得不在矜持,变得……欲求不满。
她那里知道,早已堕落到毫无底线,无耻卑劣的儿子,前不久曾送过她一个香囊。
这种香囊闻起来很舒服,而且很轻微,并不会让人感到突兀和不适。
刚开始时不会有什么,但时间一旦长了,里面的某种物质,便会慢慢改变她的心智,激发她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出于对儿子的信任,她丝毫没往这方面想,根本想不到,最让她信任的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龋架!
见母亲没有拒绝,甚至还一副羞怯的模样。
卢山做了三十几的儿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这般娇羞美艳的样子,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他只好强趁着冲动,对小黑奴嘱托道:“修儿,先给奶奶按按吧,让她也体验一下你娘亲的快乐!”
“嗯嗯!好的“小黑奴早就有这个想法,天天看着这个极品美妇,他早就谗的不成。
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他怎错过呢。
他立马放下干娘的柔蹄,迅速爬到谭二娘脚下,如获至宝般,温柔的抬起她穿着修鞋的小脚。
古时候,女人都以脚小为美,明清时期,更是有缠脚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