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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纵犬(第4页)

“哼呃呃呃呃?!”

是谁?

要做什么?

莫?是??服刑已满,或是凡夫终于要落实曾经夸?的“屠宰”了?

隔着厚实的符纸?具,陈琰挤出?声闷浊的哼唧声,她急切地想要获知外界正在发?什么,可惜五感被剥夺其四,?思敏锐如她也只能隐约确定??的后尻正被?抓捏这?事实。

封锁听觉的铁围城符箓被?张张撕下,?法粗蛮?极,将?廓都扯得?疼。

但陈琰知道“磨难”远不?于此,随着?声脆响,?直扣锁在她?后与??垂上的锁簧释放,两根被软?刷包裹,还在缓慢旋动的?杵被扯了出去。

?仙?如释重负地轻咛?声,显然,这根被取出后还在兀?蜂鸣的?东西可令她在服刑时吃了不少苦头。

“贱狗就是贱狗——都这时了还在犯瞌睡!”

??的责骂声带着五分不屑五分嘲弄,偏是没半点敬意。陈琰的柳梢眉?刻因怒?纠结成?团:她记得这声?!

仿佛存?捉弄这条仙??狗般,?杵拔出的速度先是极慢,让软?可以充分刷舔?道?壁下绵密的神经丛——待陈琰因苦闷焦躁摇头晃脑时,那??再突然使??抽,就像阳具插茓般最后?次强奸她的?洞:“今?你可??运了琰?狗,上头指名道姓地点你出去咬人——今回不同往日,半座监司都要出动,若还想痛痛快快高潮一次,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莫要让你主子我在朝中诸位大人那里丢脸!”

“咿咕……哇啊啊啊啊!”

贴裹双眼、口唇的符纸面具亦被蛮横扯去,仿佛一只长久不见天日的穴居野鼠被揪上地面,甚至没闲心去思考女子训话其中意味,陈琰只感觉眼球被刺得涩痛无比,哪怕眯紧也阻不住浊泪流淌,为她那张悲悯静雅的仪容添了几分韵味。

朦胧的泪眼映着大团深灰色块,再拼命眨眨,陈琰才看清摆在面前的“大阵仗”。

原本空旷的山腹平台眼下堪称人满为患,不断有灰袍凡人来来去去,拖动箱箧、摆弄机关、或是围着她这“主角”指指点点,不时低头在手中小册上记录些什么。

被众星拱月般簇拥在他们当中的便是呵斥者——脸蛋冷艳贵气,下颌锋锐,嘴唇薄而失色,挺括琼鼻托起刻薄寡恩的眸子,再擦以两抹孔雀绿眼影修饰。

再配合这女子斜搭覆面的左偏长刘海,当真像极了一条冲人甩尾吐信子的灰蛇毒物,只待你心神松懈便要扑上噬咬。

她上身披挂一具盆领甲裙,无数细小哑光甲片密密缝缀其上,强调灵便的同时又兼具美观,使穿戴者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裙摆则极短,只堪堪护住女儿家最为隐秘的三角地带,水蛇腰肢右侧吊着一柄薄刃细剑,随身子扭转不时甩在股肉外侧,隔着弹性十足的阏罗产吊带蛛丝袜发出“沙沙”轻响。

作为剑客,女子的美腿自然是纤致的,于那乌亮袜身吞裹中发出细腻肉光。

袜尖收束于一对短筒鳞甲靴中,靴头尖翘,跟脚坚而不细,十分适合对敌时拧转腾挪,此刻因不耐烦“哒哒”跺踩地面,反复强调着乌袜美人骨子里泛出的那股倨傲之气。

“当真是欠管教了——见到本司座竟连问安也不会,你口里那条贱肉生出来是给人润屌的么?”

蹙起修长的眉尖,吐着与冷美人气质极不相符的粗话。

倘若安得闲在这,定要吓得眼珠子掉出来。

这位正是他纸面上的顶头上司,大名鼎鼎的樊笼司现任司座宦秋双。

别看现在咱们安师弟假着虎威在外出勤,先斩后奏好不嚣张,可被大老爷赏识前,他真没少在这位宦指挥手下受罪!

忤逆这位女典狱长的滋味绝不好受,可即便如此,陈琰也偏不肯自贬,梗着脖颈,将“琰母狗叩请恩主贵安”的轻贱言语紧紧咬在舌尖嚼得粉碎。

也多亏樊笼司一行人不愿多做耽搁,不然就凭这无声的反抗行径,宦秋双定要将这倔狗炮制得哭喊讨饶:“装聋作哑也不济事,本司座来日再同你计较,哼……眼下要紧的是把你从窝里牵出去咬人——莫动什么歪心思,某以为离了这囚牢便可鱼游大海了,我等有的是法子治你,晓得没有?”

本能地不愿充作肉兵器为虎作伥,可眼下受尽摆布的仙人小姐哪还有拒绝余地?

只能羞恨万分地垂头权作同意。

可不动还好,这一垂,立刻带动填在后庭蕊心中的山字三清铃立刻叮铛作响,陈琰只感觉自己被一支名为“耻辱”的利箭贯穿了胸腔,默诵千万遍经文才勉强压下的肉欲,就这般被轻易撩拨了起来。

“险些忘了你那骚肉里还有东西碍事——统统拔出来,给这贱狗洗洗腚!”她听到宦秋双吩咐。

被扩茓强塞异物的苦楚仍历历在目,陈琰立刻惊惶地哼叫起来,墙体另一侧的美尻正被人缓缓掰开——直至尻瓣完全外分,幽门活像朵朱菊抽苞般大敞迎客时,那些手指才揪住铃壁内的小舌,然后猝然发力。

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刺痛,陈琰几乎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被撕开扯断了——她下意识绷紧反弓美背,昂着小脑袋哼出一声悠婉哀绝的悲鸣,眼白上翻得找不出一丁点理智存在过的痕迹,口角惨痛扯咧着,喷溅而出的口水丝儿甚至甩飞进了颤抖的瞳孔中,就连十根珠趾也急急蜷屈,若不是在最后一丝羞耻心驱使下她紧咬舌尖,她定要尖声惨叫,把前半生在上青峰修行时养出的矜持作态丢个精光。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急速扯动间,屁茓褶子表里每一寸嫩肉被铜铃外壁阳刻的花纹充分锉磨,肠壁则干脆因长期压印而留下了篆文的反拓痕迹,当铜铃“当啷”落地,陈琰两峰肉壑间竟现出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嫣红豁洞,为冷风所激,立刻一抽一抽地收紧,同时“哗啦啦”泄出粘腻清亮的肠液。

“嚯,头一次看到有人屁眼也能流水,不愧是仙家母狗,连发骚也这般别具一格!”

收口……余,不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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