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墙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只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里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卷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你的未婚夫,你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墙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你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你那里,应该会让你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你未婚夫那里舔硬吧,你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以喔。”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